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衡:“去掉后仨字。”
何砚之还真认真思考了一下去掉后仨字是什么,反应过来后登时拧起眉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俞衡:“我下流,你浪荡,绝配。”
“……”
何砚之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精神恍惚地晃出厨房,觉得自己真是贱。
明知道怼不过,还非要以卵击石,这不自作自受吗。
他一出来,就见俞微满脸贼笑地躲在门口,悄声道:“是不是又被我哥损啦?”
何砚之生无可恋地说:“你想落井下石?”
“才不呢,我是想告诉明星哥哥,我哥他是专业的。”
何砚之没懂:“什么专业的?”
“气死人不偿命专业,”俞微说,“他大学是校辩队的,据说只要他在的场次,他们辩方就没输过,不管遇到什么刁钻古怪的辩题——而且辩论结束,对方选手一致想要打他,观众一致夸他,尤其是女生,这才是他大学树敌无数的根本原因。”
何砚之:“……”
等一下。
所以……这小子说平均一学期收到四次表白,都是来源于辩论赛吗?
俞微说到这个话题开始滔滔不绝:“他就属于那种……游离在规则边缘的选手,辩题刁钻,他辩论的角度比辩题还刁钻,堵得你说不出话,让对手难受,却不让观众难受。”
何砚之拿异样的眼神打量她:“你怎么知道?”
“我有他辩论赛的录像呀,”俞微得意洋洋,“每一场我都看过的。”
何砚之眼前一亮,简直像捡到宝了:“来来来,分享给我,让我学习一下。”
两人正在这里试图交流经验,厨房里忽然“duang”的一声,俞衡剁完最后一根排骨,声音瘆人地喊:“俞、微。”
俞微浑身一哆嗦,转头就跑。
何砚之也想跑,奈何他一行动不便的残疾人跑不过身手矫健的小保镖,被他捏住后颈:“砚总要学什么?看录像多没意思,我教你,嘴对嘴地教你。”
何砚之一缩脖子:“没没没有!不用你教,我不学!”
俞衡一把将他拉回厨房,关上门,把人按在门后,控制住他两只手,俯身便要亲他。
某人嘴角还残留着提子的甜味,他细细品尝一番,觉得自己买的这提子相当不错,又延伸开去,啄向他耳垂。
“呃……我劝你不要到处乱舔,”何砚之好心提醒,“因为帮你接了个电话,导致我现在还没洗澡,你哪里都亲的话,口感可能会不太好。”
已经尝到咸味的俞衡:“……”
“所以你还是放过我吧,”何砚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现在不太好吃,你不如赶紧去做饭,那个排骨做出来应该比我诱人。”
俞衡无奈地看他半晌,终于放开他:“那你快去洗,洗干净点,留着当宵夜。”
何砚之莫名一哆嗦,赶紧开门溜之大吉:“告辞。”
他好不容易逃离魔爪,躲进浴室,觉得俞衡做完饭估计还早,索性不淋浴了,改为泡澡。
他往浴缸里注满水,在置物架上找浴液,结果视线一偏,有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映入眼帘。
JO。
这东西为什么在这儿?
何砚之想了想,这才记起是之前某次两人在浴室开发镜子play的时候拿来的,不禁老脸一红,赶紧把那玩意取下来,想扔回卧室。
结果发现,这瓶已经空了。
空了……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他第二次买的,是家里最后一瓶。
也就是说,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两人总共干完了四瓶润滑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