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航依旧在地上跪着,他把头埋在钱雪的花穴处,伸出舌头虔诚地舔弄。
钱雪用手试图把赵一航的头推开:“你别,我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洗澡,这里肯定脏了。”
赵一航固执地不肯离开,舌尖灵巧地舔着钱雪的耻毛和阴唇,刺激着她的穴口,尽他最大的可能讨好着钱雪的身体,展示着他的臣服。
以后还会有哪个男人会为她做到这步吗?钱雪实在无法想象。就算还有人能做到,假如他之前交过女朋友,那再为钱雪做这种事也只会让她排斥和恶心。在性这方面,可能不会有哪个男人比赵一航更得钱雪的心了。
已经有了一个男人了,虽然开头很不愉快,但现在他和她这么合拍,那么再被其他男人碰肯定会让她不自在。同样,她希望她的男人只有她这一个女人,如若不然,她还是会隔应。她就是这么一个难伺候的主。她一直都希望她和她的爱人从生到死只有彼此,但这肯定只是个奢望。
钱雪不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燥热,她又是这样被赵一航轻轻松松地挑起了欲望,忍不住发出难耐又情色的呻吟。赵一航用自己的热情和年轻鲜活的肉体竭力取悦她。他重重地进入,语气中满是怨念和不甘地问她:“姐姐,你说你之前总梦到你那个老同学,是梦见他和你在做这种事吗?”
钱雪只是喘息,她不想回答赵一航的话让他如愿,可沉默却让赵一航更快更狠,已经不能算是进入而是碰撞,他加重了摩擦的力度,这样的失控只会让他们俩都感到痛楚,甚至可能像初夜那晚让两人受伤。“姐姐,告诉我,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我想知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钱雪觉得他的眼圈有点红,他正在情欲和痛苦中沉浮。背德的禁忌感是最好的催情药,让人害怕又给人无上的快感。钱雪感受着疼痛与快意,在他的攻势下开了口:
“没有过,从来没有过。我梦到过他突然找到我向我表白,梦到过我在人群里寻找他却找不到,梦到过我见了他可我却无法开口说一句话,甚至还梦到过他一直不来找我是因为他已经病得要死了。可我从来没有梦到过我向他打开了腿,一次也没有。”
钱雪发力咬着他的耳垂:“所以我可能,并不爱他。我也不想听你在床上提起他。”她对邢凯睿从来没有欲望,或许是少年时代的感情纯粹干净,也可能是邢凯睿更像是她人生里因为男女大防而未能好好相处的朋友。遗憾无尽而执念多年,可那并不是成年人之间的爱情。世俗人的爱情里怎么会少了对身体的爱呢。
“姐姐说的是真的?”
钱雪不满地用尽十二分力气绞紧他,害的他差点失守:“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从来没梦到过你小子。”
话音未落赵一航已经吻上了她,啃咬她的红唇,叩开贝齿追逐她的舌头,钱雪毫不示弱地回吻他、咬他,两人的唇舌仿佛在水池中争夺领地的鱼儿。
直到呼吸困难他们的唇才分开,赵一航的灼热从泥泞中猛然退出,下体突然失去温暖的堵塞让钱雪觉得秋夜的凉意顿入穴口,这滋味着实不好受,她渴望那个温暖的东西再进来。可她并没来得及说什么赵一航就把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跪在床上翘着臀,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的姿势从后面再次尽根没入,这个姿势似乎比躺着的时候更深了,钱雪感觉她的宫颈似乎被顶得发痛。
“姐姐,你今天说你对我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不止如此吧?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赵一航在床上问过她无数次“你爱我吗”,可钱雪从来没给过他一个答案。钱雪不说,他也不敢逼问,如果把钱雪逼急了得到一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还不如没有答案。
这次依然是没有答案。不过赵一航并不相信钱雪那番姐弟情的论调,喜欢弟弟喜欢到能接受和他做爱?怎么可能。她对他那么有反应,哪里是只把他当弟弟去喜欢的呢,她只是嘴硬罢了。
钱雪肘部撑在枕头上,嘴上不饶人地骂着他“变态神经病”,可任何恶毒的言语最后只是化为断断续续的娇啼。她不想让赵一航听到她一声比一声放荡的呻吟,可她骂人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赵一航就伸出一根手指塞进她嘴里,她吐不出来只得随着本能叫出来。
赵一航从不压抑自己的低吼和闷哼的喘息,他少年感十足的嗓音在做爱时因蒙上情欲而低沉沙哑,更加色气勾人:“姐姐,要说没梦到我和你上床我信,可你要说从来没梦到过我那我一点也不信,你肯定一直记着我,你现在对我这么好,之前那么多年肯定梦到过我。”
他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一边在钱雪嘴里搅动着。钱雪作势要咬他,他眼疾手快抽出手指,津液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钱雪的耻感重,见状羞得把脸埋入枕头,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我对你好,可你把我当母狗。”
赵一航身后的抽插未停,快速多次的进出已经使两人交合处的阴液变成了白沫。也不知是不是钱雪的体质太敏感,赵一航觉得他越是抽送钱雪的穴反倒越紧,或许是过度的使用让娇嫩的穴肉肿胀挤压导致的。他安抚着钱雪,语气里极尽温柔和真诚:“姐姐怎么这么说呢,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只是想换个姿势试一下。我和你是一个妈生的,我怎么会当你是狗呢?你要是狗,那我肯定也是狗。”
“我根本就没妈!你不许提!”钱雪在做爱时会尽量麻痹自己不去想她和赵一航的关系,他突然提及两人的联系让她紧张,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
赵一航吃痛地看着两人结合的下体:“不提就不提嘛,姐姐你别总是冷不丁咬我一口行不行,你把我小兄弟吓得以后不中用了怎么办?你本身就很紧了不要总是这么用力咬,等以后这里被我肏松了再一直咬着做也不迟。”
“不许说脏字,你这个......赵一航的荤话说得也不是很过分,可钱雪还是气得想骂人,她还没习惯在床上听这些,可她再怎么想骂人也憋不出词来,脏话又实在说不出口,憋得她全身都浮出一层淡粉色。
“不过为什么不让我提妈,上次姐姐你还非逼着我让我叫你妈妈呢,你还让我像这样进你肚子里,姐姐你怎么转脸就忘了?”赵一航一边说一边让棒身转了一个角度用力研磨着内壁,让钱雪充分感知着他的进入。
钱雪羞惭到无以复加,她想说点什么,可她由于过强的刺激头脑混沌,除了迎合和娇喘已经做不了其他事了。渐渐的因为趴跪时间太久她的腰有些支持不住,连带着臀部也往下塌,赵一航不得已只能紧紧扶住钱雪的腰不让她向下坠。
在仿佛不会停止的震荡中,赵一航在想姐姐的腰可真细屁股可真翘,而钱雪几乎只剩下本能的头脑中在想年轻人的体力可真好。他们的身体就像榫和卯一样天生一对牢牢契合,他们俩都认为,时间能停止在极乐时是最好不过的。
他进入,她收缩,他释放,她接纳。她为什么不拒绝?因为一直被威胁所以不能拒绝吗?不,她知道自己是享受的,这样可耻极了。她根本不是大家眼中端庄持重的修女,她最坏的样子,只有他知道。
钱雪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一会儿自暴自弃地想,就让她和她的神经病弟弟烂在一起吧。一会儿又想她不能这样,对弟弟、对自己、以及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的父亲都不好。
她在快慰中逐渐完全迷失自我,最后一丝清明消失时她脑海中想,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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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雪当然不是狗,可赵一航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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