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抱了她一会儿,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位置太高,身上的担子压的透不过气来,他需要一个解压的方式——很多种方式。
权力和金钱能无限放大人心中的恶,普通人或许能守着道德法律,但是他们可以轻易突破防线。
一笔定乾坤,一言断生死,无数人的崛起和衰落,或许都在他们这种人的一念之间。
男人变的安静起来,懒洋洋靠在她身上,像只犯困的兽,眯着眼睛压制着她。
许久何轻碰了碰他的脸,轻轻道:“我要睡觉了啊……”
成壑嗯了声,却没有松手,反倒是抱着她去了卧室。
何轻扶着他的肩膀,两腿勾着他的腰,小声道:“我明天要上班的。”
成壑低笑了声,嫌弃道:“谁要干你?”话是这么说,但是手却揉了揉她的小屁股。
何轻从鼻子里冷哼了声,不睡就不睡,她才不会主动送上门。
要不是看他今晚心情不好,她早就自己睡觉去了。
男人说话倒算话,居然真的关了灯,什么也没做。
何轻在黑暗中睁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今天有点稀奇,但是难得两个人这么安静躺在一张床上,竟有些放松惬意的样子。
她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北方冬天虽然有地暖,但是她还是有点怕冷,无意识的裹着被子,还往男人怀里钻去。
成壑并没有睡着,他在想最近的事情。
林秉川那边脱了几个月,最终还是妥协了,他一开始高调选了成家,虽然没谈得拢但是要换人,对方不一定领情。
算计来算计去,还是跟成家达成了协议,后来的事成壑没有出面,原泽这次办的很漂亮,双方都很满意。
既然谈好了,林秉川来帝都见见他们,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成壑没有来一股不悦,觉得他烦人。
奈何林秉川再叁邀请,成帆只好做了这地主之谊,两方碰个面也是好的。
成壑望了望怀里滚过来的小东西,忽然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何轻扭过脸,把脑袋往他胸口埋,两只小拳头还抵着他的胸膛——这个粘人精晚上喜欢贴着他睡,有一次脸埋在他胸口,还流了一滩口水……
睡着的她可爱多了,成壑又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睡的迷糊的何轻无意识的舔了几口他的唇,很快被男人缠住,唇齿很快被撬开,男人火热的舌头舔着她的口腔。
因为睡着了,所以何轻一点没有挣扎,任由他一点点剥掉她的睡衣,柔软的身子被男人的手捏的泛红,胸乳被成壑亲的到处都是吻痕——
何轻睁着迷离的眼睛,借着窗外一点月色看见男人正吮着她的乳尖,见她醒了毫不客气掰开她的腿,俯身挺了进来。
“你不是说不做吗?”她吸了口气,好半天才缓过来,男人没有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做了起来。
望着委屈的何轻,成壑随意敷衍道:“你不是睡醒了吗?”
意思是已经醒了,刚刚的话就不算数了,何轻扭头看了眼钟,愤怒道:“我才睡了一个小时!明明是你把我弄醒的——嘶,你又咬我!”
起床气的何轻非常不高兴,她用力掰开男人舔她胸的脑袋,狠狠在他胸膛拧了一把,男人却不在意,腾出一只手把她爪子按到一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狠狠顶了进去。
何轻被他这一压差点没压死,挣扎了两下,有气无力道:“求求你起来吧,你好重……呜呜快点啊……”
男人咬了一口她的脖子,才撑起上半身,但是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没肏几下就感觉到穴肉开始痉挛,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刺激的他喘息了声:
“有这么爽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男人语气恶劣,手上动作也不听,一只手揪着她的乳尖,又痛又麻,还不让她挣扎。
高潮期间格外敏感,何轻被他蛮横的动作弄得快要哭了,今天晚上他是怎么了,动作那么凶,嘴上还说个不停。
男人又逗了她几句,气的何轻狠狠锤他,但是却被他摁住狠狠一顿肏:“又打我?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何轻你是长本事了……”
他语气冷然,带着威胁,纵然带着情欲之色,还是让何轻抖了抖——骨子里还是怂的。
见她这样,成壑忽然低低笑了声:“一开始多乖啊,怎么干也不乱动,乖乖张着腿……被肏狠了还会哭,小逼都合不拢还 ——嘶,你又欠肏了是吧?”
“你给我闭嘴!”小东西声音带着哭腔和羞耻。
他刚刚被这个小混蛋又踹了一脚,真的是反了,现在在床上一点也不配合,动作大点就不干了,还踢他咬他,真是太惯着她了。
成壑有心要折磨她,何轻哪里是他的对手,见她听不得那些淫浪的话,他偏要说——以前说几句是逗她玩,今晚跟吃错药一样,屁股被他都要捏肿了。
何轻低声呜咽着,只要软绵绵求他,但是男人今晚的心格外冷硬,反而动作越来越种。
穴内被他射了一次,精液混着她喷出来的水液涨的难受,她挣扎着把那巨物挤出来点,液体还没流出来点又被男人狠狠抵进去,宫口被撞的红肿,偏偏那巨大的龟头还要往里挤。
“过几天陪我去个饭局,怎么样?”男人忽然说道。
何轻才不干,她都气哭了,生气道:“不去不去!”
男人又撞了她一下,语气缓和了几分:“真不去?”
“就不去!”
这话说完,成壑好像心情好了点,何轻也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神经,感受着他放缓了的动作,心里委屈,不想带她去就不带,还这么问她。
真是有毛病!
好不容易做完,男人拎着她去洗澡,看她夹着屁股不敢漏出来的样子,忽然来了兴致掰开她的腿,两根手指插进还没闭合的小穴,开始挑逗她——
然后她就被按在椅子上又高潮了一次,喷了一地的乱七八糟液体……
何轻一遍锤他一边生气:“你混蛋啊……又射进来,我还要吃药呜呜……”
男人倒是无所谓,一边给她洗屁屁,一边道:“没关系,不是安全期吗?不用吃药。”
他忙起来一个星期才能睡她一次,这小王八蛋吃药会肚子痛,就逼着他带套。
带套干她哪里会舒服,而且带套他做的时间更长,偶尔会射在外面或者安全期——他以前哪里算过女人的安全期,为这个混蛋不知道破了多少例。
洗干净出去的时候,何轻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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