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红肿一块,估计明天会淤青一片,摇了摇,没有伤到骨头。最他终还是没有上药,家里哪里来的药箱,除了几个创口贴。
嘴唇上温柔的触感还没散去,身边仿佛还萦绕着她独特的香味,成熟诱人。活阎王摸了摸嘴唇,有些发麻,但没有破皮。这样还好,他松了一口气,刚才天那么黑,她一定不知道吻的哪里。
……
出去的时候袁婧夕正捂着手热饭,手指一甩一甩的,看样子是烫到了。
“怎么样,没事吧?”活阎王急促的走过去,声音不掩焦急。
“没事没事,不小心烫了一下。”袁婧夕见他来了,自动闪在一边,用冷水冲洗手,“你帮我热一下吧,我手受伤了。”
我手还受伤了呢,活阎王想,“好。”
咦,这么听话?袁婧夕心中一动,“药上好了吗?”
“上了,”活阎王道,“合该让你再饿几天,下手这么狠。”
“我这不是以为你是小偷么,”袁婧夕不好意思。她在空中嗅了嗅,没闻到药味,应该伤得不重。
活阎王将饭热了端给她,看着桌上的两桶泡面道:“我不回来,你就打算吃这个啊?”
“嗯,”口齿不清。
“伍老师呢?”不管怎样没去找伍老师都值得表扬。
袁婧夕嘴巴一停,“……他好像不在家,可能明天才会回来吧。”嘴唇受伤了,进了盐,很疼。
“……”
“吃了就早点睡吧,我累了,洗完澡就先睡了。”
“好。”
昨天闹得那么晚,第二天袁婧夕没有起早床,活阎王也没有催她。
两人在卫生间相遇,看着对方的嘴唇,眼神复杂。
袁婧夕还好,以前有过经验。
活阎王昨晚一夜没睡着,这是他第二次接吻,第一次被袁婧夕强吻了,只来得及生气;第二次又是始料未及,周围都是黑的,他印象深刻,到现在都还记得她舌头从自己唇边划过……
有些地方不受控制了,活阎王收回视线,将袁婧夕赶出去,一个人霸占了卫生间。
出去时袁婧夕已经泡好了泡面,两桶。
“又吃这些,”活阎王皱眉,其实他以前也是吃的,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就看不惯她吃。
“将就一下,”袁婧夕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姐姐回家了请你吃大餐。”
肩膀传来一阵疼痛,活阎王顾不上了,只换了冷淡的语气问:“什么时候回去?”
“这两天吧,”昨晚她妈给她发信息了,道歉并让她回去,袁婧夕挑眉,“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
“一只饭桶,留着你干嘛?”活阎王道,明明想说的不是这句,出口却还是这句。
袁婧夕知道他嘴毒心软也不计较,只高高兴兴吃饭。
弄得活阎王心里一团火。
好像有人在敲门,袁婧夕戳了戳活阎王:“有人在敲门,颜哥你去看看呗?”
没心没肺,活阎王放下碗出去,是伍老师。
“昨晚这边好像有动静,没事吧?”伍老师问,他昨晚开门过来的时候,动静已经没了。
“没事,”活阎王面色不善,“谢谢。”
伍老师受宠若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的邻居居然会跟他说谢谢。
之后的几天,袁婧夕都待在活阎王家,看电视跳舞。对方一次也没管,反而每天早上去买菜回来做饭。袁婧夕受宠若惊,觉得他变了一个人。
她曾捂着脖子问活阎王,这是不是断头饭?
后者给了她知道眼神,让她熄了那颗逗比的心。
袁婧夕说是一两天,却在活阎王家又住了四天,才回家。那天a大教师宿舍外来了一队中年夫妇,两人求爷爷告奶奶哄着骗着带袁婧夕回家。
袁婧夕面容憔悴,头发蓬乱,衣服破烂,倔强地站在两人中间。
活阎王站在窗口,见三人在原地商量了许久,最后袁婧夕勉强点了点头应该是答应了两人的要求。而后几人上了车,开车的那一瞬间,他看见车窗摇了下来,袁婧夕伸出头冲自己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