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迈着长腿到沉倾禾身前,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才出来停车场的大门,就接到了姐姐的电话,姐姐告诉她,爸爸突发脑溢血。
听着电话里聂佳的哭声,聂桑这时却镇定下来,倒像个姐姐模样,一步一步说着话,眼下没办法,只好让人把他送到了成和医院。
救护车还未到,聂桑便在那里候着,从救护车里下来的不止躺着的爸爸,还有哭成泪人的姐姐。
目送着他进了抢救室,聂桑这才舒了口气,在抢救室前待了两个多小时,爸爸终于被推了出来。
“病情暂时稳定下来了,不过还不是很乐观,建议动手术,先转ICU观察,你们这段时间先准备一下吧。”
聂佳听着医生的话,双腿发着颤,直直站不稳,只好一手扶着急救室前的长椅上,愣着神。聂桑红着眼看着不知所措的姐姐,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静,默默坐下抱住她,相互安慰着。
沉倾禾目睹着一切,他眉头越来越紧锁,看着强装倔强的聂桑,他心里不知怎么忽然心疼起来,明明用那些违心的话侮辱她的画面还依旧在脑子回映着,他越是让自己不去想她,就越是会不自觉地想她。
“聂桑,我究竟,是怎么看你的……”
沉倾禾不断问着自己,尤其是当他再一次偷偷站在聂父的病房前看她,冷厉的心再一次因为她悸动。
聂父送进医院的第二天一早,聂桑刚一推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稍显倦色的沉倾禾,他的眼眸底带着淡淡的黑眼圈。
“你来干什么?”聂桑一手拿着水瓶,警觉地质问着他,只要看见他,聂桑就会不自觉想起昨晚他的那些话。
“聂桑,我们做个交易吧……”
她皱着眉头看他,将手里的水瓶放下,淡定自如地说:“换个地方说话。”
沉倾禾嘴角一弯,带着聂桑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沉倾禾,你到底什么意思?”聂桑抬头直视他。
沉倾禾语气倒软了下来,他深沉醇厚的声音一字一字清晰说道:“你父亲的病,医疗费可要不少……”
“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沉倾禾反问道。
聂桑被他反问,紧蹙的眉头舒展着,叹了口气道:“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她说着话,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和我在一起,你父亲所有的医疗费,手术费,还有后续的康复,医院,全部包……”
沉倾禾试探着说道,他躁动的心期待着从聂桑嘴里听到答案,只是没想到聂叁的反应如此大,如此抗拒。
“沉倾禾,你当我是什么!你发泄欲望的工具么!”
“不是……”他的表情有些局促。
“哼……”聂桑冷笑一声,“昨晚还说像我这种轻浮又不要脸的女人,不是入不了你沉大老板的眼么,怎么才过了一晚,就把在一起这种话挂在嘴边边了,沉倾禾,你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聂桑语气充满着嘲笑和鄙夷,她瞥了一眼沉倾禾,他的表情难看极了,不知如何形容。
“不!”她简单一字,掷地有声。
他一早便预想聂桑回狠狠拒绝嘲讽自己一番,只好说出这番话来:“想不到,你竟然完全不为你父亲考虑,你爸爸的手术越快越好……还有你姐姐……”
“你!”聂桑被气到说不出话来。
“只要你答应,我可以马上安排医生,立刻手术。”沉倾禾依旧不依不饶地说着。
聂桑顿了顿,背对着他,转身往门外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临走时,低声哽咽:“好——”
这微微一声,沉倾禾还是听见了……
用这种手段把她短暂留在身边,自己可真是可笑啊……他心想着。
大厦的星级酒店的套房前,聂桑刷卡进了房间。
聂桑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死死按在墙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本以为那晚以后,他们之间再无交集,可如今,她又再一次被他拥在怀里。
一句话还未说出来,铺天盖地的吻便袭来,沉倾禾含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肆意汲取她嘴里的气息,还挑起她的舌头,在她的舌上滑弄着。
他的吻渐渐下来,到下巴,耳垂,最后停在聂桑的脖颈处,他就那么一处一处亲吻着,又伸出舌尖舔弄着她颈部光滑白嫩的皮肤,越是肆意的亲吻,越是让沉倾禾欲罢不能。
聂桑被他吻的面色潮红,用着仅存的理智推开他,可是处于欲望中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对付,由着聂桑使了多大的力气,还是被他紧紧圈住。
他的吻终于停住了,只听见来自他胸腔起伏的呼吸声,又伸出手温柔拨弄着聂桑额前的碎发。
“记住你的话,你如果骗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沉倾禾!”
聂桑的眼神之中看着他,一双眼让沉倾禾让沉倾禾看得震撼,顿住一会儿,又加深了这个吻。
他一边吻,一边拉着聂桑的手摸了摸自己两腿间的小弟弟,聂桑碰了一下,那玩意儿涨得很大,而且硬邦邦的,又粗又烫,她条件反射一般,立马又把手收了回去。
沉倾禾吻着她,手上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伸进她的衬衫里面,想要褪去她碍事的胸衣,另一只手又伸到背后,尽情揉着她软翘的臀肉。
“你还想要么?想要我插进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