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绯羞得揪了一下他的臂膀,但硬邦邦的根本揪不动,又不甘心地咬了他一口,像是小奶猫似的。
“你没受到伤害!真好,我的阿绯......我,我再轻些,你若不舒服就咬我。”
齐鸿笑得合不拢嘴,他爱极了少女这幅娇样,眼波流转之间都是风情,他的心像是被蜜糖泡着。
“阿绯,我只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以后,我也会保护好你!坚决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顾绯奖励的亲了他一口,齐鸿转瞬便侵占了她的呼吸。
“阿绯的小穴好嫩,吸着我的肉根不放呢。”
说的荤话越来越得心应手,也感觉到少女内里开始出更多的水液。
“阿绯的穴好香,水好多,好滑,以后我给阿绯日日吃穴。”
“阿绯的处女穴好骚,含着我的肉根在动。”
顾绯听得眼热心热,情潮蚀骨,她难耐地挺动了身子,娇娇地说道:“嗯,可以,再进去些,啊.......”
这一声叫得缠绵,齐鸿闻言,乖巧地扶着她的肩往身下压,那东西已经一寸寸地嵌入了,下体被撑得满满当当,火辣辣地疼,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肉根上骇人的青筋。
她没阻止,因着也想被全部贯穿,想要两人融为一体,也好止了那磨人的酥痒。
“可还受得住?”
男人也不好受,戳弄到一半,还是耐下性子问她,他喘着粗气,嗓音喑哑。
“嗯,全都进去吧。”
得到首肯,男人尽根没入,操了个透,穴口都被撑成一个大圆形,胀得发白,内里也被鼓胀撑开,每一丝褶皱都被抚平。
“啊!”仿佛幼鸟被掐住了脆弱的脖颈。
男人抱着她,没再动,似乎在等她适应,性感的喘息在耳畔,他舔着她的耳朵,泛起痒来,逐渐的,她一缓了那痛,便敏感得又开始出水。
“阿绯的水真多。”
男人轻笑,慢慢开始动作,他憋得青劲爆起,这下终于可以放任自己的肉根享受那穴儿的紧致,开始缓慢抽插起来,一寸寸进入,又一寸寸拔出。
直到听到少女得了爽快的淫叫,哀求的湿润双眼看着他,感受到内里水液充沛,他才开始肆无忌惮起来,那物一个个地蛮横顶入,被夹得快慰连连。
里面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吸他的肉棒,咬他的龟头,吞吃他的前精,水儿顺滑又温热,像在温水里泡着,骨头都酥软起来,堪称极乐。
“齐……鸿,轻点……呜呜。”
粗大的紫红色肉根残忍地狠进狠出,花苞打散开,穴肉艳红得滴血,好不可怜,交合处一片湿腻,起了白色的沫,夹杂着处子的血。
但是每每被操到深处,她便身子酥麻,从未经历过如此的爽快,呻吟声根本克制不住,整个人都被顶弄得上下耸动,像是乘上一艘小船,在风浪的猛烈吹击下,只能跟着船只左右摇晃,而齐鸿,便是那掌船的风浪。
“叫我夫君……”
男人感受着那粉嫩花瓣的吸力,肉棒被紧紧箍着,又听着喜欢多年的人娇滴滴地求饶,肉棒都大了几分。
“夫君……求你……”
那亲密的称呼一出口,男人不再言语,力气仿佛都默不作声地用在了性事上,又连连操弄了十来分钟,大开大合,每次都进个满,进出之间,水液横飞,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而那囊袋拍在少女的臀上,击打出啪啪的声音,两音交杂,快感积蓄,最后男人重重往里一顶,顶入那狭小的宫口。
少女只觉男人腹部一紧,抵着她的最深处,穴内瞬间便被一阵灼热的液体灌得满满当当,多得就满溢出来,女人的穴壁还在不知餍足的收缩着,也已经被喷得泄了出来。
男人平日里鲜少自慰,储量又多又浓,就等着给这女体品尝。
他抱着她,等着余韵散去,两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顾绯松了口气,觉得酷刑总算过去。
但还没等余韵过去,男人的肉棒又精神抖擞起来。
顾绯吓得睁大了眼,把他推了推,十分抗拒,齐鸿则是一脸无辜,他初次开荤,穴肉紧致软热,实在勾人。
男人抽了已硬起来的物事,上面被淫液、精液沾得湿淋淋的,一抽出,那白灼混着少许血丝便从那殷红的穴口喷涌而出,更像是尿了。
“阿绯要负责。”
齐鸿微微嘟嘴,胸腹肌肉纹理分明,他这么定定地瞧着她,眼里闪着狼光,顾绯身量娇小,他跪立着也十分有压迫感。
“我疼……”
她故作柔弱地求他,穴口现在还有被撑裂的感觉,实在来不得第二回了。
“那用其他地方。”
男人笑得像只狐狸,手一往胸乳一抓,便轻松合出了个沟来。
顾绯长得清纯,然这对乳儿却像生得不像个清纯之人该有的,绵软硕大,一只大掌都包不住,乳肉从指间缝隙泄出来。
他跪着立在她身体两侧,那直挺挺的肉棒刚好对准乳儿,顶端挨着顾绯尖俏的下巴,能闻到一阵阵淫靡的气味。
她心神一漾,清晰地感觉着下体的精液还在汩汩流出来,肉棒被放在乳儿中间,烫得她一躲。
她从不知,自己竟这般敏感。
“乖阿绯,用乳儿夹着。”
女子咽咽口水,紧张地学他的动作,将乳儿聚在一起,乳果嫣红,白嫩的肉上吻痕遍布,夹着紫红色的肉棒,一派淫靡。
他手撑在床上,下身便模拟着交合的姿势开始动作,虽然乳夹着比不上穴内紧致,但胜在凝脂般滑腻的触感包裹,又能欣赏少女羞怕的神情,动作大些,还能时不时擦到她的嘴儿。
瞧着她脸颊酡红,眼含春水,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后来又觉得不过瘾,干脆自己合着乳儿往中间压,床身吱呀,伴着一声声的娇哼,那物将乳沟中间都磨得通红。
一阵舒畅,精关大开,白灼射了女人胸前,连下巴和唇也沾了不少。
齐鸿见她愣住,身子僵硬,似乎有些害怕,动也不敢动,心里暗笑:来日方长,阿绯未经过性事,这方孟浪,可别吓到了她。
急忙拿了帕子将那污秽擦尽,又入温水洗了洗,将她下体的湿泞擦净,才抱着她入睡。
折腾到大半夜,房间里的声音才算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