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轮马车借着夜色的遮掩,幽灵般飘进王宫。马蹄卷起细小的沙粒,一阵短暂的尘土飞扬过后,沉沉的车轱辘声彻底撕裂夜晚的宁静。
玫瑰的芬芳扑鼻,一双茶色眼眸在黑夜里放出冷冷的银光。但只需片刻,眸子的主人恢复平静,他扮回那个优雅到极致的绅士。
王宫的大门为他而开,他收起银色蛇头手杖,顺着马车侧的扶梯下地。
下地后,他抬头,眼底坐落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超强的夜视能力让他清楚地看见广场中央喷泉上立着的众神雕塑。
众神的神情和善亲切,肌肉线条紧实有力,他们正用慈爱的目光俯视这大地上的如茵绿草。
该隐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他心情极好,因为众神的确正在观察大地,可他们的神情一定不是和善的,相反,会是扭曲的,邪恶的。
他们必定还沉浸在至高无上的优越感中,为他们想象中的血族与人族的联合背叛而震怒。继而,感到无比慌张,担心神族不能再凌驾于世间的所有种族之上。
他们会怎么做呢?
该隐很期待。
他瞥了眼黑漆漆的夜空,雀跃不已。
在忠诚的王宫侍卫的带领下,该隐与王宫的主人见了一面,谈论的无非是关于人族两大强国交战的事,这令他兴致缺缺,毕竟这不是他特意走这一趟的目的。
那位愚蠢而不自知的国王还在洋洋得意地宣传他的丰功伟绩,描绘未来的大好蓝图。
该隐的面上带着礼貌的微笑,“祝您成功,国王陛下。”
“亚伯先生,”国王拂开他的狐皮斗篷,举杯向他致意,“因顿王国的子民都将感激你的相助。”
该隐笑了笑,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波澜,人间的悲欢与他何干,“我的荣幸。”
结束短暂而烦躁的会面,引他前来的金发侍卫担负起护送他出王宫的职责。不过,该隐显然并不打算让他完美完成任务,因为他需要去见一个人。
华丽的卧室中昏暗一片。雪白的鹅绒被上,只穿着白色吊带裙的王后静坐着,她的栗色长发倾泻到腰间,半遮掩着裸露的肌肤,更显得她身型单薄。
手持油灯的侍女款款而来,俯下身体,保持恭敬谦卑的姿态,对王后耳语两句。
王后露出一个似是自嘲似是失落的笑,良久,她叹息一声,挥手让侍女退下。
她已经习惯承受夜的寂寥。
王后坐到玻璃镜前,爱怜地抚摸自己的脸庞。她的脸颊仍然如花般美丽,但眼角的细纹却隐隐显出点颓势。和镜前花瓶中的桔梗何其相似,它盛放着,边缘的花瓣也枯萎着。
倏地,新换上的油灯灭了。
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吹得她轻轻颤抖,她修长的脖颈刚要转到,一只冰凉的手按在她的肩上,还过分地抚摸起她滑嫩的肌肤。
她听见了一道悦耳得足以醉人的男声,“你甘心吗?”
王后受到了惊吓,她想尖叫,想逃,却被手的主人牢牢地按在原地。
他的唇同样冰冷,贴在她耳后,让她感觉有一条随时能咬她一口的毒蛇正在她身上攀爬。
“别动,”他说,“我的拉米亚。”
王后诧异地问:“你知道我的姓名?”
“我的当然知道。”
她一动也不敢动,她从这个陌生男人身上,发现了危险的气息,“你想做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我是来帮助你的。正如我帮助你的丈夫一样。”
“我的丈夫?”
王后喃喃自语,好一会,她想起了他的名字。她曾与他有一面之缘,记忆中,他是一个优雅风趣的绅士,他俊美的长相更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亚伯先生。”
该隐轻笑一声,“事实上,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更不喜欢你叫这个名字。”
他的吻落在她的头顶,“叫我该隐。”
她瞪大眼睛,她知道该隐是传说中恶的起源,“你是……恶魔?”
他愉悦地笑了,“对很多人来说,我是。但对你,我的拉米亚,我是你的爱人。”
王后屏住呼吸,对他的话十分震惊,她定定的,双手紧张地绞着。
“回到我身边,”他说,“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权力、爱情、永生……我向你保证,你会得到所有一切。”
拉米亚的眼前是一片黑暗,但她的神智还很清晰,她没有遗忘自己的信仰,仍想抵抗来自魔鬼的诱惑,她说:“不。”
该隐的指尖抚上她的唇,“嘘—”
“别急着拒绝我,听我说,”他慢条斯理地说,“艾尼塞斯背叛了你,他的情人可以塞满这个卧室,他让你变成整个王室的笑话。看看你,可怜的拉米亚,离开浑浊的水,你才不会枯萎。”
“他是我的丈夫。”
该隐自背后轻搂住她,手滑入她的衣领,寻到那小小的凸起,揉捏着,“为了无聊的名份将自己囚禁,这会让你痛苦终身……拉米亚,我感觉得到你的渴望。”
她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然而她显然她动摇了。她轻喘着,感受他的指腹与她的乳尖摩挲的异样触电感,那令她兴奋。
好一会,她意识到她受到了魔鬼的诱惑,她无法说服自己和魔鬼苟合,再一次拒绝了他。
这在该隐的意料之中。
灯光亮起,该隐抽手,他直起身,不再限制她的行动。
拉米亚匆忙回头,看到了他的容貌,他有着再高超的雕刻师都雕不出的完美容颜以及坚实挺拔的身躯。
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如果他能被称为人的话。
该隐和她对视,略显遗憾,“拉米亚,这是你的选择?”
她咬咬唇,透过他的眼睛,她看见了那些不堪回想的回忆,她还想起了刚才侍女告诉她的消息。
拉米亚知道,艾尼塞斯和数不清的男男女女苟合过,而她日复一日地守着这空荡荡的宫殿,孤单落寞。
她守着贞洁和道德,十年如一日。
而这,正是她痛苦的来源。她太压抑,所以也太过于渴望释放内心的欲望和压力。
拉米亚不得不承认,她很想接受这份邀请,即使这他是魔鬼。
该隐深知她已经被打动,他微笑着朝她伸出手,蛊惑她,“来吧,你会享受前所未有的快乐。”
拉米亚望着他,她心中的防御逐渐崩溃,她终究投入了他的怀抱。
肌肤相接的瞬间,她躲了一下,说道:“你真冷。”
该隐稳稳地抱住她,除去她身上轻薄的睡衣。之后,他拉着她的手,向下挪去,很快她摸到了一处温热的地方。他说:“别担心,它是热的。”
拉米亚羞红了脸。
他爱极了她的羞郝,温柔的吻连绵不断地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她喘息着,目光迷离。
该隐知道她的敏感地带。他埋首在她胸前,吸吮着她挺立的乳尖,舌尖灵巧着逗弄着它,像在和调皮的兔子玩耍。
拉米亚难堪地捂住了脸,她是和魔鬼厮混的坏女人,她的贞洁已经不复存在,可她是如此地快乐,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好。
“我的拉米亚,别捂住脸,让我看看你,”该隐拉开她的手,亲她的眼皮,“你很美,亲爱的。”
拉米亚咬咬唇,为他的赞美心动,与此同时,她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该隐也发现了,他的手探到她的花园,勾出粘腻的银丝。他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看。
拉米亚试图合并双腿,被他制止了。紧接着,他虔诚地低下头颅,吻住那颗红艳艳的小珍珠。
她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什么,捂住双嘴闷哼。她能感觉到她的小珍珠被轻柔地裹住了,得到呵护,那呵护直令她腿根发紧,浑身脱力,脑中闪过道道白光。
拉米亚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忍不住蹬着腿。该隐不给她机会,他紧紧地捏住她的脚踝,继续舔弄红嫩的阴蒂,在下方的小洞溢出更多水的时候改为吮吸,终于,她完全失去了意识,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大股清流涌出,沾湿了他的下巴。
他很有兴致地亲了一口那个蠕动着的入口,唇上沾了不少蜜液,他坐起身,直视拉米亚,笑道,“亲爱的,你真甜。”
拉米亚不敢看他,偏过头,浑身发烫。
她的胴体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实在过于迷人,该隐决定不再克制自己,拉开她的双腿,将他的炙热抵在她的阴道口。
在这关键的时候,拉米亚忽然说:“会痛吗?”
她看起来很害怕,很明显,艾尼塞斯并没有好好地对待他的妻子。
该隐倾身亲她的额头,“我保证,你会很快乐。”
拉米亚选择相信他,并且容纳了他。
该隐小心翼翼地进入她的甬道,完全进入时,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她的身体格外充实,生机勃勃地绽放着。
他看出了她的享受,和她唇舌相接时,开始挺动腰身。
拉米亚清楚地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放纵,也不再压抑自我,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解救,从这一刻起,她将不再害怕,她会尽情地享受属于她的愉悦。
艾伦和辛西娅对着夜色,相对无言。
许久,辛西娅问:“你看到了什么?”
艾伦若有所思地说:“果然是他和人族国王进行了交易,他希望人族不再供养神族,神族不再信任人族。”
“还有呢?”
“什么?”
辛西娅直白地说:“你刚才脸红了。”
艾伦闻言,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我还看见了……也许是我的母亲。”
辛西娅觉得奇怪,“你的母亲?她的轮回?那你害羞什么?”
艾伦认真地思索着该如何跟她解释他不小心看到的画面,但很快,他的思路被父亲传来的口信打断了。
他的父亲冷冰冰地说:“我的儿子,偷看父母的私生活可不是种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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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写的H嘿嘿嘿,辛西娅和艾伦还没到开车的时候,让长辈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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