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气息纠缠了好一会儿,卧室里满是口舌唆舔,津液交融的声音。
金邦觉察到她好久没有呼吸了--虽然他自己也好久没有换气了--一下子松开嘴唇,喘息着问:还好么,没事吧?
白璐瘫坐在他腿上,浑身乏力,摇摇头又大口大口地喘气。
眼睛还蒙着,黑漆漆的,像做梦一样,她还没回过神。
金邦伸手要解下带子,却被白璐一把握住:不要,我好怕我在做梦,一睁眼就什么都没了。
她还闭着眼么,金邦想到,他好想看她闭着眼,情难自抑的时候,眉心微皱。
金邦一手解着她后脑勺的绳结,一手蒙住她眼睛。嘴上加重了舌尖挑弄的力度,好似在用这微微强迫的痛感向白璐证明:不是梦。
带子终究被抽去,暖暖的掌心敷在白璐的眼睛和额头。是真的。我是真的,老师是真的。
白璐缓缓睁眼,眼前熟悉的轮廓逐渐清晰--是金邦!
你还好吗……不等说完,白璐泣不成声,伏在金邦心口,他的棉服很快被泪水打湿。
没事了没事了,老师好好的,璐璐也好好的对吧?金邦轻轻捏着白璐挂着泪珠的下巴,温柔问道。
除了想你担心你,成绩没有以前好之外,我还好……白璐渐渐喘匀了气,小声应道。
老师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不用担心……学习嘛,慢慢来,我会帮你,常贵也会,会好的,别担心……
白璐被他搂在怀里,膝盖不知何时顶住他西裤裆部的小帐篷。老师?她抬头望他,眼里是曾经的情欲。
嗯?金邦看出她眼神,先是一愣,往下一看发现自己反应,嗤笑道:呀,你看老师,老毛病又犯了……
老毛病?白璐在心里嘀咕,他的老毛病什么时候变成能够勃起了?
璐璐……还愿不愿意帮帮老师……帮帮老师好不好?裆下开始涨疼,金邦紧握白璐左手手腕,眼神迷离。
白璐一手扯着打底裤,很快脱光下身。粉白条纹的内裤随手丢在床头。
突然裸露的肌肤,霎时间立起鸡皮,腿间薄薄的绒毛,幽密而诱人。
不……不要脱了。金邦扑到她身上,将她搂在怀里带到床上,用小棉毯裹住。
白璐不知道要做什么,光躺着,听见拉链、皮带、纽扣……一阵乱响。
透过百叶窗缝隙的一点路灯光被金邦精壮的身躯挡住。虽然隔着保暖内衣,但白璐看得出,他肩胛和手臂的肌肉依旧精干强壮。
他们隔着衣服--他穿着秋裤,还穿着保暖内衣,而她连棉服都没脱--但衣物包裹不住体温和情欲,他们的口唇再次相接,口舌交缠,他的下身开始挺进,身下摩擦渐密。
隔着衣物的摩挲似乎更快点燃了情绪和快感,下身似有玫瑰花瓣在搔挠,又像柔软的指腹在拿捏,白璐口中七零八落地散落娇吟,时而对不上金邦在她口中的动作。他的滚烫、坚挺和硬实,很快让她招架不住,欲望和体液一道翻涌,汗液和爱水顺着大腿和股缝缓缓流下。
白璐……璐璐啊……金邦微微仰头,猛吸一口她带着草莓甜气的鼻息,一下又一下撞击、碾动、揉弄,下身热烫似铁,像世界末日肆意释放热量的太阳,又像末日将近再无牵挂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