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夏重——更确切得说是凌凇坐在自己房间，垂眸打量着右手。
    食指和中指上还残留些许乳白色的药膏，依稀带着她体内的花液。似是留恋，他的指尖摩挲着，仿佛还能回忆起她微凉的体温和穴间滑腻的触感。
    为什么她能接受一个相识不到一日之人的触碰，却对自己这般反感？
    因为夏重是大夫？因为自己太过无耻？
    或许都是。
    凌凇已有答案，却还是浇不灭心中那股愤怒的小小火苗。
    师尊说他即将突破两层修为，此时即便是微弱的心情波动，也足以燎原。
    这是对修仙者心智的考验，是达到顶层的最后一步。
    该怎样解开自己的心结？
    想要拥有她的执念，唯有彻底放弃和得到满足两个可能。
    多年的感情不可能放下，何况在知道自己与她在凡界还有一段牵扯后，更是不想错过任何机会。如果能够真正拥有她，自己也不必沉溺于求而不得的痛苦中无法突破。
    但他如今已经将这条路彻底封死。
    她寻的人一直是他……
    想到嫉妒的那个人竟是自己，凌凇有些无措地靠在床头。
    来不及懊悔，也不愿后悔。既然已经发生，唯有尽力补偿。
    可他现在只能用着别人的身份，才能这样靠近她。否则语冰不是又向自己捅上一刀，就是又躲到其他地方。
    还好他在下定决心占有她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他知道结局无非是自己被她杀死，或是她逃离自己身边。若为后者，以语冰的性格不可能放下还受魔气侵染的普通人，一定会沿着不老川继续前进。他提前在沿途几个城镇寻人帮忙——如果看到语冰，一定要设法留下她。
    他的运气不错，语冰经过的冷月城正好有他的朋友。
    于是他来到她身边。
    或许不是心中被扩大的执念作祟，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
    世人的称赞……那些浮名，他不需要。
    凌凇的手指划过胸膛那道伤口。这伤本应已经痊愈，可他特意从青芫那里要来能够无视治疗术保留伤疤的药粉。虽是被青芫骂了好多句疯子，但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一道伤，换和她共眠。
    值得。
    他已经无心在意自己是不是已经疯魔，拥有她的欲望已经快要汹涌而出。
    还有一个时辰天亮。
    不如……去看她。
    ————
    凌凇恢复自己的样貌，坐在她床边。他挺直如松的腰背为她弯折，向前封闭了她的五感。
    “这般不设防，该长个记性。”
    语冰心思太浅，很容易被欺骗，尤其是他这样心怀不轨之人。有时武力并非代表一切，哪怕她同为五叶，也很难战胜自己。
    他抬起手，指尖沿着她侧脸滑下，整齐的领襟被他剥开，那里他曾经印下的吻痕已经消失不见。
    或许该，再留下一些痕迹……
    他摇摇头，否决自己的想法。
    还是不能过早暴露。
    那就只有……
    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缓缓划过，从起伏的胸前，到平坦小腹，再到刚刚被自己亲密接触过的……不会被发现的地方……
    方才他是夏重，他不该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和动作。
    现在……
    那点儿想要碰触她的渴望逐渐扩大到无法压制的程度，凌凇知道，心魔又一次打败了自己。
    可他甘愿受降。
    轻轻褪去她的衣衫，破晓前是最为黑暗的时刻，可他仍能将她一览无遗——她的身子美玉般无暇，每一处都让他心醉。
    他爱怜地抚摸过她的肌肤，让她沾染属于自己的温度。
    ——不能留下痕迹。
    凌凇警告自己，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于是只能拼命遏制想要用力爱抚他的手，舌尖轻轻挑过她挺翘的乳尖，留下暧昧的银液。
    她睡得很熟。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睡梦中的语冰多了几分稚气，惹人怜爱。
    他缓慢掰开她的腿根，红肿的花唇已经恢复——药膏很好用。
    但他不忍心再欺负这里，上方微微藏起的小核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书本中所写，最能让女子感受到快乐的部位。
    他想了想，恢复她的五感，转而封锁住她的意识。
    ——是梦，你只能这样觉得。
    剥开花唇，小核安静藏在其中。他垂首，轻轻舔了一下。
    语冰反射性地颤了颤，换来他了然的目光。
    随后便是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他将花核含在嘴边，舌尖上下舔弄，齿尖微触上去，察觉到她颤抖的双腿上溢满薄汗。
    小核在他的刺激下膨胀起来，仿佛充斥着甜蜜的汁液，轻咬下去能溢出水来，那般有弹性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
    刺激越来越密集，她微弱地挣扎。
    凌凇开始漫无边际地思考，若是有其他人对她心怀不轨，她是不是也将这样无力地在对方身下颤抖着抗拒，脆弱地奉上自己的一切？
    该怎样能让她多些防备之心……
    ——不过对我的防备应是很高。
    凌凇自嘲着。
    同时也忍不住嘲笑面前的姑娘。他不过换个面容，演上一演，就能那么轻松骗过她。这百年间她的境界飞速提升，可心思却还是……
    如果未来有他在身边，那些事她也不必烦恼。
    ——希望能有那个荣幸。
    唇瓣含住小核用力一吸，听到她压抑的呻吟。
    很舒服？
    凌凇挑挑眉，继续舔弄吸吮，发现她竟不自觉地摇晃起腰肢，像在迎合。
    这里仿佛是一个开关，将他不曾见过的语冰释放出来。
    他一点点加快舌尖的速度，包括大小花唇、从上至下毫不遗漏地来回舔舐。每每经过阴蒂，都能收获她好听的娇吟。
    冷淡的声线如今掺杂欲色，听得他浑身发烫。
    忍下侵占她的欲望，凌凇继续攻击那已经硬起的小核。女子的这里与男子的欲根是同种构造，皆在刺激下会膨胀发硬，这代表感受到的快感十分强烈。
    “呃……”
    呻吟声溢出口中，伴随着额角滑落的汗珠，语冰像一条绷紧的弦，身子在高潮的刺激中颤抖着。穴内争先恐后地涌出花液，被凌凇饥渴的唇舌全部吞入腹中。
    仿佛干旱的河床得了甘露，凌凇满足地眯起眼，舌尖继续刺激还在勃起状态的花核，得到她剧烈的反应。睡梦中的语冰想要收回两腿，细瘦脚腕却被凌凇拉住。
    “不要乱动。”
    凌凇那双银灰色的眸子中满是欲望燃烧起的火焰，刻意压制自己而说出的提醒并没有传至她的耳中。语冰仍旧抗拒着想要逃离，连眉心都皱成一团。
    挣扎间传来她身上独有的冷香，凌凇察觉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理智，腕间的五叶光芒大作，变得十分滚烫。
    他咬破下唇让疼痛带来清醒，终于松开了她的双腿，随后轻柔地为她穿好衣衫。
    凌凇深知如今二人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所以在他有办法缓和前，一定不能被她发现。如果真的放纵自己的渴望，她不但又会受伤，也会发觉异样。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凌凇站起身，衣袖下的手指捻动术法，不过片刻他已经幻化成夏重的样子。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高阶的法术，但语冰不曾怀疑过夏重不是本人，自然也没有发觉。
    “究竟要怎么做……”
    你才能爱上我？
    ————
    大师兄会恢复正常的！！！
    大师姐也会翻身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