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坩埚里的魔药已经冷却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扬扬手腕,一些被他整齐排列的工具就整整齐齐的飞到了橱窗自己码好,而剩余的魔药材料和配置的药水,是他不放心要自己一点一点整理的。
等他终于收拾妥当,月亮已经悬到了尖角橱窗的顶端,斯内普坐到扶手椅上又把厚厚一摞卷轴挪到跟前,沾了点墨水皱着眉头开始批写作业……
羽毛笔快要报废之前,这批作业终于算是批改完了,与其说是批改,不如说是单方面打差评,如果能写批语,大概蜗牛脑子巨怪头会像复制粘贴一样出现在作业的尾部……
待他终于和衣躺到黑色的大床上,忙碌了一天的大脑终于有时间从小小的角落里挖出隐秘的藏宝,一个金发少女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未着一缕,淡金色的长发披散着覆盖了部分雪白的皮肤,天蓝的眸子被一道黑色的丝带覆盖,整个人迷茫的端坐在大床上,他贴身过去,幻想自己正热烈的吻着她……
果然,白莹莹的肉体开始颤抖起来了,斯内普眸光平稳而又细腻的扫过她每一寸的肌肤,然后轻巧的抱着少女圈到自己的怀里,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女的发丝,然后慢吞吞的摸出一根一模一样的丝带,背过少女的双手然后仔细的系紧。
现在少女已经被按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跪在床上,因为丝带的束缚而失去的视力让她有点紧张起来,她小巧的下巴歪了歪,试图通过声音判断男人的位置。
但是还没等她反应,一只大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硬挺的火热迫不及待的撞进了她柔嫩的口腔,腥味让她皱紧了鼻子,过于巨大的肉刃使得小小的舌头被压的毫无余地,只能贴着咸烫的肉棍一下一下的蹭着,斯内普的劲腰起起伏伏,少女也被撞的来回摇晃。
好一会儿功夫,斯内普平静的脸庞上泛着潮红,颇有些无奈地把肉刃拔了出来,那个少女呼吸不畅挣扎间不轻不重的咬到了它,这会她正歪倒在床上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试图呼吸……
西弗勒斯·斯内普静静看着她喘了会气,突然面无表情的把少女拉了起来,嘴里冷淡的说出一句话:
“你不过是一个性玩具……呵呵……”
言语间的嫌弃也不知道是对女巫的厌恶还是对自己沉迷于性爱成瘾的憎恨…
话罢就粗暴的拉过了阿洛迪亚的腰肢,硬涨的肉刃对准了湿哒哒的花瓣就是猛的插入,仿佛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象,女巫的花穴给骇得一阵一阵的抽搐,反而让身上的男人感觉吸得更紧,也颤的更加酥麻,使得男人就更加板着脸的蓄力猛插,只有在最后关头,西弗勒斯·斯内普才狰狞着脸送出了库存的浓精……
那少女颤抖着细腿,花瓣里不住的往外淌着乳白的精液,手上的黑色带子也不知何时松开了,兀自发呆的小女巫没料到男人的肉棒不知何时又再次挺立起来,正立在床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叁十几岁的男人正是最佳黄金年龄,他一身肌骨匀称,线条偏瘦却并不瘦弱,常年不见天日的皮肤晦暗又苍白,意外的让人眼馋,尤其是他脸上冷淡的神情和下身昂扬着的挺翘,这种反差之美让失神的金发女巫都看的呆了一瞬……
并没给女巫太多欣赏的时间,阿洛迪亚也觉察到她的院长好像逐渐把感情抽离出来,把梦境中的她当成了泄欲工具,明明试图在把她当成工具,却又忍不住对着这张脸产生欲望。
阿洛迪亚暗暗在心里计较,是不是院长对她有了很多的在意了?可平时上课也好,走廊里遇见也罢,院长大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可见是一直在努力克制了,想到这,阿洛迪亚也不由得开心起来……
心情大好的小女巫也不再计较男人的粗暴,反而大胆的在男人的冲撞间用小手去捏他的耳朵,原本正准备泄欲的人突然停住了,等他狐疑的眼神瞟到覆盖着丝带的脸庞之时,那一点点的期待又全部化为乌有……
他垂下头,乌黑的发丝有几根扎在女巫白嫩的脸颊上,痒的她情不自禁的摇头闪躲,西弗勒斯·斯内普也不再发呆,挺翘着腰臀奋力冲撞起来,许久又许久,直到那个女巫哭叫着疼痛,西弗勒斯·斯内普才从自己的念头中回神,只闭了闭眼,眼前就是昏暗的地窖的石顶,他叹了口气,掀开身上的薄毯去洗漱,明明清理一新就能解决的事情,可他总觉得只有洗澡才能洗掉身上的残留的她的味道。
地窖里静悄悄的,男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是想着那张小脸对着德拉科笑眯眯的说话,一会是她对着自己撒娇,更多时候,是她在台下假装着切割材料却大胆的偷看,他说不出来为什么不敢对上她的目光,他说不出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些什么,唯一坚定的,只能是不能再让这个女生接近他。他们不可能的,只是那张小脸上的雀跃,已经被他的无视一点点消磨了许多,如果有一天她不会这样对他笑了…
一阵滞闷的微痛从心口传到全身,他对自己说,“我可以的,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
蜷缩起的身躯看着像个大孩子,能够抱紧的也只有自己,在这沉闷窒息的黑夜里,西弗勒斯·斯内普沉沉睡去…
周六是有魁地奇训练的,哈利一大早就来到了球场,斯莱特林的队伍甚至没在球场上出现,不过哈利的心可不在球场上,他满心都是想着一会要和罗恩集合去找海格。
而阿洛迪亚这边,一大早就有人来找她要她课后去魁地奇道具室,把德拉科的扫帚拿到医务室去。虽然意识到是潘西又在搞什么事情,但阿洛迪亚已经在期待会遇到哪个倒霉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