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柜的储藏地是一面墙打造而成的,这面墙大约是一般人家的一个大厅的长度,且比一般家庭的大厅高上一倍。
酒柜基本覆盖整面墙壁,安风打开时,扑面而来的酒味熏得他头昏脑涨。
安风无论以前当老师还是现在当练习生都是穷人,他大约只知道那瓶是二锅头,自然也不知道全是洋文的香槟是长什么样的,随便抓了一个看起来很奢华的包装,再次回到二楼。
他刚上一个阶梯,发现楼上动静颇大,害得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连忙爬上去瞧,这一瞧郁秋跟盲人摸象一般伸长手乱挥舞着往前走。
安风把酒放在沙发茶几上,走上前扶住郁秋的胳膊,换了一副女性特有娇俏地嗓音问:“郁先生你要去哪?”
郁秋被突然陌生人的碰触,明显抵抗,他冷声道:“你离我远点。”
“哦……”
安风离得远了,瞧见郁秋跌跌撞撞去了二楼的大阳台。
这大阳台也竟是奢华,面积很大,能够放下并排放下两张两米多的大床,放着简欧式桌子和两把椅子,旁边是贵妃榻。
阳台外的月光能让郁秋稍微看清点面前景物。
他伸出手遮住眼微眯,再转头对里面的人喊道:“把酒拿过来。”态度像是服侍生。
安风撇撇嘴,往回走几步拿起酒,“砰”地声放在郁秋面前。
郁秋对只有酒没有酒杯很不满,“你喝酒是用酒瓶吹得?”
“……”
于是安风“砰砰砰”得下楼,拿了两个玻璃瓶酒杯再次上来。
为什么是两个,安风自己想喝了,便拿了。
而他面前的郁秋并不知道安风拿了他家酒杯打算自己也喝上几口。
两人都没说话,郁秋伸出手在桌面摸了摸,给自己倒了一杯,再放回去。
对面的安风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口,再放回去。
两个人并不是酒鬼,酒却很快见底。
“你拿得是以前喝过的?”
郁秋疑惑,要不然为何会如此之快就喝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