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建清替计许安置的那处屋宅嘉允是知道的,距七江路不远,一所老旧小区,地段非常好,是他和顾浅刚结婚时的处所。
嘉允出生后,他们在那里幸福地享受了六年的二人世界,直到嘉允被接回,那时嘉建清的医药公司也已步入了正轨,他购置了一处更大的屋宅。
而嘉允六岁前也仅仅知道,她的父母就住在这个小区,却从未被接去同住过。
所以当她站在那一间尘封许久的住所前,她的内心忽然掀起一阵扭曲的怪相。
“嘉允。”
她听见计许喊她,微微扬起头,昏黄的楼道中,头顶的灯光映衬出少年峻深的面容。
嘉允嗯了一声。
又听见他说:“要进去么?”
要进去么?此后她心底只剩这一句话在反复萦绕。
“嘉允。”
她低下头,望见脚下那一截昏幽回旋的窄梯,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恶心猛然袭上来,额角瞬间沁出冷汗。
“要进去么?”少年牵住她冰凉发汗的手,定定望住她。
她于这阵猛然袭来的晕眩中,用力扯回一丝清醒,喃喃张开了口。
“要的。”
他们开锁进了屋,嘉允紧紧攥着计许的手。目光缓缓打量着这间屋子,六十来平的一居室,客厅内米色的帘布大敞,月光投过落地窗,照亮一尘不染的瓦灰色蜡木板地,一体式的组合壁橱,家具陈设都有些老旧,但却布置得井然有序。
嘉允闭了闭眼,可却甩不掉眼前这间屋子的模样。
这是她幻想已久的,家的样子。
她拦住计许想要开灯的手,随之带上身后的大门。
没了走廊灯光的映照,屋子里显得更加晦暗。
嘉允主动抱住了计许的脖子,凑上前去与他接吻。
湿热的唇舌将他勾缠住的那一秒,计许身子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好像他们的心,从未贴得那么近过。
身下焦灼的情欲被瞬间激起,隔着单薄的布料,他早早勃起的性器顶在嘉允小腹间猛跳一下。
那一双灵活作乱的小手沿着他的腰腹缓缓摸下去,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生涩地来回撸动两下。小腹下的一团激火,急急地窜上来,计许没忍住偏了偏头,呼吸猝乱。
嘉允轻轻笑了声,又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湿莹莹的嘴唇又软又甜,灵巧的舌尖带着些蛮横霸道的力度往里探进,与他津液相交,生情起欲般痴痴缠在一处。
分开时,彼此抵着额头细细喘气。
“想和你做。”嘉允掂起脚,吻在他耳侧,软热的舌尖沿着耳骨缓缓勾舔。
又握住他的手腕,往衣摆里带。
指腹划过她软腻嫩白的腰腹肌肤,她通身似裹着层蜜脂般馥郁香甜。
手下的力气逐渐变得有些粗鲁,掌心拢住那一团娇软的乳肉下缘,克制不住地用力揉捏两下。
他难耐地哼出一声。
格外喑哑、隐忍。
倾身贴附在她耳边,急急地斥了一声:“你、你又不穿……”
嘉允没忍住笑出声,隔着衣料覆住他的手背,将一团嫩乳全部送进他掌心内。
“不穿你摸着才舒服嘛……”
计许将她抵到玄关处,粗粝的掌心发了狠,握着硕嫩的乳肉,报复似的揉弄起来。
她的奶子生得这样娇软丰满,哪怕不穿内衣隔着衣料尚且能勾勒出圆润饱满的弧度,诱人得致命。
他不禁想起嘉允和她表哥走在一处时,她挽着他的胳膊,娇娇地缠着他。
一想起那个场景,计许便嫉恨得发狂,怨妒蒙蔽了他的神志。他将嘉允紧紧搂在怀里,单手脱掉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外套。
掀开她的衣摆,用粗蛮的力气迫使她脱掉了上衣。
嘉允裸身投进他怀里,双臂勾缠住他的脖颈,伸出软艳的小舌,与他交颈相吻。
啧啧作响的水声响彻整间屋子,计许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她通身光裸的肌肤,下体胀得发痛。
欲火奔涌,从尾椎处腾然升起,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灼灼燃进大脑。
计许忽然泄了气,低头埋进她的奶子里,用脸颊蹭抚着那一团软白的乳肉,低哑地呢喃:“嘉允……”
他自会说话以来,只有这两个字,他说得最好。
在许多无人知晓的深夜里,他反反复复地练习这两个字。
在嘉允的勾缠下,在每一个被陌生的情欲焚炼到痛不堪忍的深宵里。
又在嘉允离开后,他在学校天台兀自坐到天明的每一个破晓时分。
这两个字都牢牢地困悬在他心底。
日日夜夜,不肯消歇。
衣物散落一地。
年少的情欲洴涌不尽,浓稠的爱意不肯溃散。
他们依恋彼此,勾缠取暖。
跌跌撞撞地闯进唯一的那间卧室,嘉允甚至来不及将这间屋子看个仔细,就惶然无措地闭上了眼。
那一点点渴求的星火,瞬时在这晦淡的夜穹中落下帷幕。
她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只想抓住眼前的这个人,牢牢抱住他。
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计许将她压在床上,指腹陷进饱满丰沛的乳肉间肆意揉弄,埋头含住一粒奶尖,用濡热的唇舌轻轻吮吸拨弄。
他用舌尖卷着那一处绵软的乳粒,轻轻咬上去。
“唔……”嘉允呻吟出声,伸手抱住他的发顶,将他往自己胸前压,软腻的乳肉瞬间填埋住计许的口鼻,浓稠的欲念汹涌地冲他扑面而来。
他用力咬住那一粒小奶尖,裹着那一圈的乳肉,含在嘴里狂烈地吸吮起来,嘉允吃痛,急慌慌地想要推开他。
计许抬起头,眼底赤红地望过来。
瞧见她胸前一片片红肿交织的吻痕,喉间促烈地滚动几下。
双手狠狠钳住她的腰侧,往下吻去。
吻到腰腹时,她止不住颤栗求饶:“别…阿许,别这样弄我。”
计许听不得那个字,耳根红得滴血,埋头用唇舌吻过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
他对她的身体,有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贪恋。
一手掐住那伶细的腰肢,指尖陷在腰窝处轻缓的揉弄,热唇覆在下头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舔弄吮吸。
嘉允猝然察觉到通身过了一阵不可抑制的酥麻,直冲冲地酸进了骨缝间。
这真要了命了。小聋子对这种淫事的学习能力,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嗯……你轻点。”
“别乱舔……啊…...”
软韧的舌尖破开那一道紧闭的穴缝,露出里头艳湿软腻的媚肉。舔不够,他还要吸。微翕的小口淌出一汩汩清液,落了他满口的香腻蜜浆。
嘉允受不住这种孟浪狂烈的引诱,腰肢不禁扭蹭起来,生生将穴肉压送到他唇边,可内里的瘙痒却迟迟得不到缓解。
“唔…好多水……”计许的声音闷闷地埋在湿淋淋的穴肉间,来不及吞吸掉的淫水顺着他唇角落下来。
“阿许,别玩我了……求求你进来吧……”嘉允哭哑了嗓子,娇腻腻地请求他,盈摆的腰肢不断用骚穴蹭磨着他的唇舌。
计许刹那间恍了神,不知是自己在舔嘉允,还是嘉允在用嫩穴寻他的快活。
小狐狸骚得没边,内穴里寻不到彻底的快慰,慌乱中指尖掐进他的背脊,细瘦的腰身绷紧,指尖死死掐着他不放,色欲扑了满脸,莹莹润亮的水光从双眸中溢出,在绯红的眼角洇出一道湿迹。
哭喊后的声音漫出娇媚,断断续续地冒出话来:“阿许,进来吧……现在…就要你操我……”
计许抬起脸看她,心尖被烫了一下。扑上来倾力吻住她,她都没了回吻的力气,在他怀里细细喘息。
津液交缠混着呻吟声,极暧昧地在虚空中荡开来。
小狐狸张开腿勾住他的腰,扭了扭身子,光裸的性器便两厢抵磨在一处,她伸手去摸那根勃壮的阳具,摸了一手的湿靡。
她都不知道害臊的。
抓着青筋虬结的肉棒就要往穴口塞。
龟头刚抵到那一处湿软的包子穴外,前精便不受控地溢出来。
计许绷紧了腰,将性器往外抽了些,低头吻她粉润的脸颊,无奈又急促:“你、你怎么那么……”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怎么说。
怪她淫荡,也恨自己这般把持不住。
嘉允这时脸红了起来,眼底洇出媚软的湿气,抬起手赌气似的揉揉泛红的眼角,委屈起来:“计许,我想你进来,我想要你。”
“你把我全身都玩了一遍,现在又不肯要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计许眼底渗红,倾下身不断地亲吻她,心被慌慌揪成一团,“不,不是的,嘉允……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嘉允半扬起脖子,任那滚烫的炙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颈窝。
她抚住少年颤抖的脊背,吻落在他耳边。
抬起臀,用湿淋淋的骚穴缓缓磨蹭着那根勃发的欲根。
她抓住了一束光。
将他拽入泥沼。
同她一起挣扎着坠落。
直到那根勃壮的阳具抵上穴口,颤抖着往里侵入的那一霎。
嘉允猝然返醒。
她拽他落入泥沼,
也想他能搭救她,
远离这荒谬尘世。
幼窄的穴腔紧紧裹吸住那茎身前端,计许往里进得痛苦,后背浸出薄汗,绷出精悍的曲线。
“疼不疼?”他停在那,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发,柔润的嘴唇不断摩挲着那一处疤痕。
他又问一遍,声音那么轻,那么温柔,“嘉允,你疼不疼?”
嘉允撇过脸,躲开他痴缠不休的吻。
嗓子像是被堵住,发声时涩痛得厉害:“不疼,我一点都不疼。”
她平常撒泼耍赖的时候总爱流出一些娇气的泪水以作矫饰,仿佛谁都欠了她那般蛮横无理。
她说疼的时候,不一定是真的。
但她说不疼,那就一定是在撒谎。
嘉允躲他,抬起手盖住眼睛。顷刻间眼眶酸涩起来,她咬着牙,拼命地忍。可水汽还是很没出息地往外直涌,泪珠落下来,滚到发林间。
她其实真的忍了很久,很久。
面对嗜酒过度而失去理智对她动手的顾浅时,她没有哭。被尖利的碎玻璃扎烂掌心时,她没有哭。额角磕出那么长的一道血口,送去医院缝针的时候也没有哭。
她被困囿于细碎苦痛的挣扎间,终日惶惶不定。
她以为自己的那颗心早已扭曲得变了样。
可一旦遇到计许,她就软弱地想要流眼泪。
那些无法抑止的酸楚痛苦,顷刻间都涌上了心头。想要把一肚子的怨恨委屈都哭出来。
嘉允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搂住计许脖子。
她求他:“操我,计许你操我。”
少年去吻她遮覆在眼前的手,温柔地应她:“好……我操你。”
勃发的龟头抵着软穴入口浅浅地插了几下,湿嫩的穴肉下意识地收紧了些,计许咬死了牙关,年少的躯体内蕴藏着无尽的悍野精干。
弓起腰腹,粗长炙硬的阳具,一寸一寸,往那紧窒幼软的穴腔间破去。
肉头冠沟蹭过甬道内每一处骚软的穴肉,酥得人骨缝都发软。
水淋淋的娇穴死死裹吮住他的茎身,计许粗喘着气,凭着一腔色欲的本能,往里肏干。
那里头,湿、软、骚媚,存着千万张翕动舔吮的小口,竭力裹住那硬硕的阳具绞动。
他快要死在嘉允身上。
她引他堕入万丈深渊,带他尝遍情潮云雨。
让他爽到极致,又令他痛不可当。
计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懂简单反复的插入动作。性器拔出时带着湿软嫣红的穴肉,下一秒再往里猛然捅进去,死命捣乱里头的嫩蕊花心。
“啊……小聋子,你轻一点啊……要被你弄死了……”
他嫌不够。
骨子的恶戾漫出胸腔,掰开嘉允细白腻滑的大腿,低头望着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丰沛多汁的桃穴不断被暴起的阳具肏干,撞出乳白色的体液,他停下来,眼睛红得厉害。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的泥泞软肉,指尖沾了些腥甜的淫汁,他又痴痴地往嘴里送。
嘉允看着他这副痴狂的模样,心尖似被火光狠狠灼了一下,抬手去摸他的脸,“好不好吃?”
他垂眸抿了下唇,把手指往嘴里拿出来,绷紧腰腹继续快速地肏入她。
粗糙干燥的大掌覆上那两团软腴的乳肉揉捏,指腹缓缓地蹭磨那两粒小奶尖,低哑破碎的呻吟不断往外溢出。
计许有些吃力地俯下身子,粗长的性器只得往外拔出了些,他又慌又急地往骚穴猛烈贯入,目光却灼灼落在她的胸前。
“想……”他嗓间嘶哑着挤出一个字,手下的力气加重了些。
“嗯?”嘉允抚上他汗湿的后颈,哼吟着问他:“想要什么?”
赧然的绯红迅速向他耳根扩去,他垂眸,目光湿漉漉地望住嘉允。
说不出口。
想舔奶尖,还想肏穴。
想日日夜夜都插在她的骚屄内,被淌不尽的屄水浸淫着。
肏她,没命地肏。
昏昏沉沉,不分早晚。
终日不见云消雨散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