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麟“请”进浴室时,金翡终于确定他的确是有洁癖的:浴缸是纯白,淋浴间是透明玻璃,洗手台是黑白两色,连洗漱用品都是素色,唯一跳脱的颜色就是蓝色的杜蕾斯、红色的冈本,在寡淡的浴室里点上一点情欲的味道。
淋浴间里花洒开着,金翡脱了鞋,赤裸着上半身,低下头把脖颈上的绿宝石迭珐琅项链解下来。她的后背曲线匀称漂亮,弯下的脖颈像一只天鹅,光洁美丽。虞麟下意识想吹个口哨又忍住了,他把自己的浴巾解下来丢到一旁,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抬眼时女人已经解开了腰带,她单脚站在仿青砖质地的快干地板上,有些摇摇欲坠。
金翡的手指摸到自己内裤边缘时,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臂,虞麟轻浮地吻了下金翡的唇,像是蜻蜓点水。他的手隔着布料贴在了女人的腰间:“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薄薄一层布料被青年扯落,虞麟与其说是扶着她那条弯起来的腿,不如说是从膝盖下打了个弯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腿间肉缝翕张着暴露在他眼前,泛着湿润的水光。
虞麟调换了个姿势,贴在腰间的手向下摸到那条湿润的缝,指腹安慰着花唇,又拨拢开深藏的肉核打着转,他的宝格丽戒指还没有摘下来,陶瓷质感的戒指触碰着私密处漾开一种陌生的快感。只是打着转揉了两下,快感就像春日里解冻的溪水迅速泄出,那里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青年结实的胸膛贴着金翡漂亮的肩胛骨,呼吸打在她的耳畔,他的语气里藏了点揶揄:“看来我的确是拿膝盖都可以赢过你前男友,对吗?”
就手法而言,是的。金翡在心里回应了一句,却没有说出口,她还是想看看什么实力才算“静安区最强小马达”。
她不回话,不代表虞麟没有动作,青年轻轻松松把人从身后抱起来扛进淋浴间,花洒密集的水珠浇了两个人满头满脸。金翡的前胸贴在了冰凉的透明玻璃上,紧致光洁的乳酪色肌肤像是可口的马斯卡彭芝士,纤细而结实的腰肢用来放双手刚刚好,而浑圆的肉臀抬起,那根勃起的肉棒就顶在了她臀缝处——尺寸可观、硬度骇人。
虞麟没有下一步动作,正当女人想扭过头看看他在做什么时,青年两指夹着他的白陶瓷戒指伸过来了:“没地方放了,劳烦帮我咬一下。”他那个“咬”字放重了语气,金翡抬眼看了他一眼,透过濡湿的睫毛看到虞麟那张笑脸,好像他们真的是纯友情的客户关系。她张开嘴,舔了下嘴唇,唇瓣碰过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咬住陶瓷戒指,叼了回去,眼神里有些挑衅的意味——也不过如此。
水不停地落下来,虞麟的手指抚摸着两瓣花唇,指腹深入隐秘的沟壑处仔细抠洗干净,又挤了沐浴露洗干净自己的手指,才探进幽闭的穴口。肉棒暧昧地顶在臀缝间动了两下,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下一秒一个微痛的吻便落在了金翡肩胛骨上,覆盖在她那条淡不可见的伤疤上,仿佛是一个记号。尖锐的犬牙拉扯着敏感的肌肤,伤疤被轻轻舔舐着,有种莫名的酥麻快感。金翡僵了一下,她似乎没有想到虞麟会亲这里,骨钉被吻过的感觉有些痛,背后人尝试着舔了几下,放开了她:“你居然是个病人,我是不是下次要让着你?”
“不用。”金翡的语气变冷了几分,“你用尽全力也赢不过我。”
“那不一定吧。”虞麟的手指探进紧窄的甬道,尝试着扩张了几下,花穴紧紧吸附着修长的手指,他的指节打了个圈,屈起来触碰到某块软肉,原本就紧窄的穴口下意识绞了一下,虞麟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哦”,手指集中抠挖着那一处,快感如雷击般袭来,很快就搅动得满手蜜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湿滑的花瓣,食指指腹按揉着鼓胀的肉核打着圈,透明黏腻的淫水顺着指节泄出,又很快被花洒冲刷干净。他放慢了速度,另一只手夹住了凸起的乳粒拉扯,贴在玻璃上硌得冰凉的乳房被温热的手掌心包裹住揉捏着,麻痒的感觉随着虞麟的动作漾开,像是一颗投入看似平静水池的石子,溅开一圈圈快感的涟漪。她随着动作夹紧了双腿,缓缓往深处坐去,虞麟却拔出了手指,啵一声带出大股的淫水。
肉壁的空虚感只停留了片刻,饱满硕大的龟头就挤开狭窄的肉缝顶了进来,花核被摩擦得充血,又被青年按摩着推得东倒西歪。滑腻的淫水热络地裹住肉棒前段,只是进了个头,却让两个人都像在情欲里吊着,金翡吸气,因为太久没开张,被这根超规格的肉棒顶得呼吸都困难;虞麟也吸气,他明明做好了扩张,但还是紧得要命,每动一下他青筋就要暴起一下。虞麟不再往前,把性器拔了出来。他低头亲吻着金翡的耳垂,她的唇微微张着,还叼着那枚戒指,看起来像是个口球,色情而暧昧。龟头来回摩擦着那道小缝,每一寸都染上淫水,虞麟压住女人的腰,手掌揉捏着臀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她的身材有明显训练过的痕迹,薄薄一层脂肪下是结实的肌肉,虞麟又想起她在天台上的爆发力,冲金翡耳畔吹了一口气:“做好准备了吗?”
金翡的双腿被分得极开,青年的两条腿强迫似得挤进了腿间,肉棒破开滑腻的肉唇,这一次只是在之前的深度短暂停留了下,便又深深地一寸寸地锲进了深处。穴口被撑成了圆形的洞,薄肉紧勒住茎身,花核被一刻不停地玩弄揉捏着,饱胀感随着呼吸传来,每吸一口气金翡都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撑裂开,她仰着头小口小口呼吸,这种姿势让自己完全被虞麟箍在怀里被控制住,几乎到自己的极限时青年的手掌突然伸到金翡的唇边,她下意识吐出戒指,对方将黏糊的陶瓷环握紧,一手掐住了她的腰,狠狠一顶,将剩下小半截性器也撞了进去。
“嘶……啊——”她的腿一软,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又被人牢牢箍住快速地操干起来,青年摆动着腰,一下一下往深处凿,仿佛要凿穿灵魂。花核充血得厉害,颜色殷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被按下去又硬起,兴奋地顶着指腹。一阵阵的快感让人眼前发白,金翡被按在玻璃前,被拱得耸动着身体,胸肉来回乱晃又被压回湿滑的玻璃上,她逐渐习惯了这种快感,向后压着腰,用花穴主动撞着虞麟的龟头,每一次都撞到深处,深处的嫩肉食髓知味般挽留着性器,蜜水啾咕啾咕地溢出来,浇在龟头上。
爽得头脑发白的不仅是金翡,还有虞麟,隔着安全套这种强烈的快感也并没有打折,蠕动的湿热软肉夹紧了肉棒,每一下都被紧紧吸附,绞得他一阵一阵颤栗。敏感的冠状沟被嫩肉束缚住,每一次青筋跃动都像是要在肉壁里留下印记,这种快感无处转移,青年又把目光对准了那条疤痕 ——八九公分长的伤疤已经要和肌肤融为一体,但金翡向后收肩时多出来的肌肉纤维却暗示着这里受过不小的伤。他握紧了手里的戒指,嘬咬着那条伤疤,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里面的骨钉。
陌生的酥麻感在金翡身后燃起,她不自觉咬得更紧,脚趾紧紧蜷曲着,回过头恶狠狠看着嘬咬自己伤疤的虞麟:“你属狗的?”
虞麟松开嘴,刻意往深处一撞,笑得痞兮兮:“我属狗,我还会成结,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