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夜晚,我又犯了睡姿不端的老毛病,不自觉地用腿箍住他,在他小腿肚上蹭来蹭去。
第七个夜晚,郝楠终于不再忍我的多动症,翻身压住了我。他撑在我身上,望着我说:“你现在就像一颗被戳破了的鲜奶泡芙,小楚。”
吃货都喜欢用食物做比喻吗?
他蹙起眉:“你应该换一种沐浴露,没人能对你身上的牛奶味无动于衷。”
我一脸无辜地和他对视。
郝楠懊恼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住了我。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为他打开自己的口腔,郝楠便毫不客气地侵入进来。呼吸交错,唇齿相依。
这一吻很长,吻到我的呼吸都乱了方寸,嘴唇都开始发痛。
等到他终于松开我的时候,我揉着微肿的唇瓣,皱着脸控诉他:“嘴唇都要被你擦破了!”
郝楠拉下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指尖:“抱歉小楚……我太想要你了。”
我听得面红耳赤,小声咕咕哝哝:“说什么啊……听不懂。”
“那就等你愿意听懂的时候再说。”郝楠脸上并不见失落,只是朝我笑了笑,垂头抵着我的鼻尖轻轻蹭了下。
第十个夜晚,我们肩并着肩聊天。
我说:“上海那次可是我的初吻,你得赔我!”
郝楠望着天花板想了想,问:“那我的初夜你要吗?”
我气得捶了他九九八十一拳,最后又被他按在床上吻得腰软,再也没力气揍他,气呼呼地背过身子窝进被子里睡了。
郝楠从身后抱住我,那根东西隔着衣料抵在我的后腰上,有点烫。
第二十个夜晚,这天拍摄很顺利,下戏比平常早了很许多,郝楠也比以往更有精力折腾我。
他第一次吻了我除嘴唇以外的地方。更准确地说,他把我除嘴唇以外的地方都吻遍了。
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头一回坦诚相见。郝楠用浴巾裹着我,仔仔细细地擦净我身上的水珠。他过于体贴了,让我很不好意思,再怎么说衣服肯定得我自己来穿。
我伸手正要去拿睡衣,脚下忽然就腾空了,郝楠用件浴袍包裹住我的身体,打横将我抱回了床上。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团浆糊,我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郝楠摸着我的脸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我趴在床上,双手抓着枕头,像一只鸵鸟。
郝楠伏在我身上,嘴唇从我的后颈处一点一点地向下吻,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我们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我浑身上下都吸饱了滚烫的水汽,他的嘴唇也是。郝楠的嘴唇又软又热,蹭在我身上有点痒痒的,但很舒服。
他似乎格外钟情于我的蝴蝶骨,在那里流连了许久。郝楠在那处轻轻咬了一口。
“我想看着你长出翅膀。”他说,“你会飞得更远的。”
“……你们怎么都对我这么有信心啊?”我有些不解。
“‘你们’?”郝楠闻言,低低笑了一声,“因为我们都很有眼光。”他的手掌滑到我腰下那处,使着一股巧力揉捏那两瓣。
“但是亲吻抚摸过你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的人只有我。”他说,“现在你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小楚。”
我身体一僵,很不要脸地/硬/了。
这似乎也在郝楠的预料之中,我用余光瞥见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的身体。
“你现在红得像只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
我羞得无地自容,埋着脑袋大声嚷嚷:“不准用食物打比方!”
第三十个夜晚,征得我的同意之后,郝楠开始在我身上留下一些痕迹。最开始是掩在衣物下的后腰和大腿内侧,后来渐渐地转向了前胸和锁骨,再后来,就变成了连衣服都快要盖不住的后颈和手腕。
男人好像很喜欢用留下痕迹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所有权。我也很理解郝楠的情难自禁,但他似乎显得过于急切,有时会弄得我身上一整片皮肤全是红印。
我抱怨他:“你是狗吗,这么能咬。”
没想到郝楠居然承认了:“是,我是狗,还是野狗。”然后便又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啃。
话虽如此,我也并没有阻止过他。
郝楠又问:“你为什么不拦着我?不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