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演出的前一天许诺回来了,她高兴地扑到他怀里:“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真的都要去找你了。我好想你。”
许诺紧紧抱着她:“我也想你。很想。对了,我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当零嘴儿吃。”
月宜笑眯眯地问着:“你回去给你妈妈上坟了?”
他手中一顿:“嗯。我还和妈妈说,她有了个很漂亮的儿媳妇儿。”
月宜高兴地说:“那我,那我明年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他不知所措,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月宜还会爱他吗?“月宜,演出怎么样了?”他笑着询问,岔开话题,倾身吻住她的唇,却又不给她回复的机会。
月宜高兴地回应着,许久,直到她气喘吁吁泪眼迷蒙才婉声说:“肯定是万事俱备只欠许诺了。”她依偎在他怀中:“演了这么多次,就这一次最紧张,因为你要来看。”
久别重逢,一起吃了顿饭就忍不住厮混在一处。他急切地吻着她,似乎是要把这段时间的精力都发泄在她身上,她磨蹭着,双手去解开他的皮带,许诺急不可耐,将裤子胡乱脱下来,又仰起身子脱下毛衣,扔在地板上。月宜只穿了一件T恤,一颗一颗扣子解开,露出白雪般的莹润肌肤。许诺看的眼热,扯开她的胸罩,单手握住她的娇乳抚弄着,热烫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边、耳朵。月宜像藤蔓一样挂在他身上,他的手时而霸道地用整个手掌罩住她的奶子,时而温柔地拨弄来拨弄去,她瞬间就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地亲吻着他的喉结。
他停下,望着月宜迷蒙的目光:“小乖,分开了几天,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他很少说什么动听的情话,这一次却是有感而发。重新在一起之后,再分开,那种滋味儿比之前的七年还要煎熬。
她心中暖暖的:“哥,我喜欢你这么说。”
许诺温然含笑,亲了亲她的额头,一手下移,在她双腿间摸了摸,他的女孩儿已经情动,渴望着他那根肉棒贯穿自己。许诺将她翻个身,屁股微微翘起来,他压在她背上,掐住她的腰,肉棒一鼓作气插入到她的花穴中。她闷哼一声:“好涨……”
许诺被她绞的差点缴械投降,只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你放松一些。”
“你怎么不说是你那里太大了。”她嘴硬。
许诺低笑一声,双手向前,握住她的两团软绵绵的小肥兔子搓揉推挤,变着花样将她的嫩乳揉成各种形状。月宜本来就很敏感,不一会儿就哼哼唧唧地讨饶,许诺贴上她的背,手掌绕着她的小乳尖画圈,下身慢慢地肏动着,她觉得不够满足,微微扭过脸儿,面含春色,娇娇地说着:“哥,我难受……你……你快一些嘛……”
他亲着她的唇,含糊地说:“以前我重了你不舒服,现在我温柔一些你还是不舒服。小坏蛋,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是你妹妹,你当哥哥的就得伺候我。”她傲娇地还嘴。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心里想着这就是命中注定:“好,小的伺候您。”言罢,稍稍分开她的腿,让她跪在床上,自己从她身后抱着她,腰部耸动,一下又一下,又快又深,她被他弄得越来越软,要不是他抱着,早就瘫软在了床上。
许诺贴在她颊边粗哑地说:“小骚货,你下面都发大水了。真骚。肏死你。”他的荤话一句接着一句,月宜却听得情动,下面越来越湿:“啊啊……嗯啊……不……不要……哥……我、受不住……”
“受得住,小乖,我的小乖。”他咬着牙,忽然将她重新压倒在床上,有些粗暴地肏干,她媚眼如丝,咬着素白的手指,不停地呻吟。
他又急又快地肏干了好久,最后射在她身上,身子却依旧压着她,慢慢亲吻着她蕴红的背,她累极了,慵懒地说:“哥,你抱着我。”
他双手抄到她身下,紧紧搂住她:“没有弄到里面。可以待会儿再清洗。”他亲了亲她的面庞安慰着。
“你想不想要个孩子?”月宜轻轻地问。
“你呢?”
月宜眼神一黯,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她不能给他一个孩子。
许诺笑道:“你看我像喜欢孩子的人吗?”
月宜横他一眼:“你确实不像,小时候就把邻居家小孩儿吓哭了。你还记得付阿姨吗?”
“有点印象。”
月宜笑道:“她的小儿子啊,就是那个胖胖的小娃娃,他胳膊好软,像是一节一节嫩嫩的藕段,我抱着他逗他玩,结果你走过来看了人家一眼,小娃娃就哭了。付阿姨还以为是咱俩欺负他了。”
许诺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亦笑着说:“我哪知道他为啥哭。小孩子都这样,总是哭总是哭,吵死我了。”
“没耐心。”月宜呸了一声。
他微微侧过身重新把她圈在怀中:“我想要你,只要你。”他有些自私地说:“有了孩子你就会爱着他们,那样你对我的爱就缺失了一些。”她捏了捏他的指尖,温柔地吻。
过了会儿,她打个哈欠:“本来还想通读一下台词,现在累得什么都不想做。都怪你。那么狠地欺负我。坏蛋。”她嘴上埋怨,却依旧往他怀里钻,让他的温度也蔓延到自己身上。
“是我坏,困了就睡吧。我陪着你。”他摩挲着她的小脸说。
“嗯。”
开演那天,月宜没有让许诺在后台担任着保镖,而是给了他一张票,让他坐在观众席里。她透过帷幕偷偷张望着,许诺迎上她含笑的眼眸,用口型给她表示“加油”。她偷偷递了一个飞吻然后就去后台化妆。孙姐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都坐不住了。”
她摸了摸昨天才剪掉的短发,前面的刘海软趴趴的覆在额上,镜子里的他一身民国时期的男孩子装束,太过精致完美的眉眼,使得这个“美少年”显得脂粉气,倒也符合角色。
和她合作的女演员趴在椅背上,在她耳畔偷偷说着:“你刚才和谁隔空飞吻呢?恋爱了?”
“别瞎说。”可是她眉眼之间却是坠入爱河的甜蜜。
孙姐也打趣道:“我也怀疑月宜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月宜有些不自然,脸颊微微泛红:“真的吗?你们都看错了。我啊,是沉浸在剧本里的爱情里。”言罢扭过头在女主演的脸上拧了一下:“丹朱,喜不喜欢哥哥?”
她们登台,完美的演绎了一个病态的故事。许诺坐在台下,看着月宜扮演的男主角充满恨意地殴打着那个女主演,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初对待月宜的样子,他没有这么暴力,可是心里也是无边的恨意,欺负了那个单纯的小姑娘。
演出结束,他在后台看到了轻快说笑的月宜。
“你的大帅哥保镖来了。”女演员眨了眨眼暧昧地说。
月宜回眸招了招手:“过来坐。”
女演员暧昧地看着他们:“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我演的好吗?”她给自己戴上耳环,笑问他。
“很好。”他拂开她的碎发,“看到最后我都有点想哭了。”
“真的吗?”她开心地问。
“真的。”
她弯起眉眼,握住他的手,在颊边蹭了蹭。许诺有些笨拙地听着她的指令给她卸妆,她嘴上嫌弃着,却又很享受:“赵敏说要让张无忌给她画一辈子眉,你以后也一直为我卸妆好不好?”
“好啊,你不嫌我笨就行。”他顿了顿,轻声说,“月宜,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
“是什么?”她明亮的眼眸静静望着他。
他迟疑了几秒,诚实地回答:“我找了一个私家侦探,想让他重新查一下我妈妈的案子。”
月宜神色一滞:“你、你还是怀疑……”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这件事不查清楚,我没办法面对我妈妈。”他紧张地看着月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理喻?”
月宜低下头,望着两人相握的一双手,眼眶涌出晶莹的泪珠,艰涩地说:“不,我没有觉得你不可理喻。哥,如果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会同样这样做。”她抬眸,有些恍惚:“只是,如果……”她说不下去,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许诺知道她在怕什么,可是他只能将她紧紧地抱住:“我在,月宜,我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月宜不想再去纠结这件事,她稍稍推开一些,强打起精神勉力一笑:“我要去拍摄综艺了,生活真忙,一刻都停不下来。”然后她抽出手,去更衣室换衣服了,徒留下许诺无措地坐在原地怔怔然看着地面。
碧海蓝天总是可以让人忘却很多烦恼,月宜望向澄蓝的天空,深深呼吸着海岛上有些咸腥的空气。“听说这边的螃蟹很肥。咱们要是能待到八月十五,可以好好品尝一下。”月宜拿着手机搜索当地好吃的,边搜索边和孙姐说着话。
上次许诺坦白地告诉她正在调查他妈妈的案子,月宜便一直心神不宁,如果最后真的和当年的结果相同,那还好。但如果事实真的如许诺所言,那么她不敢去设想她和许诺的未来。许诺剥了个几个荔枝放到她眼前,月宜放下手机说:“你记得我爱吃荔枝?”
他只笑,却没有说话。孙姐看这俩人,默默无言的两个人,一个一边吃,一个静静剥,温馨却又默契。如果不是知道两人是兄妹,孙姐还会以为两个人正在恋爱。月宜拿了一颗荔枝递到他唇边,他吃掉,本想在她指尖咬一口,但是看到孙姐还在旁边,只是偷偷舔了一下。月宜微微侧过脸儿,嗔望着他,脸颊红红的。
她在台上化了妆,很惊艳,但是许诺更喜欢她不施粉黛,有点娇气地和他撒娇的样子。
到了站,福言之在出站口接他们,这档节目临时换了个飞行嘉宾,月宜看见他笑道:“原来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啊。”
福言之穿的很随意,戴着一副大墨镜,手里提着两束鲜花:“喏,送你了。花店打折,我就给你们买了。”说着,也送给孙姐一束:“孙姐,好久不见。”
月宜望着手中的鲜花笑道:“嗯,谢谢你。虽然是打折。”
福言之看到许诺,也笑着打声招呼:“许哥你好。”
许诺点点头,声音很疏离:“你好,福先生。”
福言之满不在乎,和月宜说着话一起跟随节目组去了拍摄场地。
月宜取下墨镜,和福言之说:“你那边拍摄的怎么样?”
福言之打趣说:“反正是对着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东西拍的都仔细,到我这儿就成了马马虎虎,随他去吧。你呢?我看到于静烽前两天接受采访,说你们拍摄很顺利?”他带了点玩味的意思:“于静烽那张杀青照还是头一次没和女一号站在一处。”
“和他站在一处有什么好的。”
福言之拿手臂偷偷碰了碰月宜,低声说:“喂,我看到你和许哥站一块儿,你俩啥关系?”
“你猜?”她挑了挑眉。
福言之嘿嘿笑道:“我猜?我不猜。但是我心里有点数。”
月宜不说话了,抿着唇触碰到许诺的目光,甜甜一笑。
许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心里有些吃味儿,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阳光的男生和月宜其实很般配。看看他,他又算什么?他正有些酸,却感觉到月宜靠了过来,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问:“哥,我们晚上偷偷溜出去吃螃蟹吧。”
他回眸,很想在她抹了润唇膏的鲜嫩的唇瓣上亲一口。对上她弯起的眉眼,还带着俏皮和慧黠,许诺的心定了下来,月宜怎么还会喜欢别人?他们都是一样的。
于是等到寂夜无人时,她拿了一顶纱巾包住自己,外面罩了一件毛衫,里面是苹果绿的小连衣裙,衬的肤白如雪。许诺则是短裤和大T恤,远远看去,像是两个出来旅游的大学生。月宜和他握着手走过海滩,晚上和制作方他们一起聚餐,月宜浅浅喝了一口果酒就懒得喝了。她和大多数人也不熟,多数时候都是和福言之交流。
“晚上吃饱了?”
“吃了几个螃蟹,感觉不错。你呢?”
“我不怎么饿。随便吃了点。”他坐在远一些的地方,挨着其他明星的保镖,目光却总是落在月宜身上。
月宜脱下凉鞋,赤着脚和他并肩在柔软的沙子上慢慢悠悠地散步,沙滩啥有小螃蟹调皮地走来走去。月宜想抓一只玩,许诺却弯下腰抢先一步提溜起来说:“小心点,夹着手指了。”月宜仰起头,看了会儿笑着说:“我今晚吃了它的同伴,你看,它张牙舞爪的要找我算账。”许诺笑笑,等她看够了,重新将小螃蟹放回沙滩上,看着它惊慌失措地爬走。
她扯了扯纱巾盖在头上,像是印度人那样,许诺心里软乎乎的,单手勾住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
“我看网上说,这是一处群岛,往哪边走,还有一个小岛,比这里还安静。”她指了指深沉的天空。
“想去?我可以带你去。”许诺笑道。
“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去看看。”月宜停下脚步,依偎在他怀里,他摩挲着她的小脸:“不怕被人看到?”
“不怕。看到就说妹妹在和哥哥撒娇。”月宜娇气地说着。
“那,如果吻你呢?你又要怎么解释?”他笑问。
月宜狡黠地说:“那就只能说是德国骨科再现了。”
许诺无奈,把她抱在怀中,享受夏日微凉的海风。如此静谧,又如此美好。
(2021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