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后用力闯入,快速有力的挺动腰杆将自己往她身体里送。
容裳才有几分清醒的脑子很快又被欲望占据,抓紧了床单承受他的征伐,娇泣呻吟与他的粗喘混做一处。
这个后入的体位插得又深又爽,容裳很快战栗着到了高潮,爱液汹涌的对着性器兜头淋下。
与此同时,茉莉花枝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妖娆绽放。
岑子义也不撑着,对着她敏感的软肉狠狠戳了几回,退出半数后一进到底,低吼着放松了精关将滚烫的精华喷射在她的子宫里。
容裳在他的冲击下身下颤了又颤,最后瘫软的趴在床上动也不动,岑子义则顺势趴在她背上,将她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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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父异母的亲姐姐
“裳儿,我今天好开心……”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容裳下意识夹了夹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轻轻的将小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岑子义……”
“嗯?”
“你好弱啊……”她有些不满的喃呢,“你不要只想着享乐好不好……有时间多修炼……”
“怎么了?”
“你太弱了,会被我哥打死的。”她嘀咕完,眼皮子就沉了下去。
岑子义一时间没想明白她的意思,要追问却发现她已经呼吸均匀睡着了。
他于是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本准备要问她喜好,结果……倒也不算失望。
但容裳最后那句话,岑子义想了半夜也没想明白。
她哥为什么要打他?……以裳儿的善良和羞涩,是绝不会将他趁人之危的事情说出去的。
这个问题,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岑子义终于忍不住问容裳。
容裳这姑娘将拔屌无情一词贯彻到了精髓,床上热情由着他为所欲为,床下爱答不理眼神睥睨。
听闻岑子义的疑问,虽不怎么记得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但不妨碍容裳用凉凉的目光打量岑子义片刻,然后道:“我记得告诉过你,我认识泠泠。”
“那和你哥什么关系?”
“她是我姐姐,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容裳靠在床头,喝着岑子义递过来的牛奶轻声道。
“异父异母……亲姐姐?”某人于是更迷了。
“东方泠泠,是我同父异母哥哥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也就是说,我哥有两个亲妹妹,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泠泠。”容裳难得耐心解释,“让我哥知道他两个妹妹都折在你手里,把你打个半死都是手下留情了。”
岑子义:“……”可怕。
没见面他就已经把大舅子得罪透了。
默了会儿,岑子义终归是开口了:“裳儿,泠泠……她到底怎么了?”
他不愿在她面前提起,是不愿用从前的感情伤了现在的感情,但如今看来,容裳知道的恐怕比他这个当事人还多,与其不上不下的吊着,不如问清楚了好放下。
“死了。”容裳将空了的牛奶杯子递给岑子义,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岑子义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接过杯子放在一边。
“怎么会……”
“她的体质特殊,本是活不过十二岁的,因为修炼了特殊的功法才度过了十二岁的关卡,只可惜她没能在二十二岁前突破先天,所以受了功法的反噬。”
所以当初东方泠泠不辞而别,就是害怕自己再也回不来。Яóμгóμщμっοгɡ
泠泠临死前,惦记着的还是岑子义。
“裳儿,你帮我保护他好不好?”
她没答应。
那时她还不明白感情这种东西的复杂难言,也不知道泠泠口中的岑子义就是她曾认识的男孩,只觉得岑子义与东方泠泠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会在一起,定是岑子义这家伙不要脸用了什么手段。
但泠泠的葬礼过后,大小姐找人盯着陈彦澈的动静,意在保护对方的安全。她在看见岑子义竟是陈彦澈身边最好的兄弟后,鬼使神差的主动申请了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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