苦心修炼的结果还是得到了回报的。
瞎几把打成功拿下了冒泡赛,得到了前往s世界赛的那张门票。
赢下冒泡赛的那一晚上,整个瞎几把打跟疯了一样。
全员放飞自我,餐厅的包厢里面,个个抱着酒瓶疯狂的举杯痛饮。
这一年来他们所有的努力跟付出,背负的所有夸赞和辱骂,在辛苦训练之中错过的所有陪伴家人的时间和自由,都在这一刻,变成了两个字。
值得。
他们终于拿到了前往世界赛的门票。
终于可以推开本土赛区的大门。
跟所有强敌队伍们在这个峡谷之中,万众瞩目的,争个高下。
芒果喝着喝着就哭了起来。
“这是我打职业的第六年,第三次踏入世界赛,我不知道我还能打多久了,就这一次,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站在那个顶点,捧个世界冠军的奖杯啊!”
毛毛今天喝得也有点多,他没打芒果那么久,但是也算时间比较长的了,他打了四年,世界赛才进过一次,结果半决赛都没进过。
他听了芒果的话,眼眶有点微红,小声的问了一句,“能吗?”
王文谦很少看他俩人这么失态,特别是毛毛,他一向话少稳重,表情也不多,很少有这种时候。
梁衍洲同样作为一名老将,他没说话,他去年的队伍在世界赛上被soso按着头打,被零封,被嘲讽,被谩骂,虽然今年的季中赛,赢了这口气,但是世界赛,他真的不好说,他只能尽全力去打,去争,去夺,唯独不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
王文谦跟栗子,都是新人,都还是第一次进入世界赛,相对的他们俩没有这种经验,就显得无畏无惧,所向披靡。
“能!为什么不能?我还等着向全世界介绍我老爹!是世界冠军的老爹呢!”王文谦喝的也有点多。
但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很有力量,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就这样直直的落入他们几个的心里,震耳欲聋,振聋发聩,将他们那些踌躇,全部都压在了下面。
“为什么不能?我就问问,我们现在的银河战舰,为什么不能?我的哥哥们你们能不能对自己有点儿信心!欧美捞比能打赢我们吗?韩国队又怎么样?都给我冲啊!哭什么啊队长!眼泪能不能留给我们赢的那一刻泪撒釜山?就一定得今天流给黄浦江吗?”栗子一看也是喝多了,语气跟说出来的话都嚣张得不行。
教练搁在一边吞云吐雾,他还算比较清醒的,也没去打什么岔,这种时候就是得要有王文谦跟栗子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人出来说能。
因为他们在世界赛上是空白的,没有经历过,能够无畏无惧。
不像芒果他们,个个已经身经百战,被按着头打过,经历过,就再也说不出这种信心满满的话了。
芒果这会听了,借着酒劲,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又举着瓶子自己吹了一口,“干他娘的!你说得对!为什么不能?凭什么不能?冲!”
几个人看他这态度,也跟着像打鸡血一样,纷纷举起瓶子走了一个,嘴里喊着冲。
这天放肆完以后,第二天大家又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训练里,一刻都不敢松懈,训练赛约的也都是韩国那边的队伍了。
越是看到了不足,他们就越不敢放松脑袋里的那根弦。
时间更是飞速在运转,世界赛的入围赛已经近在眼前了。
在即将飞往韩国的前一天。
梁衍洲收拾完行李跟经理请了个假,顺带着跟王文谦也请了个假。
他带着王文谦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里。
然后拉开了自己床头柜最底下的一层抽屉。
拿出了一个破旧的银色小盒子。
盒子上已经斑驳,银色的漆好多都被蹭掉了,露出已经生锈了的铁壳。
四个角带着明显磕碰凹凸的痕迹,一看就是一个年代非常久远的东西了。
王文谦不知道他这么认真的拿出这个盒子是干什么,也不知道里头装着的东西是什么,能够让他这样郑重其事。
“你等会,这个就是你上次在美国说的很重要的盒子?”王文谦有了点印象,记得梁衍洲好像跟他提过这么一个东西,他还问过,梁衍洲说很重要。
梁衍洲点头,但是并没有着急打开这个盒子。
王文谦又忍不住猜测,“这里头装的不会是你家的传家宝吧?就是那种你妈说只能传给你媳妇儿的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