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西港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建筑物像是被海水清洗过的白卵石,整洁街道的氛围也被时刻鼓荡的海风吹拂得乾净透明。
在十里海湾临海的一栋别墅里,露琪亚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们已经来到这里两个月了。
她和切萨雷肆意地亲暱,只是,切萨雷总是不肯取走她的贞洁。
切萨雷无微不至的亲吻,总是令她激动得浑身打颤。
她两腿之间汹涌的液体打湿过床铺,沙发,地板,窗櫺,甚至沙滩,切萨雷也硬得像块铁,可是他每次都说还没到时候。
要到什么时候嘛,露琪亚在睡梦中不满地皱起了眉,无所适从的手伸进了内裤。
切萨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向海的窗大大地敞开着,风撩开了薄薄的亚麻窗帘,鼓起纱质的床幔,拂开了床上人儿的睡裙。
他的露就像珠贝中生出的百合花,用洁白的花瓣将自身包裹,等候着绽放。
这几天他的背都在发痒,洗澡的时候掉下来不少血痂,他照过镜子,所有的伤口都癒合了,只剩下疤痕和新生的红肉,活动过了身体,也再没有疼痛引起的滞涩。
他在他教区管辖下的一家修道院註册了露琪亚的名字。
乔瓦尼前后寄来了两封信。他已经处理妥当了决斗的事,并以未来公爵的身份和外交手段,让两家协议离婚,还让双方的父母都相信露琪亚不堪受辱,避见世人,现在就在修道院内修行。
切萨雷轻轻地走过去,小心地跨上床,为免把露琪亚弄醒。
他用目光勾画她的容顏,无比熟悉,无比令他喜爱,随后,他开始用手指描摹,进一步,用上了嘴唇。
露琪亚被细密的吻逐步唤醒,她睁开眼睛,对上了切萨雷的一双碧眼,她发自内心地微笑,伸手捋顺他额前捲曲的乌发。
切萨雷也不由自主地报以微笑。如果他修道院的师长同学,赏识他的红衣主教,或是他教区的下属看到他的模样,一定会大吃一惊。
此刻的切萨雷·瓦伦西亚主教大人散发出的温暖与熙和简直要与阳光、海风融为一体。
他向露琪亚的唇吻过去。
“不要!”露琪亚捂着嘴,滚得远远的,“哥哥每次都亲得人家不舒服,又不……还不如不亲。”
她才不会上当,一会儿切萨雷肯定要说,不是现在。
“又不什么?”切萨雷抓住她滑溜溜的小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拖。
露琪亚满脸緋红,切萨雷就是坏透了,现在对她终于不冷淡了,可就只会捉弄她。
“真的不舒服吗?”切萨雷像摸着一颗成熟的蜜桃一样,抚摸着她的臀。
酥麻的痒意从露琪亚的臀尖蔓延到她的心窝,让她只想叹息。
她执拗地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切萨雷欺身上来,贴着她的背,一手罩住了她的胸乳。
露琪亚简直想叫出来,切萨雷腿间竖着的那根粗硬的东西热热地顶上了她的后腰。
他的大手鑽进她的睡裙,掌握着她敏感的双乳。他还没怎么动作,她的嫩乳就尖尖地挺翘了起来。
坏死了,切萨雷坏死了,露琪亚挣扎着要逃开,可她徒劳的结果只是让她的腿缝里多了一根又方又圆的肉棒。
她下部流出的热流淅淅沥沥地染湿了它,让它得以挤进去,压着她发胀的贝肉滚滑。
她夹着那根凶器,反而不敢动了,这是他们自从明白彼此的心意以来,第一次这么深入的亲热。
“露,看来你是真的不舒服。”切萨雷的唇贴着她的耳根,一隻手从她的胸口慢慢向下挪,摸过她发着热的柔软小腹,摀住了她的整个花户,“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不舒服的吗?”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并在一起,揉弄着她含着花珠的贝肉,大掌包裹着她隆起的耻丘,强有力的手臂也随着手部的动作不停地挨擦她的躯体。
露琪亚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哥哥,不要,我好难受。”
“是这里难受吗?”切萨雷扶着肉棍,让龟头对准那个淌着蜜水的穴口,他自己也不好受。
露琪亚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她开始明白为什么莎拉会有那样交织着欢愉与痛苦的迷离表情,切萨雷龟头的那一点点触碰,就像触及了她藏于深处的灵魂。
她不由自主地撅起屁股,向那根大肉棍上凑,如果一整根插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露,别动。”切萨雷吻了一口露琪亚的颈窝,又激起了她的一阵战栗。
她转过头,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哼!她就知道,下一句肯定又是还没到时候。
她往后踹着他坚实的大腿,试图把他踹开,她再也不要和他亲热了!
切萨雷轻轻一扳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按住了她乱动的手脚。
他英俊的脸上满含忍俊不禁的轻笑,“露,别急。你是第一次,我怕弄痛了你。”
“谁,谁急了。”露琪亚羞得摀住了脸。切萨雷的话,和他那根正在她花穴口外,热腾腾叩击的大肉棒,让她意识到,就是这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