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人回来了我过去叫你,”李苗没再多想,回了院子跟佟刚说起明年地里该种些啥,家里该添置的东西,一晃眼就到晚上了。
快要入秋的晚上有些凉,李苗担心路凡着凉,又给他多备了一床被子。
等佟刚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小葱拌豆腐,院子的铁门也开了。
路凡提着药箱,满眼疲惫,眉心都蹙着。
李苗看着有点心疼,特意盛了碗鸡汤放到他跟前。
“晌午过后,二嫂来跟我说身子不大舒服,想让你看看,你要是太累,我让她明儿再来?”
忙了一天,也着实太累了。
路凡喝了口热烫,嘴角民了下,“没事,把个脉的事,吃了饭让她过来。”
李苗点头,端碗吃饭,一根鸡翅膀忽然到了碗里,在然后一块茄子烧肉从左边筷子放了进来。
两人比着赛似得给她夹菜、
又来!
“你们自个儿吃!别管我,”李苗开始抗议,俩男人才消停。
路凡吃的很慢,细嚼慢咽,连吃饭都能让人瞧着心情高兴,李苗特爱看他的小模样,而面皮上稍微逊色的佟刚不大乐意也没办法,谁让人长的比他帅,还细皮嫩肉,看吃饭的教养也是不差的。
大约以后孩子也该很好看吧。
想到这,佟刚心底有些酸,说不介意是假的,可既然已经选择了,那就认了。
他甚至怀疑路凡是故意的!知道李苗爱瞧好看的,专门做成这幅样子!
佟刚觉得他身为正室的地位隐隐有被超越的风险,然而又无可奈何。
晚饭过后,李苗出了趟门,不过几分钟便带着刘春兰进门。
李苗觉得刘春兰的病不大好说,拉人进了门就寻个由头把佟刚拉出去了。
边上的刘春兰感激的朝弟媳妇看了眼,坐在路凡的对面,桌上垫着号脉的小枕头。
路凡笑笑,抬手给刘春兰号脉,问了几句,给刘春兰开了方子。
“我说句不中听的,”路凡收了小枕头,在刘春兰尴尬的目光下,笑着说了句,“二嫂得注意卫生,外头的人不干净,得了要紧的病很难治。”
跟丁二狗那档子事,是路凡无意中知道,原因大约和李苗在后山上看见的差不多,也是他在后来来回走动,瞧见罢了。
刘春兰又是羞愧又是无奈,“你二哥早些年结扎,在那事儿上就不得劲儿了,我这不是忍不住,我才三四十的年纪,我……”
接下来的话就不大好说了,这种事路凡也不好插手,把方子交给刘春兰手上,临出门,路凡喊住了她。
“二嫂。”
刘春兰转头看他,眼底疑问。
“二嫂是个明白人,有些事知道了,还请守个口儿,大家都不容易。”路凡起身,小白脸上的笑有些看不大清。
“话我就不多说了,二嫂能明白的。”
刘春兰怎的不明白,看了眼头靠头坐在院子里喂蚊子的小两口,表情怪异。
“我都晓得,李苗是个命苦的,我那二弟……罢了,我就当啥事都没有,你人也不错,以后会好好待李苗我就没什么不放心的。”
送走刘春兰,俩男人默契的回各自房里洗漱,等李苗想着回房的时候,可发现佟刚把门给锁了。
嗯。给、锁、了。
锁了!!!
这男人反了天了都!
没等李苗招呼拍门,隔壁三米远的房门咔哒一声开了,路大医生赤裸着炸裂的胸肌,下半身围着一条勾死人的浴巾,浑身湿漉漉的靠在门边瞧她。
夭寿啦!
这出浴美男!
跟拍电视洗发水广告男模一样的身材!
腹肌人鱼线水灵灵的珠儿往下淌,滑溜一下钻进腹下的三角地带。
她亲自验证过的,手感当真不错!
好想再试试……
李苗忽然觉得自己的节操要捡不回来了可怎么办?
“他忙了一天,该没空搭理你,”路凡声音哑哑的,眼带钩子,“我还有点力气,想找点事儿干。”
不,你不想。
李苗瞅了眼依旧关的死紧的房门,小腰一扭,“不了,我也累了,你也赶紧睡吧。”
说的好像他不累一样,是谁在外头忙活一下午,回来还接诊一个病患,李苗可不想背负把男人榨干的罪名,今天自个儿睡。
ρΘ壹8M.)正好她之前抽空收拾了空屋,这会儿可以给自己放个假了。
咳咳,就放假。
小穴整天忙活儿也很累的好不好。
李苗本以为会认床睡不着,然而意外睡的很沉。
暗夜里,一道身影走进女人床边,翻身躺下将人搂在怀里。
这算他正式加入的第一夜,怎么能独守空房?
李苗谁的迷迷糊糊,隐约做了个梦,梦到被村里的野狗追赶,大喊着要佟刚救命,脖子真被野狗叼了口。
后来不知怎的,佟刚的脸变成路凡,喊了几声路凡,那狗从她身上下去,乖巧的舔了舔她脑门,可把李苗恶心坏了。
一个巴掌呼过去,世界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