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叁十那天晚上,鹿茜茜临时有一台手术要做,没办法,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鹿茜茜二话没说拿起包火速离开了。家里只剩下程文睿和月宜、许诺,还有桌子上没来得及包的饺子。月宜已经习惯了妈妈的工作时间,倒也不在意:“爸,那咱们包好饺子,明天早上我给妈妈送一些吃吧。”
“行。”程文睿喜欢这个乖巧的女儿,毕竟他的女儿贴心又懂事。
月宜拿着擀面杖有些笨拙地擀皮儿,许诺从旁边嫌弃地看着,最后撸了撸袖子,从她手里抢过擀面杖:“你这样,明天凌晨能吃上就不错了。”
“那我来包饺子。”月宜绕到桌子对面,搅了搅盆里的饺子馅,还和他偷偷来了个飞吻,“我妈总说我揣馅儿揣的多,哥,你看这样行吗?”她包了个小元宝撑在掌心给许诺看。
许诺“嗯”了一声:“还行。”
程文睿走过来,挽了袖子也打算帮着许诺擀皮儿,结果许诺直接走开,挨着月宜,拿了一张饺子皮儿和她一起包饺子。
程文睿讪讪一笑,也没有说话。
月宜年龄还小,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氛围,只好来回和他们俩说着话,有些为难,却也硬着头皮周全。许诺心里不忍,干脆把饺子捡好嘱咐月宜快点包就去厨房烧水了。他不在,程文睿和月宜这才可以正常地进行父女之间的交流,不再那么尴尬。
他躲在厨房,唾弃自己,明明说着要报复,结果很快就心软了。月宜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他怔怔想着小姑娘盈盈含笑与自己亲热的模样,水烧开了,才回过神,指尖差点被热蒸汽烫到。他默默将饺子放到锅里,听着咕嘟咕嘟的水声。
月宜端着盛满饺子的盖帘进来:“哥,我给你拿盘子。”一摞盘子放到他眼前,都是鹿茜茜买的,上面的图纹是一家叁口可爱的小熊图案。月宜眼皮一跳,连忙说:“你别瞎想。”
许诺淡淡地开口:“我什么也不想。”
月宜轻轻掩上厨房的门,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许诺身子一僵忙道:“别闹,小心烫着你。”她稍稍松开一些,脸颊贴在他背上:“我想你了。”
“不是天天见面吗?”许诺语气温柔了好多。
月宜嗔道:“可是没法像情侣那样啊。”她顿了顿,悄悄地说:“爸爸今晚会早睡,我们在你房间看春晚吧。”
“被看到怎么办?”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手臂。
月宜笑道:“不会的,把门锁上就好了。”
许诺其实也想和她亲热,自然没有拒绝:“月宜,送我一个新年礼物好不好?”
“好啊,哥你要什么?”
他笑笑:“待会儿告诉你。”鹿茜茜不在,程文睿提前休息,又是合家欢乐的时光,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这顿年夜饭吃的有些味同嚼蜡,程文睿和许诺之间几乎是不言不语,月宜再怎么周旋,也是气氛冷淡。程文睿和两个孩子看了会儿春晚,岁数大了,十点多就开始犯困,早早回卧室休息了。月宜赶紧也关了电视,先各自回到房间玩了会儿手机,之后月宜就蹑手蹑脚地跑到许诺的卧室。她赤着脚,扑到他怀里,喃喃念着“许诺”。
她像一只树袋熊挂在许诺身上,许诺抱着她坐在床边,低着头去亲她的嘴唇。她乖顺地被他按在怀中,承受着少年罕见的热情。
忽然,外面烟花声炸了一下,月宜微微侧过脸,目睹窗外绚烂的烟花在天空炸开,然后又恢复平静。许诺摩挲着她的小下巴,细腻的肌肤令他流连,她的嘴唇微微红肿,像是草莓果冻,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别看了。”
“很漂亮的。”她眼睛亮亮的。
“喜欢?”他抵在她唇畔问。
月宜笑笑:“可惜太短暂。”
许诺捏了捏她的脸颊,她从他腿上下来,靠在床头,打开电脑:“我们一起看。”春晚其实也没啥意思,但是情侣之间只需要随随便便的一个背景音就好了。许诺让她靠在肩上,偶尔亲亲她,偶尔喂她喝水。
她的脚丫有些凉,埋在他双腿间蹭来蹭去,许诺的目光渐渐被身边的月宜完全吸引,她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线衣,几乎缩在自己怀中,因为在家中也没有穿胸罩,行动间依稀能看到红樱果的轮廓。他喉头滚了滚,身上热度不断攀升,双腿间的肉棒渐渐勃起。
床头还放着月宜买的巧克力蛋糕,她叉起一小块儿,喂他吃,他微微皱眉:“太甜了。”
“那你别吃了。”月宜嘟囔道。
许诺却在她唇角啄吻了一下:“那我吃你吧。”
她不懂他的意思:“我不给你吃。”
许诺推开膝盖上的电脑,将她压在身下:“小乖,给我好吗?”
她懵懵懂懂地,觉得他身上好烫,目光也好深邃,和往日完全不一样:“给你?什么意思啊?”
许诺的手灵活地钻入她的衣服里,握住一方嫩乳揉捏了一下:“你不想交给我吗?”
月宜微微别过脸儿,目光游移,羞涩地咬着唇瓣:“我害怕……”
许诺含住她的下唇咬了一口:“不怕,我会很轻。”
月宜忽然睁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他:“你、你和别人……有过吗?”
“没有。”许诺脸上也有些红,他是处男,除了看点小视频,哪里有什么经验,“不过,我知道怎么弄。”
她见他信誓旦旦地,许诺说什么她都信,于是勾住她的颈子认真地说:“那你要珍惜我,不要、不要欺负我……”
他点点头,可心里却没底:“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
她微微直起身,感觉他急急地却又小心翼翼地将她的线衣脱下来,她环抱住自己,有些凉。可是这样反而让胸前愈发丰满,他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那么软,还有点她刚刚喝过牛奶之后残留的奶香气。
“唔……轻一些……”她不敢去看他,发现胸前被他弄出一个红色的印子。
许诺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肌肤滚烫,月宜情不自禁往前蹭了蹭,贴近他赤裸的胸膛,他啄吻着她的唇瓣,双手拿开月宜胸前相交的手臂,颤巍巍地握住她那双肥嘟嘟的小兔子,她喟叹一声,几乎软成一池春水:“哥,我喜欢你。”
许诺听到她少女发自内心娇软的表白,他内心复杂,喜悦、仇恨来回交织,他该是恨她的,当他第一眼看到她,内心深处是浓浓的恨意,可是当她靠的那么近,那么真诚地黏着自己,俏皮慧黠,纯真坦诚,他的心逐渐陷落,他不能欺骗自己,他爱她。“嗯,哥哥也喜欢你。”他一手撑在她脑后笑了笑。
她的眼眸弯成月牙,像藤蔓一样纠缠在他身上:“哥,我不是傻瓜。我知道你对我……但是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会让你幸福。”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亲吻着眼前这个一见倾心的小姑娘。他们怕吵醒程文睿,锁上门,关了灯,裹在被子里,黑漆漆的,不敢太过放肆。
许诺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在黑暗中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微微喘息,婉转娇吟隐忍着,时断时续。他的呼吸粗重,仿佛无形的丝线缠绕住月宜所有的神经,沉溺在许诺有些青涩地动作中。
“摸摸我这里。”他低哑地开口,抓住她的小手覆在双腿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团。他还没有脱下内裤,上面却已经渗出龟头分泌的液体,湿乎乎的。月宜闻到了一股腥膻的味道,却还是顺从地顺着他的力道用掌心揉来揉去。她的手很小,却很软,那种滋味令许诺迷恋,不管不顾地扯开内裤,把她的手塞进去,内裤腰部的弹性好像是把她的小手锁在其中,她笨拙地听从他指挥撸动着,听到少年性感的呻吟。
许诺也在她双腿间揉弄,她一开始紧张,那里干干的,一点汁液都没有,他可以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将她欺负个彻底,让她疼,让她哭,可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他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唇,她身子一动,怯怯地开口:“哥,你别……”
他忙安抚着:“不怕,我有分寸。”
她“嗯”了一声,为他撸动地有些累,他那根大肉棒又粗又大,上面沾染着他分泌的液体还有自己掌心的汗水。“我,我不想弄了。”她软软地说。
“别拿出来。”他拦住她的手臂,“就这样好不好?”
她点头。
他低着头咬住她胸前翘立的两枚樱果,含在口中又嘬又舔,她的胸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往常隔着衣衫被他抚弄都会软了身子,更何况是这么肉贴肉的揉捏。他手掌罩住她的小肥兔子,大力的揉来揉去,听着她娇滴滴的呻吟声,他觉得欲望几乎在身体里炸开,不能忍耐,急切的脱下下身内裤,那根肉棒瞬时抵在她的花穴上,她吓了一跳,惶然地望着许诺,手足无措。许诺自己撸动了几下,又用大手整个罩住她的花穴色情的揉了揉,掌心黏着她流出来的淫水:“月宜,我进去了,如果疼,忍一忍好吗?”
“轻点……”她咬着唇瓣,有些发抖。
“好。”他嘴上答应,可心里却已经急不可待,掐住她的腰,肉棒急急地往里顶。月宜疼得身子弓起来,手背捂住唇瓣,呜呜咽咽地哀求着:“哥,好疼……不要进去了……你停下来……”箭在弦上,哪里能停。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在月宜胸前,月宜下面好紧,他的肉棒也被绞的寸步难行,不得不,揉揉她的奶子好言道:“小乖,放松一些,哥哥也被你夹得有点疼。”
她委屈巴巴地开口:“真的好痛,好像破了。”
他一听,扯开杯子低头看了看,隐约看到床单上有红色的痕迹,想来是破处的血丝。他抵在她额头上激动地说:“小乖,你是我的了。”他稍稍缓了缓,又往里顶,这次稍稍狠了一下心肠,捂住她的嘴,长驱直入,整根肉棒都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她小脸都疼得白了,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一颗一颗滚落,泣不成声。
可是许诺却觉得舒爽,抬起她的两条长腿挂在腰上,微微撑起身,居高临下地开始撞击,她疼的双手赶紧抵在他胸前哀求着:“不要了,哥,我们、我们不弄了好不好?”
他咽了咽,安抚着:“不行,不行,我真的忍不住。小乖,一会儿就不疼了,真的。”
她惶惶然摇着头,可是许诺不打算放开她,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要不是两人躲在被子里,否则一定能在门外听到肉体拍打和小姑娘的婉转娇啼。
屋外万家灯火,除夕之夜团圆守岁,只有一扇窗户之内,血缘相连的兄妹交织在一处,哥哥骑在妹妹身上,已经换了个姿势,她像一只小狗伏在身下,被他骑着狠肏。她好累,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是他还是神采奕奕得,将她往死里折腾。
“小乖,这样肏的好深。”他平素不爱说话,现在却忽然话痨起来,“你喜欢吗?你摸这里,我的大鸡巴在你的肚子里。”他握住她的手摸上小腹,故意使劲往前顶,隐约感觉到肉棒的痕迹。她摇着头:“不要了……哥……你放过我好吗?”
他却疯魔了一样沉声说:“不,我不能放过你,是你来招惹我的。你要和我一起。小嫩屄好多水,肏烂你的小骚屄,肏死你。”他从身后掐住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唇,疯狂而热切。他双手下移,握住那一双充满弹性的绵乳,几下重重地抽动,忍不住,却还是保持最后一丝清明拔了出来射在她大腿根上。
“哥,你抱着我好不好?”她有气无力地开口。
许诺摸了摸她的小脸:“我去给你擦一擦,等我会儿。”
“你快些。”她捉牢他的手掌。
他应下,用毛巾给两个人清理一番,她双腿间都被自己肏肿了,像一朵被摧残过柔嫩的花朵。他心有不舍,用热毛巾给她温了温,收拾好,上床,掀开被子,她迅速溜到自己怀里:“哥,你好坏。欺负我欺负这么久。很疼的。”
他的目光深沉,紧紧盯着她的面容。
她自顾自地抱怨,到最后实在是困极了,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她的梦里出现金色的阳光,春暖花开,他拉着她的手,十指相交,轻柔地对她说:“小乖,我爱你。”她想,明天早上,要和他撒娇,要让他对自己说这句话。
美梦一瞬而过,月宜没有等到那美好的一刻。她醒来,身畔已经没有人,她急急地坐起身,咕哝着喊他,许诺从洗手间出来,穿戴整齐,是他那天来到家里的装扮。月宜一怔:“你要出去吗?”
许诺的目光冷淡,没有理会,拿出自己的背包,随手将作业本等用品塞到书包里。月宜心里荒乱如麻,仿佛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流失。她抓过衣服别别扭扭的套上:“哥,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回家。”许诺背上书包,冷漠地回答。
月宜怔了怔,然后立刻捉住他的手急急地说:“怎么,怎么这么着急?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我去你那里玩几天。”
他忽然甩开她的手:“不用了。”
“哥,你别走。”她赤着脚绕到他面前泪眼汪汪地说着,“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许诺冷笑:“你真是个好妹妹,亲哥哥也勾引。和你妈一样,都是狐狸精。”
她的手颓然滑落,讷讷地开口:“你不能这样说……”
“为什么不能?我告诉你,我妈妈就是被你爸爸妈妈害死的,你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用我妈妈的性命换来的。”他忽然双手紧紧握住月宜孱弱的肩膀冷冷地开口。
她身子发抖,孤注一掷地问:“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松开手,逼着自己硬了心肠:“我只玩玩你。你别自作多情。”
她摇摇欲坠,彻底瘫软在地板上,只听到他略带凌乱的脚步声,然后甩上门离开了。
程文睿早晨去外面打太极拳,月宜用最后的意志收拾好彼此的房间,程文睿回来的时候问及许诺,她露出恬静的笑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哥说家里有事,他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