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植了花蛊,而后做成情蛊,种在了我身上。此事机密,除母亲与我外,就连父亲也不知晓。所以我们第一夜的时候,子蛊就已经顺着我们的结合进入到你的体内,居住在你脐下一寸的地方。”
岑子义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下腹:“也就是说,我这里住着一只蛊虫?可我也没什么感觉啊!”
“母蛊和子蛊时时靠近,两只蛊虫都会安分,你自然没什么感觉。”容裳轻轻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倘若有一天你碰了别人,叫子蛊闻到了陌生的气息,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噬心之痛了。”
“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住了别的东西有些不大舒服,可我觉得也没什么吧.......”岑子义嘟囔,“有你一个就够了,我也没打算还要出去拈花惹草。”
“会用情字是因为中蛊的人会认为自己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容裳躲开了岑子义伸过来拥抱她的手,“妈妈不希望有人诓骗我的感情,所以要保证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一定爱我如命,永远不会背叛我。而这世上唯一能解除这蛊的,也只有拥有母蛊在身的我。她希望我不受情伤,可以主宰接受与放弃。可我觉得,感情就是感情,如果要靠一只蛊虫来维持,太虚假太可笑......”
岑子义沉默些许:“所以裳儿想要收回这蛊,放我自由?”
“收回不了,只能用我的血脉通过秘术将子蛊引出来,然后杀死。”容裳回道。
“那你呢?你身体里的那只蛊呢?”岑子义问道,“它会影响你吗?”
泠泠,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它当然还在啊,就算是种下了情蛊,两个人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吧,分开的时候,母蛊自然是在沉睡。”容裳仰头看了看天花板,“情蛊只是让我可以主宰这段感情的接受与放弃,但情是双方的,对方遵守的一切,我也要遵守,只要......只要我不碰别的男人,它不会闻见别人的气息,就会一直沉睡。”
“如果那之后我们继续在一起呢?”
“母蛊会发现子蛊已经死亡,会发狂,让我尝尽噬心之痛,至死方休。”容裳无所谓的笑了笑,“但也无所谓啊,修行之路,一个人又有什么要紧的?从前因为凛跃的存在,我一半的骨血和生命力不在,修炼天赋不好便看不到前路,可如今我的天赋都回来了,就算比不上那些妖孽天才,可有妖族血脉的加成,我寿命比常人更久,金丹大道也不是不能仰望。”
“这母蛊,就没有从你身体里去掉的可能吗?”岑子义挪了挪蹭到容裳身边。
从头到尾,他在意的根本不是情蛊的功效这个问题,而是觉得自己两人体内有只虫子在主宰着一切,有些许的不舒服罢了。
“当然有啊!妈妈种下这蛊是为了防止有王八蛋骗我,不是为了折磨我自己的。”容裳斜了他一眼,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
“那......”
“别想了,妈妈死了,唯一留给我的就这一对情蛊,杀掉子蛊我就够难受的了,母蛊我绝对不会去伤害!”容裳瞪向岑子义,阻止了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所以,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给你讲清楚了,乖乖躺下,我将子蛊取出来,你就自由了,和从前一样想如何便如何。”
“这个问题,我可得好好的深思熟虑一下……”岑子义低头假做深思的样子。
容裳心头一痛。
果然,他一旦得知了真相,态度就不同了。
如此一想,不由得就有几分心灰意冷,连语气也冷淡不少:“你别太过分了,你虽将一身功力给了我,可得了我的元阴,炼化之后比起从前只强不弱。我……就算情是假的,可我容裳怎么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让你凭白占了那么久的便宜,该知足了!”
“可我还是觉得亏了!”岑子义抬起头来,冷淡的道。
“你!”
岑子义一把将容裳拉进怀里,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我觉得,亏大了……”
“岑子义,你别太过分了……唔……”容裳想要挣扎开,却被他低头吻下,又狠又急的攻略进去。
大抵是她挣扎得太用力,岑子义总算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这个才进行了一半的吻,然而看她的眼神里仍旧带着情和欲。
大清早的来这么一出吓他,还不让人亲了,没天理。
“那你想怎么样……”容裳有些委屈。
她就不该心软,就该什么都不说的离开,让这王八蛋带着情蛊去拈花惹草尝一下噬心之痛的滋味!
“我觉得这样子裳儿太亏了,根本就是血本无归。”岑子义怜惜的捧起她的脸,声音温柔,“你看,从这次重逢开始,裳儿丢了初夜,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