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琰手指突然掐住了花核,狠狠一拧,令凌夕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音。她万万没想到刘琰真的敢当街戏弄她。
“王爷,没事吧?”这时车窗外响起了赵明轩询问的声音。
凌夕又羞又气,见刘琰毫无停手的意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刘琰见她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嘴角轻扯,竟是抬手将车帘捞起,看着骑马并行的赵明轩,面色如常地说道:“无碍,只是王妃觉得闷热,本王把帘子打开就好。”
凌夕不可置信地看着刘琰,见他单手环着自己,虽神色波澜不惊,另一只掩在裙下的手却愈发的放肆。于是凌夕只得强忍着欢愉的呻吟,双手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竭力推开。
“既然如此,王妃可需要属下换一个冰盒?”赵明轩未见有异,便问道。
此时正值酷暑,凌夕本身就因穿着正式袍服而有些闷热,这么一说竟发现额头涔涔冒汗。刚想张口,却不料刘琰轻笑一声,中指来回刮动了数下,一股爱液涌出,凌夕臀下的襦裙已然湿透。
赵明轩见凌夕不语,依旧在旁候着。刘琰似笑非笑地目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凌夕咬了咬牙,极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声音,道:“不必,这外面,甚是吵闹……夫君,还是把车帘放下来吧,唔——”
见凌夕面色潮红,话语间微微轻喘,加上听见最后一声嘤咛,赵明轩立刻心头一颤,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王妃云鬓歪斜,衣衫半解,香肩外露,若隐若现的浑圆胸脯激烈地起伏着。一旁王爷正襟危坐,一手揽着王妃,一手却探入王妃裙底,上下翻动着。赵明轩即刻了然,胯下竟也硬了起来。
“明轩,你去换个冰盒吧,本王也有些闷热。”刘琰余光瞥见赵明轩神色微变,顿时沉色,说罢便抬手把帘子打落。
凌夕见状却喜上眉梢,故意挑衅道:“夫君怎的又不悦了,不是夫君故意掀开帘子把夕儿给明轩看么?”
刘琰喉结滑动,转眼看了一眼凌夕,手下使劲抠挖了两下,冷声道:“本王只是想激起夕儿的情欲,并非想便宜了他人。”
“那现在,夕儿的情欲已然被激起了,夫君你说可要怎么办才好?”见刘琰微怒,车帘也已放下,凌夕娇嗔着,扭动着腰肢,主动蹭着穴中的手指。朱唇含住刘琰的喉结细细吮吸、撕咬。
“不行。”这下唤作刘琰拒绝了,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凌夕今日娇媚可人,才忍不住多番挑逗。而现在他深知正值穿过京城最热闹的市集,人人都知道这规格的仪仗配的是归宁的昱王妃,若是现在做,稍有疏漏令夕儿被外人看了去,他不是自讨苦吃么。
“夫君你好坏——”凌夕见刘琰抽离了手指,顿感身下空虚无比。便鼓着腮帮挣脱了刘琰怀抱,挪到马车一隅,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见刘琰惊诧地望着她,便带着哭腔道:“凌夕想要,夫君如若不给,等下明轩就来更换冰盒了,他亦是可以——”
话还没说完,随着当啷一声撞击,马车猛地一晃,周围的仪仗侍从不明所以,正犹豫要不要停车询问,却听见马车里传出一声女子承欢的娇吟。众人面面相觑,继而迅速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继续前行。
再看马车内已是一片狼藉,刘琰瞪着猩红的双眸狠狠望着凌夕,胸前的乳肉已被他死死攥在手里反复揉捏。
“有为夫在,夕儿还想找明轩,嗯?”刘琰似被激怒了,疯狂地啃噬着凌夕的樱唇,辗转追逐着她的小舌,不停向里面渡着自己的津液。直吻的凌夕快要晕厥过去,才缓缓放开她。
凌夕未曾享受片刻轻松,复又被刘琰抬起双腿打开,扯开亵裤,令她阴户大敞,颤抖的花心宛若求饶般瑟瑟发抖。
刘琰见状心头一热,扯松了腰带,掏出直直挺立的紫红龙根,反复拍打着收缩不止的花心,愤恨道:“夕儿真骚,小屄豆子红的滴血,一日不操竟湿成这样。”
凌夕从未听刘琰说过如此下流的话,瞬间涨红了脸,别过头去,愤懑道:“夕儿不骚。”
刘琰瞧着凌夕羞愤难当的模样,心中甚是怜爱,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夕儿不骚身子抖什么?花心流着什么?小屄张着口想要含什么?”
“夫君莫要说了——”凌夕看着刘琰俊美绝伦的容颜,因染上情欲而显得邪性张狂,口中讲着市井流民才说的污言秽语,却是越来越兴奋。
刘琰将凌夕雪臀捞起,紧贴着自己的龙根,在爱液的润泽下,龙根晶莹剔透,泛着紫红的光芒。刘琰携着龙根一圈圈围着穴口打转摩擦,就是不进入。凌夕嗯嗯啊啊地不停求饶,拉着刘琰的手推着龙根往自己穴里送。然而刘琰依旧把持着,只在外围摩擦撩拨。
半晌过后,见凌夕已经被撩拨的难受至极,刘琰估了下时辰,约莫着应该快到相府了,便心下一横,将墨发往身后一甩,把着龙根对准小穴准备挺入。
“王爷,冰来了。”这在这时,车帘突然被哗得掀开,凌夕和刘琰同时转头,对上了手持冰盒、一脸错愕的赵明轩。
刘琰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扯下车帘,喉咙里干涩地发出一个“滚”字,便听见外面似有仓促间马蹄狂奔离去的声音。
凌夕受了惊吓,身子瞬间凉了,连忙起身抱住刘琰,伏在他肩头,把光裸的身体努力藏在他宽广的氅衣里。
刘琰紧紧抿着唇,闭了几次眼,一手揽着凌夕轻抚着她的脊背,一手握着自己的龙根快速套弄着,直至低吼着将乳白的阳精悉数排出,才捡过一方软帕拭净了手和凌夕的下体。待重新给惊魂未定的凌夕仔细穿戴好了衣物,才撩开帘子,沉声道:“传令下去,命赵明轩现在就自行去领罚叁百棍。”
到了相府,凌夕一下马车,便见到父亲和续弦的继室陈氏等人跪在门口相迎,后面还跪着伯父家长房的堂兄凌玉昆和早已出嫁的长姐凌玥。凌夕与凌玥均是凌相原配周氏所出,可惜周氏在生产凌夕的时候不幸难产而亡。之后凌相续了一房继室,继室是个世家出身的庶女,虽得凌相宠爱却膝下无儿无女,平日里喜欢仗势欺人,尤其偏爱同样死了娘的庶女凌婉。
“夕儿拜见爹爹,愿爹爹福寿安康。”凌夕被刘琰牵着手走过去,俯身扶起父亲福身请了安。继而仿佛没有看到陈氏似的,直接跨过了陈氏,跟堂兄凌玉昆见了礼,便拉起凌玥的手,欣喜道:“长姐多日不见,似乎丰腴了不少,有什么话咱们进去说吧。”
陈氏愠怒,迫于刘琰威严,只能隐忍不发。
刘琰转向凌相,朗声道:“岳父大人,本王今日陪同王妃归宁,略带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岳父大人笑纳。”
“都是自家人,昱王客气了。”凌相微笑着摸着长须,侧身让出路,道:“王爷王妃舟车劳顿,快快入府稍作歇息。”
刘琰笑道:“岳父大人,请。”
“请。”
就这样,凌夕总算是重回了相府,这个她整整住了十五年的相府,今日却变得格外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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