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文第一发我要讲的不是一场高潮迭起生命大和谐,而是一次紧张狗血的翻车。
没想到吧,纵横下半身战场的老司机李师傅也是翻过车的,且翻得精彩漂亮。
这事发生在近年某个中秋前后。
那是个我百无聊赖呆在家的傍晚,不光无聊,还因为恰逢经期第二天不能去撸铁有点沮丧。当日微信也很安静,没人找我说话聊天。
在我就快自怨自艾感慨世态炎凉、老娘再不是你们当年喊着要操的娘们儿时候,一个头像旁亮起红色数字。
发消息的人我在好友列表里少说呆了有叁年,聊天次数不多,真人也从没见过,但我对那个木暮公延的头像印象颇深。
《灌篮高手》里我最喜欢木暮师兄,他奠定了我此生对男性的审美基础,对干净整洁的高个子眼镜男我总会多看几眼。
托木暮师兄的福,对这个没见过也不咋聊却突然来消息的男人,我态度很温柔随和,毫无平日猛怼男人的戾气。
这男人就先称他“祥子”好了,他真人和《骆驼祥子》里的祥子一样身材高大健硕。
祥子说他来到我所在的C城,是出差还是别因由我没太记住,问我能不能出来和他见面。
这“见面”二字在我的知识体系里可不仅是字面意思。
很多年前我就已经把“见面”跟“上床”划上等号,因为几乎每个口口声声说只想和我见见面、聊聊天、吃吃饭的男人,最终都会在我身上喊出那句男人终极大实话:我要射了!
习惯性脑补一下拓展剧情,秉承着约炮基础礼节,我告诉祥子我在经期,免得他真的盼着来一发,见我这身体情况再扫兴,初次见面,没必要的不愉快尽量别有。
祥子说无妨,见我又不一定非要干什么,只是粉了我好几年一直想见见,趁这次他有事来C城,希望我能赏光。
你可以说我太过自恋,但我就是猜他并非没那方面想法,只是因大姨妈就不见我了,那目的表现得未免太明显。
他住YT饭店,问离我远不远,用不用过来接。我说C城多大点逼地方,滴滴过去也就十来块钱,一来一回浪费时间,别折腾了。他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说话,实则是我不习惯别人来接,总觉得那样时间就不受我掌控,如果对方到我楼下了我还没收拾完,焦虑会瞬间爆棚。
十来块钱的滴滴把我送到YT饭店,才发现这家老牌酒店不知何时翻了新,跟我还在上班时经常来这开会和睡客户的时候大不一样。
此处划个重点,我踏进酒店大堂,告诉祥子我到了,问他房间号,他没告诉我,说不刷卡上不来电梯,他得下来接,没过两分钟他人出现在我跟前。
只觉得当时头顶一暗,我仰头一瞄,见他海拔至少一米九,又高又壮,宽肩膀粗胳膊,肱二头发达。我瞬间脑子一黄,想着要不是来大姨妈,必须勾搭他端着我来一发。
那时的我已经很久没睡过这款大块头,只看他背影一眼我就马上联想到被钳制在怀里无法反抗只能任其顶送的痛快。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少妇人妻和差不多一米九的壮汉男网友偷欢交战,难道不过瘾么。
电梯一路上行,我跟着他一路进屋,全程低头窃笑得淫荡,连电梯在几楼停下、房间号是多少都没留意。
初秋的C城傍晚,气温不冷不热,我牛仔外套里面是到脚踝的吊带长裙和高帮帆布鞋。
裙子把腿罩得严严实实,高帮帆布鞋的鞋带一直系到头,看起来安全系数蛮高,实则不堪一击,这是我打野炮的惯用装备。
伞型款长裙遮挡能力一流,还不用穿闷死人的安全裤,外面看裙摆摇曳,掀开来春光蔓延,极方便男人心急如焚等不到回家或开房时动手动脚。公园椅子,楼梯拐角,分腿跨坐,裙子盖严,可以开操了。
至于高帮帆布鞋,只为让人一看那鞋带就心生“好麻烦”的感觉,传达一种保守感。
好掀的裙子配难脱的鞋,前者表示“我愿意”,后者暗示“我不行”。
我确实愿意,今天也确实不行。
行不行我都来了,来都来了,那就唠个十块钱的呗。
不唠则以,一唠就他妈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