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二次,别的男人看我一眼,我都觉得恶心,可是我看见你咬着嘴唇害羞地笑,就想让你亲我,想让你操我,我才发现,我是有欲望的,闻到你的味道,我会腿软,会湿……后来,知道你想操我,就更想要你了。”
“在咖啡馆遇见你,回家之后我想着你硬了大半夜,想你想得太苦了,你这个小坏蛋,坏女人,非要不期而遇,万一我们遇不到,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找我?嗯?”
“啊,不,我打算搬你楼上才那样说,怕你又忘记我才……”
“噢,坏女人,你承认是故意勾我了?“
“是,我就是故意,他们说你坐怀不乱……”
“傻瓜,你不用坐怀,看我一眼我就乱得不行。”
YOYO望着他,他长得好看,还有一身精瘦的小薄肌,她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你看起来瘦,其实一点也不弱,噢,瞧瞧,这肌肉,这质感的线条,名副其实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真性感。”
Reid被她摸得硬得难受,笑着扯开她的手:“宝贝,再摸我又忍不住了。“
他伸出一只手,拿出手机。
”你给谁发信息?“
YOYO凑上去,原来他在写的备忘录。
仔细一看,脸红了,扯过被子蒙住脸。
怎么了?“
”你,你为什么把我的敏感带,叫多少声,潮喷几次,都记录下来?啊,好害羞啊。“
他扯开被子,认真地说:”当然了,你高潮几次,亲哪里愉悦度比较高,哪个姿势最深,我都要记录下来,认真分析研究,这样我的床技才能进步,才能给你高质量的性爱。”
她翻了个白眼:”天哪,你都快把我操烂了,还要再进步?“
”欲海无涯,要多学多练,才能进步,不管是身体上、精神上、生活上,我都要给你最好的。哦,对了,差点忘记,背沟也是敏感带,记下来……”
“喂,Reid教授,你把这个当学术研究啊?准备考个性学专业的博吗?”
他把头埋进她的锁骨,盖上章,说:“老婆的主意好,就这么办。”
“啊,你这?认真的?老婆?学得很快啊,小伙子!”
“当然,发音标准吗?我说过,不管哪一方面,我都能跟上你的脚步,噢,这么说不太严谨,除了生孩子,希望未来科学家可以解决这个难题,我就可以为你生孩子了。“
”哈哈哈,天哪,这是我听过最好的情话!“
”那奖励我个吻吧!“
”不要。“
她躲开他的嘴,钻进被子里。
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人?
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滑溜溜像鱼,慵懒像猫,两个世界清楚分开,又生生扎根身体里。
他掀开被子把她抱在腿上,一脸幽怨:”老婆,后戏也很重要,据美国性事研究协会调查,后戏的重要性,胜过前戏,我刚才那么卖力,需要亲亲。“
她莞尔一笑,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不满意,指着自己的嘴说:”这里。“
”哈哈,你这样好像啄木鸟……“
”我就是啄木鸟,要在你身上啄一辈子!“
”哈哈,好痒,啄到我的痒痒肉了!“
“不行,我笑得肚子痛,本来就……”
“好,不闹了,”他吻了吻她,“谢谢你,刚才真是欲仙欲死,以前自己弄,爽几秒钟,过后感觉很空虚,和你做爱快感特别持久深刻,高潮迭起,我以前不明白雪莱为什么说“没有哪种生比得上如此的死”,现在终于明白了。”
“那,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那么多次高潮,高潮的时候,整个脑袋都像在放烟火,漫天繁星像落下来一样,晕乎乎的,太舒服了。”
“宝贝下次想要什么体位?17?21?57?69?”
“啊,你不是吧,刚做过,就计划下次?”
“要不是怕你疼,今天你不可能有时间睡觉。”
“饶了我吧,我没法走路了。”
“那唱首歌给我听,今天就饶了你。”
“好。你是浪潮,我是赤裸岛……”。
“你叫得喉咙都哑了,不过,更好听了,我的小羲阳,我生来就是为了叫你小小的名字,你柔软的大腿之间,是我的路,通往极乐世界的路,我如此爱你。
看她困倦,他用手臂圈住她,喃喃念起情诗:“睡吧宝贝,我念诗给你听,只有你可以让我死去活来,只有你让我爱到骨头里,只有你让我心疼,只有你让我发疯。”
“我是怎样地爱你?诉不尽万语千言,我爱你的程度是那样地高深和广远, 怡似我的灵魂曾飞到了九天与黄泉, 去探索人生的奥妙,和神灵的恩典……”
“看见你的裸体就会想起大地,光洁的大地,没有马匹,没有灯芯草的大地,纯净的形体,封锁着前途:白银的天际。看见你的裸体就会理解雨水的渴望:它在寻觅面孔无垠的海洋柔弱的腰身或激情却没有它面颊闪烁的光芒。血液将在卧室中回响并将带着宝剑到来,闪着寒光,但是你却不会知道蟾蜍的心或紫罗兰在何处躲藏。你的腹部是根的纷争。你的嘴唇是无边的黎明。死者在呻吟,静候自己的时刻身上是床榻温柔的玫瑰花丛。”
在他低沉温煦的嗓音中和轻柔的爱抚下,她沉入了甜甜的梦乡。
她的身体柔软得让人不敢相信体内包着骨头,好像是为了让他拥抱而造就,她所有的一切,生来就该属于他,一旦融为一体,就不可能再分开。
世界很安静,恍若新生的两个人,贴在一起
星光透进房间,带着笑脸,温柔地巡视着每个角落。
死亡谷的白天和夜晚是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晨光蔓延,一点一点给大地穿上彩纱,山峰连绵起伏,白雪铺在上面,如同在山丘上撒了层糖霜,阳光把它染成了橘红色,又覆上了更丰富艳丽的紫红色,把它妆点得更加风情万种。
黑尾鹿和葡萄藤、棉木、矮松一同醒来。
火山口和游客一同醒来。
Reid也在黄莺的歌声中醒来。
早晨的YOYO美得特别真切,有种慵懒的性感。
头发乱蓬蓬,扑到脸颊上,身上残留着热吻的痕迹,睡衣凌乱,露出半边雪乳,像鸽子一样颤巍巍想飞,眯着媚眼,又纯又欲。
太幸福了,能看到这女人如此模样的只有他。
她不习惯裸睡,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睡衣了,真碍事。
“还不起来?小懒虫。”他侧身贴着她躺下,手从衣服里摸进去抚弄。
没反应。
他挑挑眉,明明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还装睡?
好,那就惩罚一下小懒猫。
他把她的睡衣褪到腰间,舌尖沿着小翅膀一样的蝴蝶骨打转舔舐,埋到背沟里,上上下下,来回滑动,又移到上面,在颈窝里恋恋不舍。
她早就醒了,习惯性地等他来哄,他已经洗漱过,嘴上带着剃须皂淡淡的植物清香,凉凉的,亲得她特别舒服。
舌尖加大力度,滑到腰臀中间美丽的曲线上,用下巴蹭来蹭去,短短的胡茬刮着娇嫩的肌肤,激得她实在不堪忍受炽热和酥痒的感觉,啊地叫出声。
“啊,嗯,嗯……”
光滑柔软晶莹剔透的肌肤,轻轻一咬就会留下齿痕。
“小坏蛋。”
“啪”一下打在她圆翘娇嫩的玉臀上,大手在上面揉捏,俯在她耳边轻声问:“想要老公口醒吗?”
蜜液一下子溢了出来。
他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指背。
翻开掌心,嘴唇慢慢往手腕方向移动,感受她的脉搏为他跳为他狂。
她咬紧嘴唇,冰凉的肌肤燃起一蓬热烈的火。
“好宝贝。”
他覆上去,双唇轻阖,将她的下嘴唇含住,在嘴唇、颈间、耳垂、眼皮轻轻吻,同时用指尖爱抚她的手膀、肩背。
这个男人知道怎么让她疯狂,在他的调教下,她性瘾大发,全身遍布敏感带,他稍微一碰,她就欲潮涌动,意乱情迷。
“吖,要亲亲,亲亲。”她张开嘴唇,伸出舌尖,娇声哀求。
他故意用舌尖轻触了下她的舌尖,不等她反应,又吝啬地收回。
“亲我,老公。”
他置之不理,故意跟她的舌尖玩捉迷藏,一会滑到她嘴唇内侧,一会儿滑到她牙齿边缘轻轻舔弄。
“想要吗?”
“想要。”
得到允许,他肆意纵火,唇舌在她的大腿内侧、膝盖窝、耳垂后方、蜜乳上方,随心所欲地吸吮,亲吻,按压,亲完一处,轻轻吹一口气,盖章:”这里亲过了,这里也亲过了。”
跳跃型的挑逗提高了愉悦值,她的身体泛起红晕,软成棉花糖云,骨肉消融,融成新鲜诱人的汁液。
“宝贝身上又香又甜,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唔嗯。“小手揪着床单,扭动着身体。
掌心覆盖住蜜乳,按摩,赞叹:“宝贝,埃及艳后,雅典娜,阿弗洛狄忒加一起也不及你半根手指头。”
嘴唇含住乳头,围绕四周画圈:“要不要?”
她娇喘连连:“要,要,老公……”
“要什么?”
“要大鸡巴。”
“忘记昨晚的疼了吗?小馋猫。”
“小穴好痒,痒得难受,谁让你撩拨我。”她眼泪汪汪地撒娇,控诉,要命,非死在她身上不可!
“那我用舌头吧。”
掰开小穴看了看,还在红肿着,怜惜地吻了吻,往里面吹了一口气。
蜜液津津,好甜,舌尖挤开两片嫩肉,往里钻。
“嗯啊。”
“小声点,宝贝,这是白天。”
他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她情不自禁含住他的指尖,一根一根地舔。
“噢,宝贝真骚,真想肏逼。”
舌尖往上戳弄,抵着敏感点,慢慢磨,舔。
“老公,有人看见怎么办?”
他不回答,舔得滋滋有声,用嘴唇和舌头覆盖一切,占领一切,衔住嫩肉扫动,手指按住阴蒂搓磨。
灵巧柔韧的舌头,舔得肿痛的小穴,麻麻的,爽到飞起。
“啊,老公,我也想要吃你的鸡巴……”
想要全部被填满。
“好的,宝贝。”
他调转身子,把她抱到上面,把性器送到她口中。
苦苦禁欲多年的男人,刚刚尝试情爱滋味的女人,干柴烈火,勾在一起,哪里顾得上白不白天,有没有人看见?
情爱不就是这样,不管多么理智冷静的人,到了心爱的人面前,都会变成不管不顾的野兽。
快感在五脏六腑中燃烧,从体内喷射而出,火瀑布在脑子里炸裂、坠落,华丽而震撼。
同时到了极乐。
完事以后,又在床上厮磨片刻,Reid便催她起来,说要带她去逛死亡谷。
”嗯,我走路都费劲,才不要出去,都怪你昨天……“
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下床不认人,翻脸比翻书快!
昨天巴住他不放,叫得喉咙都哑了的明明是她。
腹诽归腹诽,嘴上还得哄:”好,我错了,跟老公在一起不用走路,我抱着你好不好?“
对这种女人,就得嘴上温柔哄,底下用力顶。
她瞪他,指着脖子上的”草莓“:”这个怎么办?人家会笑我的呢,哼!“
他小声嘀咕:”我动作很轻柔的,是你皮肤太嫩。“
”你说什么?“
”没什么,老婆,不会有人笑的,谁笑谁没性生活!“
”什么鬼逻辑?讨厌!“
等他们闹完,洗漱好,吃完饭,走出房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她想了想:“我们吃的早饭还是午饭?”
“管它呢。饿了就吃,馋了就做。”
走到外面,滚滚热浪围上来,裹住了他们,向前走,空气中都是盐,不一会儿,脸上的一点点汗水都变成了细小的盐粒。
阳光晃得睁不开眼。
“这里真的很多违背物理法则的现象,像史前星球,你看这些会移动的石头……”YOYO驻足赞叹。
“岩石移动需要几个小概率事件的迭加,首先,干湖中有水,水量必须足以在寒冷的冬夜形成浮冰,但又不得没过岩石。因为夜晚温度骤降,湖水冻结成薄冰。冰块的厚度还要恰到好处,薄——可以浮在水面自由移动,厚——维持既有的强度不破裂。天亮后,冰块开始融化,破碎成大块的浮冰,在微风的吹动下四处飘动。如此一来,浮冰就可以推着岩石移动,在水中软泥上留下轨迹。”Reid说。
“嗯,是个充满“极端”风格的地方:极端恶劣、极端神秘,极端美丽。”
“还有极端的人,极端爱你的人,就是我。”
“Dr.Reid,你的情话张口就来啊!”
“都是心里话,我不是油嘴滑舌,是太爱你了,我以前不这样,是你让我变这样。”
“哼,你没对别人说过情话?”她故意逗他。
“没有。”
“谁信呢。”
“真的,“Reid急了:”爱你很神奇,像第一次,唯一一次,最后一次,我的语言太匮乏,没法准确形容你的好,往后我得努力学习语言,扩充词库,还要让你每天都开心,再也不让你哭。”
他皱眉想了想:不,不让你哭这点不严谨,应该这么说:我会宠你,爱你,保护你,照顾你,除了在床上把你操哭,其他任何时候都不会再让你流眼泪,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