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桑听到,又是一声冷笑:“哼,是啊,谁碰上你,都会晦气的,说不定 ,哪天喜事变丧事呢……”
聂桑的嘴依旧不饶人。
“是啊,我可不想和晦气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你姐姐可是个寡妇呢!”
沉倾禾气不过反击着。
聂桑气得扭了扭自己的被浴巾包裹的身子,想抬手甩沉倾禾一巴掌,只是那浴巾裹的不紧,她傲人的两团大奶就这么露在了沉倾禾的眼前,因为长时间的泡着有些微微发红,两个大奶团子红扑扑的,别提多诱人了。
奶团子上的乳头,也微微有些发红而坚挺,在房间里暖色的灯光下,沉倾禾那么直直望着它们,咽了咽口水。
他微微低头眯着眼看着她,两个人的鼻子都碰到了一起。忽而,他一把抓住裹着聂桑的浴巾,往床下一扔,自己身上的那条浴巾也不知道被他自己扔到了什么地方,两人就这么赤裸面对着看着对方。
“不是才做的么,怎么又想要了?”聂桑皱了皱眉,她的确是有些累了,这个男人体力不是一般的好,操了她那么多下,也不知道累。
“我花了那么多钱,当然要在你身上都讨回来……”
沉倾禾望着她的眼睛透出一丝丝坏笑,一只手慢慢伸到下面,不停地蹭着她的花穴,还伸出一只手指挑弄着她阴蒂的那小块嫩肉,在指腹上小心翼翼的揉着。聂桑这不争气的身体,还未揉两下,小穴又开始流起水来,沉倾禾的手在她的下面,仿佛如洗了个手一般。
“想不到,你这么容易湿啊?”他说着,又微微凑近,伸出一只胳膊揽过她的腰,挺立的乳头蹭到沉倾禾的胸前,他下身的弟弟再也受不住,释放了自由,弹跳一般竖了起来,龟头处带着分泌的少许精液。
他一刻也等不住了,面对这样聂桑这样诱人的娇体,沉倾禾将他依旧坚挺的小弟弟,插进了聂桑的小穴里,龟头触碰到阴蒂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不禁身体一颤。沉倾禾粗大的肉棒被聂桑下面的嫩肉一层一层包裹着,越来越深,他又狠狠往再往里面插了进去,聂桑舒服的往后倒去,沉倾禾手快又一只胳膊将她托住,微微低头,吸吮着粉红的乳头……
“嗯,啊……嗯……嗯……”
聂桑不自觉地娇喘着,听着她的叫床声,沉倾禾兴致更大了,抱紧聂桑也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于是,沉倾禾将他裹满聂桑小穴汁液的肉棒抽了出来,一双有力的臂膀轻松将聂桑翻了个身,就这样,这么趴在了床上。
沉倾禾的一双大手覆上她又白又嫩的屁股,尽情在上面揉摸着,将屁股上的两团臀肉也捏的通红。又忍不住抬手在她的一边屁屁上拍了一下,瞬时,那明晃晃的大白臀肉就抖了叁抖。
他慢慢低着身子,一上大手从腰部慢慢往上摸,绕过腋下,直到握住聂桑的大胸,一边揉捏的一边将自己大肉棒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
进去的那一瞬间,聂桑娇娇地叫了一声,随后便是肉棒充盈身体的满足和快感,淫水从臀缝里慢慢形成一道流了出来,仿佛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沉倾禾在后面有节奏的抽插,抽插,将聂桑下面的小穴操的有些微微发红,连阴蒂处的嫩肉都有些红肿。
“你轻一点,这样会把我操坏的……”聂桑趴在床上,双唇轻启,这话听起来像是牢骚一般。
沉倾禾一听,微微皱眉,将肉棒恋恋不舍的从后面抽了出来,抽出的那一瞬间,聂桑下面的水便如喷涌一般,弄得一片泥泞。
她累得趴在床上没了力气,任由沉倾禾将她抱在腿上,下身的汁水还在不停地流着,聂桑瞥了一眼,说道:“都说不做了,你看我这个澡又白洗了。我可没力气再洗一遍。”
聂桑撒着娇,软软的气泡声听到沉倾禾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只小爪子在挠他,他只好轻声凑着聂桑的脸,在她的唇上嘬了一下,说道:“我来给你洗,怎么样?”
还未等聂桑说上一句,就又被沉倾禾抱着去了浴室,不过这次两人站在淋浴间,头顶上莲蓬头开到最大,两人紧紧拥着站在下面,聂桑的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纤细的双臂微微勾住他的脖子,任由水从脸上淋下来,散着的头发紧紧贴在身上,水从发丝上往下滑,流到了胸口,小腹,还有大腿……
沉倾禾看着面前朦胧的聂桑,热腾腾的水汽一点一点侵蚀着他原本就不坚定的意识,微微抬眼,看见聂桑被热水蒸的粉红的小脸,他喉结微微一动,倾身含住了她嘟起的唇……
这个吻越来越深,两人的舌尖在口腔里相互交缠,氤氲的水汽和哗啦的水声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聂桑扣住沉倾禾脖子的双臂也越来越用力,肩膀上印出了淡淡的红印。
约莫二十分钟,聂桑依旧是被沉倾禾抱着出了浴室,刚把她放到了床上,门铃便响了起来,聂桑微微一惊,赶紧跑进被子里躲着,只露出一双大大圆圆的眼睛瞪着沉倾禾。
“别那么紧张,是衣服。”
说完,沉倾禾就去开了门,瞧了一眼地上的东西,一个弯腰拎进了房间。
“试试看。”他将一个装满女装的纸袋子放到了床头,自己拎着另一袋在旁边换了起来,见聂桑迟迟不肯从被窝里出来,他一个转身,斜着嘴角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穿衣服?”
说着话的功夫,沉倾禾已经坐到穿好了衬衫坐到了床边,伸出手将被窝里的聂桑揽了过来。
他从未这么认真的看过聂桑白皙如雪的身体,弹嫩的肌肤好像能掐的出水来,乳头上和小穴处刚刚好的粉红,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
他愣神看住她的乳头,刚想低头含住却被聂桑的双指挡在了唇前,沉倾禾露出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也实在没了办法,从床头柜的盒子里拿出一件胸衣,在她的胸前比了比。
没想到聂桑却一把推开,无尽的抗拒和鄙夷:“不用,”她从沉倾禾手里夺过胸衣,自顾自穿了起来。
沉倾禾的表情有些难看,却也拿她毫无办法,穿戴好自己的衣裳,先聂桑一步,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