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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9小娘子的胸口怎么这么

    “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楚凝香听得唇角翘起,却又头疼这换好的衣衫格外通透,浑身就仿佛什么都没穿似的。
    “娘子这起子功夫儿,都够你换叁四套衣服了,是不是不会穿这衣衫?要不还是为夫,进来帮娘子更衣?”霍甚笙在外头等的着急,按捺不住,上前就想掀开帐子。
    “啊……别,马上就好了……”楚凝香桃腮生晕,犹犹豫豫地攥紧衣衫,从帘幔后出来了。
    这一抬眉,便看见她家相公的衣着打扮,见他络腮胡须刚觉好笑,然眸色流转,往他身上瞧去,羞的只瞟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霍甚笙那敞开的衣裳里,胸膛上肌肉纠结,腰腹处又是块垒分明,宽广结实的肩膀,瘦削柔韧的腰线,淑红摇曳的龙凤烛光衬的蜜色肌肤油光莹润,那蓬勃的阳刚气息教人一览无余。
    明明是和画上那腌臜男人类似的打扮,画里壮汉是粗俗不堪,可偏偏霍甚笙如此穿着,便是浑身清贵,风流俊朗,自有一派潇洒不羁的纵情恣意……
    还有他那下半身,也只着了四角亵裤,越发显得腰细腿长,还有小腹下那处绝对显眼,不容忽视!
    虽则好像是沉睡状态,却也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不过好像她刚把眸光瞥过去,就看见那处好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那一大包隆起竟有昂扬之势,显得好像更大了些……
    楚凝香红着耳根,不敢再看。
    她敛眉垂首,捂着胸口轻声埋怨道:“这外衫长裙通透清凉,上面还有肚兜遮,下面都觉得空荡荡的,好像都能看清……还有这水红鸳鸯肚兜……也太小了些,根本……根本包不住胸口啊……你,你买的这什么衣衫啊……”
    霍甚笙看着他的新婚娘子,只从她出来的这一瞬,眼睛都看的直了:“娘子有这么好遮掩好害羞的,为夫不是穿的比你更少?娘子看为夫这胸膛不是都露着的吗?”
    他家娘子本就面容清艳娇妍,美艳不可方物,这时再穿上这身透光纱织的大红云锦外衫,并着拖地长裙,勾勒出这玲珑浮凸的诱人身段,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腿是腿的……
    这薄如蝉翼的外衫,被娘子拢在胸前遮掩,可是那如同朦胧薄雾的遮掩,反而让他更加忽视不了里头的水红肚兜,还有……
    还有那半露在肚兜外的高耸丰满,两弧呼之欲出,形状姣美挺拔,白花花的胸脯,和那红艳艳的兜儿红白相映,忒煞多情。
    即使娘子此刻素手捂胸,可她的藕臂纤细匀称,根本挡不住那满目雪白的酥腻,鼓囊囊的顶起了那小巧的肚兜。
    尤其绣在胸口位置的交颈鸳鸯也显得越发鲜活,活灵活现,好像活物一般,正随着美人的呼吸一起一伏,而在荡漾得阵阵波浪中摇曳戏水……
    他瞬间就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快步走过来拉着她,便往屋外边疾步走去:“好娘子,春宵苦短,咱们还是快些出去开始玩游戏吧。为夫甚觉娘子这身打扮好看的紧,恍如我当年戏言,端是不比脸蛋,就娘子这胖奶儿、柳条腰,还有翘翘的雪臀,都比画上那女子婀娜多了……”
    楚凝香恨不得堵住霍甚笙这张破嘴,她羞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可此时已走至屋外。
    尽管霍甚笙先前百般劝服,可她还是惧怕大声说话,会招来下人,环顾四周,只能小声地啐了他一口:“胡说什么,你个混不吝的,再这样我就恼了!”
    霍甚笙边走,边仗着自己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偷窥娘子胸前满满的春色旖旎,望着那雪白之间紧簇簇的粉乳儿好生垂涎欲滴……
    他悠悠开口:“娘子说的是,这肚兜着实做的小了些,娘子的大奶儿都要把小肚兜给撑破了,看来这两年娘子的奶儿又长大些……为夫如今可终于晓得,娘子你为什么刚刚要掩着胸口了,你看你走路的时候……这两团大奶儿颤颤巍巍的,就像两座巍峨雪山玉峰……不,应该说像是里头揣了两只兔儿……”
    “娘子这肚兜是真的小了,包都包都不全……依我看这兔儿好像都要从里面蹦出来了……娘子,看着你这兔儿软软的绵绵的,我下面那大阳物也跟着硬硬的长长的,也想往亵裤外头钻,感觉似乎也是要把亵裤给顶破了,我们不愧是夫妻两个,娘子奶儿大的,为夫阳物长的,真可算天作之合……”
    楚凝香听得要臊死了,恨不得伸手去捂着她相公的嘴,这厮怎,  怎么这奇奇怪怪的话儿一大堆,天作之合是如今个解释吗?
    霍甚笙看着自己娘子羞答答的俊俏模样,越说越停不下来来:“娘子的雪奶儿上,还长了两颗红红的小,跟个小樱桃一样,玉雪可爱,为夫还真想摘了尝一尝呢……娘子你看,左边这个樱桃儿好调皮,活泼泼地都快蹦到了肚兜外面了……右边这个也算不得乖巧,虽然待在肚兜里面,不过你也不安分,娇滴滴都翘起来就顶出了圆圆的一点,要不我伸手把左边的这个按回去待着好不好?”
    眼见他就要上手摸过来了,楚凝香急忙拿手捂住胸口,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地驻足不动了。
    她连相公也不叫了:“姓霍的,你再这样胡言乱语地耍流氓,在路上也不安生!我现在就回屋,再也不陪你玩这劳什子破游戏了!”
    “好,是相公我猴急了,娘子莫恼,相公我乖乖的,都听娘子的!”霍甚笙急忙服软,乖顺地举起双手,再不敢动手动脚。
    眼看就要到后院园子,他下面的大尘柄早就虎虎生威,想一展所长了,可不能在这时惹恼娘子,功亏一篑了!
    反正说骚话什么的,一会儿有的是机会了!
    好容易安生了一会儿,眼见已然到了,霍甚笙跃跃欲试,指着那灯火辉煌下的石凳石桌处:“那娘子你就坐在石凳上,好好扮起你空闺寂寞的美貌少妇,相公我可要化身腌臜壮汉,霸王硬上弓咯!最后端看你我夫妻,究竟谁演的更惟妙惟肖可好?”
    本来楚凝香已经敲起了退堂鼓,本想趁着相公再多废话,就借机甩袖离去,没想到他竟乖乖闭口不言,什么也不说了!
    这时再说不行了也难了,她哼了一声,一咬牙,一狠心,也就莲步挪着去往石凳坐下,羞赧地扯着身上披着的薄纱。
    哎呀,怎么就应了这坏相公,什么空闺寂寞的美貌少妇,什么乱七八糟的,她虽先前放下豪言壮语,然而这可怎么演啊?
    先,先是如何?
    她这厢手足无措地坐着,局促不安,努力回想画上情节,霍甚笙远远地瞧着,还真久勾起了他心底那若有若无的坏人潜质。
    这等娇滴滴怯生生的美人孤身一人,衣衫单薄裸露,可不让男人顿时油然而生想“辣手摧花”,他想着书里面的绘本细节,只觉浑身热血沸腾,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他边走边除去上身的短打,走的近了,还能看到娘子拿起丝帕,装模作样的半遮着俏脸低声抽泣,再细一瞧,却是半滴泪珠儿都不曾落下……
    霍甚笙不觉哑然失笑,他口是心非的娘子想来也欢喜这个游戏,要不怎么还如此入戏,连擦泪的情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一把从背后拥住娘子的细腰,顺手剥去她轻薄的外衫,露出那细嫩圆润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描摹着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细腻肌理。
    还刻意压低声线,用粗里粗气的沉沉低音说道,“小娘子在哭什么?梨花带雨的,可让哥哥我心疼的紧呢!听说小娘子的夫君年前就去进京赶考,小娘子可是寂寞难耐,想你那狠心离家的夫君了,若是哥哥,我可不舍得离开这样如花似玉的俏娘子!夜这么深,这么凉,小娘子的胸口怎么这么凉,快让哥哥帮着给揉热乎些……”
    “啊!救命……你,你干什么?快走开,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楚凝香虽然早有准备,可这时只觉背后生寒,忍不住本能地挣扎起来。
    她相公这粗声粗气的色胚口吻,还真让她有了一种被贼人轻薄之感,额,让人胆栗……
    尤其这一动,更感受到腰后被某根热烫的烙铁,给结结实实的顶着,她更加慌乱地躲闪起来,害怕地颤着音儿,弱弱道:“我……我好怕,别,不要这样,不用,不用你帮忙揉,不要这样……”
    然而她这点小气力的挣扎,对身后的霍甚笙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长臂一揽,便将她整个儿给紧紧箍在他健硕的怀里,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大掌也急不可耐地从肚兜上方钻了进去,他也不急着解了肚兜绳子,就在布料的束缚下,毫无节制地揉捏着那柔嫩的饱满柔腻,娇弹可人……
    唔,好软,好大,好好摸……
    修长的中指和食指,更乐不可支地玩起了峰顶那嫩娇娇的嫣红,将生机勃勃翘起来的这两点来回垂怜,给这折腾的又红又肿,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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