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不能改变你,塔弥拉。”
男人低醇的声音响在耳边,女孩愣愣与他对视着,金色的锐利眼眸毫不回避地直视着她,不让她再蜷缩着强压焦虑。
“我自己就是圣骑士,除了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比我更种族歧视了。”他喝醉之后连说话都没有了章法,努力想活跃气氛,“连我都不在意,还会有谁瞧不起你?”
塔弥拉想笑,但是喉咙口又有一股酸酸的东西堵着,她无法轻松地开口告诉他自己没事、她不在意。
“也许女巫们十多年没有新生儿的根源在你身上,但那又如何,你没有做错事。这件事情里从头到尾你都是个受害者。”赫尔曼执拗地盯着她,有力的双手搂着女孩的肩膀,让两人额头相抵。
“……你对不起的只有我。”他撒娇一样低低地说,终于绷不住扭了头不看她的眼睛,热热的气息吐在女孩脸颊上。
没错,塔弥拉这个女巫对他有诸多恶行,他才是最可怜的受害者。
“你要向我赔罪……我不让你做的事情就不能做。”比如自暴自弃什么的。
喝醉之后有些小孩子气的俊朗青年抱着她侧倒下去,两人摔在柔软的床上弹了弹,他像一只热乎乎的大狗一样窝在女孩的颈窝里。
塔弥拉没有说话,她抿着嘴按捺着眼中夺眶的泪意,回抱着趁意识不清大撒娇的圣骑士。
满打满算,她和怀里这个大型动物也只认识了不到一个月。
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虽然认识不久,但对方英俊有为,并且对她抱有好感,两人在这独处的一段时间内上床、聊天,一起面对危险,她动心也是正常的。
大胆的小镇女孩塔弥拉立即出击,抓住了自己心动的目标,就算不变成女巫她也不是在情事上畏手畏脚的种类。
以前她纠结赫尔曼是因为那个不一定存在的未来才对她好,对两人的关系还心存疑虑。
而此刻,她庆幸自己的果断。
她不知道自己对赫尔曼的感情到了哪一步,但此刻,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还好有他在。
娇小的女孩细细抽吸着,眼角的水光在枕头上一闪而过,像柔韧的水草一样用力回抱着怀里的圣骑士。
两人静静拥抱着,呼吸交缠,心跳回响。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塔弥拉就醒了。
他们很早就直接睡了,窗帘还没有拉上,外面的天空黑青中泛着微微的白,看起来还早。
女孩动了动脖子。她的姿势已经被赫尔曼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正了,从昨天乱七八糟的侧卧变成了舒适伸展的仰卧,双手老实地放在胸前。
耳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女孩扭头,看着旁边安静的睡脸。
赫尔曼其实很年轻,平时板着脸显得成熟稳重,此刻在梦中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只有眉头微微蹙着,柔软的银灰色头发搭在立体的眉眼上,整个人都很柔和。
女孩轻轻靠近他,伸手想揉平他冷峻眉头的沟壑。
触手毛茸茸的。他的眉毛很浓,却不杂乱,密密地刷着指腹,她忍不住沿着那条英气勃勃的长眉勾画起来。
锋利的眉,高挺的鼻梁,还有柔软的唇。
塔弥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赫尔曼均匀漂亮的下唇,忍不住屏住呼吸,她还记得他吻自己的感觉。
带着压力与无尽的吸力碾压在自己的唇上,撕咬舔舐,那两片柔软的嘴唇包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又带着湿热的气息覆盖上来,严丝合缝地吻。
她不自觉地越靠越近,紧张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嗯,大概有点干燥,他嘴唇下面有些起皮。她咽了咽口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男人勾起的唇峰,轻轻地凑上去,舔了舔。
“……”
回过神来女孩手一抖,她在做什么?!
只是觉得他嘴唇有点干燥,为什么会下意识舔一口!
塔弥拉瞬间从那种旖旎的气氛里回神,想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转回去,继续睡觉,就听到赫尔曼哧了一声。
他晨起的声音是性感的沙哑,“跑什么?”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被他的声音撩到,女孩感觉一股热浪瞬息之间冲上头顶,她猜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
男人仍然闭着眼睛安然无害的样子,塔弥拉却窘迫的想一骨碌滚下床。
只是她刚一发力就被抓住了腰,叁两下就又被带回那个热热的怀里去。
赫尔曼闭着眼睛,像只懵懵的大狗,在她颈窝里拱。
“……痒……”女孩挥舞着手脚推他的脸,娇娇地和他打闹,只是推在他肩膀上的手软软的没有用力,更像小猫想要得到爱抚的示意。
这个半昏半亮的凌晨太过放松惬意,男人用带着胡茬的下巴故意刺少女柔软的肩颈嫩肉,后者轻声尖叫着踢他,他用自己的腿勾缠她不老实的腿,一不留神又被她爪子揪住了头发。
赫尔曼终于睁开眼睛看她,暖金色的眼瞳里是柔和的笑意,他重重地压在女孩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发出低沉的笑声。
塔弥拉脸红红的,不乐意被他按住,一蹬一蹬地挣扎,伸手揪他肩膀上的肉。
双腿摩擦之间感觉碰到了什么硬中带韧的东西。
“……”
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的塔弥拉老实了,乖乖地被半压半抱着,双腿尽力伸展。
赫尔曼还在看着她,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眼睛亮的出奇,带着狩猎者的欲望,“继续动啊?”
不敢动不敢动。女孩讨好地笑着,亲了亲他的侧脸,被胡茬刺得麻麻痒痒。
男人呼吸深重,沉甸甸地伏在女孩身上,埋头在她的脸侧、颈窝里深嗅着,间或夹杂着半轻不重的啃咬吮吸。
塔弥拉仰起颈,轻轻喘息起来。
她的衣裙被从肩头剥下,露出圆润的白皙肩膀,赫尔曼从侧颊吻下来,细细碎碎的湿红色咬痕遍布她细白的脖颈,又逐渐铺上肩头。
女孩细声细气地呻吟着,感觉自己胸前的小果逐渐挺立起来……密密实实地摩擦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
他们其实有一段时间没做了,此刻是在属于自己人的酒馆里,环境一片寂静,窗户外透进来暧昧又安全的光线,塔弥拉很快感觉自己腿间一片濡湿。
她也想念圣骑士有力的肉体。
但赫尔曼只是来回流连在她肩头,并不触及敏感部位,像个吃不着肉只能咬着骨头解闷的大型犬。
他吮了一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朵朵痕迹,忽然撑起自己离开了女孩的身体。
“?”塔弥拉此时已经目光朦胧,喘息阵阵,他却忽然抽身,忍不住疑惑地看向男人,无力的手指揪住他的衬衣。
“怎么了?”女孩轻声地问,她安静地仰面躺在枕头上,披散的黑发像是一束绽开的玫瑰。
“……我忘了,你的伤才刚好。”赫尔曼好像有点羞愧自己的行为,虽然身下那里还是鼓鼓的,却避开目光不再看她了。
塔弥拉恍然,他们出发之前佩尼罗普确实说过不要激烈运动,但是……没说不能上床。
她咬唇,用力绷紧小腹,感觉不到什么痛感。
“可以的。”诱惑的魔女可怜巴巴地求他,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
“不行,伤口撕开就麻烦了。”赫尔曼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强硬地拒绝,并且深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平复。
在涉及到原则方面他一向油盐不进,塔弥拉撅了撅嘴,腿心里还是湿漉漉的,但她又无法强迫赫尔曼,万一真的撕裂,她可能会被训斥一整年。
女孩含着自己的手指吮咬,成功地发现男人的目光追随着她红唇间进出的雪白指端移动。她软腻腻地撒娇,“可是我想要嘛。”
诱惑人心的魔女抬起一条腿,棉裙被掀起,她雪白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腿根露了出来。塔弥拉用自己雪白柔软的的足背蹭着男人那团鼓鼓的硬物摩挲,“……你也想要。”
棉质的裤子里好像捕获了一条滑溜溜的大动物,随着她踩上去的动作火热地勃动,打着滑地暗示自己的存在。
塔弥拉玩心大起,更用力地碾动那里,甚至尝试着用脚趾卡住裤子上突起的条状物的头部。
赫尔曼低低呻吟了一声,出手抓住了女孩的脚踝,热而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她雪白脆弱的踝关节,惩罚性地揉她的脚底。
那里沾染上了从他裤子里透出来的湿意,带着暧昧的滑腻感,男人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磨蹭,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坏女巫立马缴械投降,蜷缩着腿大声求饶,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死命亲,好话不要钱地一箩筐往外倒。
“……赫尔曼!唔唔……不要嘛……我错了嗯……”她气喘吁吁的娇软嗓音像一把小钩子,一刮一刮地搔着男人的理智。
赫尔曼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做什么,慈悲地放开了那只扭动的小脚,转而拍了拍她微凉的臀,“不要乱动,小心伤口,等你好了再说。”
塔弥拉因为刚刚的挠痒痒脸红红的,抱着他的脖子,小声告诉他,“……可以不插进去。”
赫尔曼因为她的暗示而身体一僵,双手扶上她的腰肢试图给她讲道理。
女孩才不给他机会,像一尾鱼一样滑溜地从他怀抱里漏下去,软腻的胸乳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一路磨蹭,然后她握住了他裤子里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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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我看到“大动物”叁个字,满脑子都是美队的鸡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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