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人渣虽然自己很鄙视他,可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聪明的可怕的人,说不定就是他故意设下的陷阱放松阿墨的警惕,目的只是要引诱阿墨赴约,然后就埋伏这人将阿墨绑起来或者直接……
文襄明被自己的猜想吓住了,不敢再想下去,上前几步抓住旬墨的手臂
“不许去!”
面目严肃的看着旬墨
“你看看你还说什么别人自大什么的,我看你也是,你是聪明,所以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必过敌人的陷阱获得胜利,可是你想想,对方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你知道别人犯了忌讳,却不想想自己也犯了忌讳!”
旬墨一怔,有些哭笑不得,感情爸爸居然把自己和纪儒相提并论了。
“爸爸,我还记挂你,嘉嘉和孩子,我不会这么”
顿了顿还是顺着文襄明的话
“自大。首先,我已经把事情前前后后推演了即便确认没有问题,最不济我也可以绝对保证自己脱身;而且”
有些无奈和温暖
“我也不可能真的只有自己一个去,爸爸,比这惊险许多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不少,您真的可以放心。”
文襄明一愣,经历过不少?不由自主放下了拽住旬墨的手,轻轻一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气,莫名有些不舒服
“哎,你有把握就好。不过”
话音一转,复又抬头严肃而意味深长地对着旬墨说道
“即便你有把握,你说服了我,但我心里仍旧是担心的。嘉儿也是一样。”
旬墨眸底闪过什么复杂的情绪
“爸爸,我……我的确没考虑到这个,现在我明白了,谢谢您。”
文襄明严肃的面容瞬间变得和蔼起来,拍了拍旬墨手臂
“好孩子。”
半月皇庭,是靳廷名下的一栋别墅,位于市内有名的别墅区,旬墨自然是知道具体的位置,驱车赶到时,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二十多分钟。
别墅内十分安静,纪儒听见清脆的开门声和沉稳的脚步声,慢慢抬起头嘴角挂着微微讽刺的笑容
“是我有求于你,但是,还是你地情况更迫在眉睫些,这些我本就打算老实告诉你的,你却非要搞一些试探的小把戏。”
故意迟到这么久,不就想看自己有多烧的耐心,如今,整整二十多分钟足以证明自己对他是有需求的。
旬墨怕别是望了自己可是一个心理医生,这种小把戏对自己真的是不值一提的。
旬墨长长的睫毛沾染着一种微微得意而幸福的流光
“我给爸爸做好了早餐照顾着他吃完才来的,所以迟到了,纪先生别见怪。”
纪儒的嘴角缓缓拢拉了下来,心尖微微一缩,一股尖锐的疼,纪儒也不知道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自己怎么就这么敏感,眸中极速划过一抹冷光,还是忍不住轻轻冷哼一声
“旬先生果然是从小被自己亲生父亲虐待才会叫别人的爸爸叫的这么亲热,这么放下态度卑躬屈膝,真是可怜,我深表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