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渐密的雨声。
沁凉水珠落下的响动好像穿过了屋顶,径直滴在她赤裸的肌肤,过低的冷气吹得辛桐四肢阵阵阴凉,鼻翼呼出的却是燥热的苹果酒香。
她面颊发烫,头晕目眩,唯一的寄托是去听窗外的雨声……她必须将注意力转移,去听点别的东西,不然程易修喘得她都要晕过去了。
“冷,”辛桐闷声,白腻的身子缩成一团,双眸紧闭,仿佛细腻的软玉安放在黑灰色的锦缎里。
她探出右手,费力扯住身下压着的被单一角,想遮一遮羞。程易修见状,故意使坏,当她的手指稍稍使劲向上提,他就恶作剧地往回一拽,仿佛淘气的小男生在逗弄前排女生的马尾辫。
幽暗的灯影里,一抹灰黑色在曲线柔顺的身体上无声游移。
程易修舔舔下唇,看她睫毛发抖,眉毛频蹙,似要睁眼发怒又因天性的羞赧不敢有所行动。
“不舒服吗?”他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脖颈。
“别弄。”辛桐一张口,顿时觉得冲口的酒味要从鼻子溢出。
手掌流连在她的腰间,所触之处皆是酥麻,她感觉有许多小火星在皮肤跳跃。大概是酒精荼毒大脑的缘故,腹部有了温暖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夹紧腿。
程易修又吻了吻她红彤彤的耳垂,手沿着腰肢向下抚摸起大腿,企图诱哄她打开双膝。“桐桐,桐桐,你摸摸我,”尾音黏得一塌糊涂。
也在这一瞬,努力放空自己的辛桐听见了低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傅云洲的声音,他说,“爬过来”。
辛桐整张脸缩在被褥里,双肩冷得微微发颤。
“不要。”这两个字完全黏在一起,连离辛桐最近的程易修都险些没听清楚。
如果只有她和傅云洲两个人,辛桐可以半推半就地爬过去咬住他的裤脚,用面颊去蹭男人的小腿叫他哥哥。
但在程易修面前,她做不到。
傅云洲不听也知道她会说什么。要是辛桐能放浪到第一次叁人就乖乖摇屁股爬过来,他也不会对她感兴趣——作为兄长,我引导且疼宠你;作为主人,我惩戒并享用你——这才是傅云洲的癖好,疼爱与惩罚在一念之间。他享受辛桐在容忍度内的回避,犹豫、无措、惴惴不安,因为那样,他才有教导的空间。
傅云洲缓步走到床边,将鞭子放在一侧,左手跨过弟弟犹豫的眼神,先是温柔地抚摸几下辛桐的后脑,指尖头顶滑落至后颈,然后毫无预料地拉住她的长发,将不听话的小姑娘狠狠扯到自己身前。
床单如被疾风扫过的水波般急速皱起,赤裸的身子自灰黑色的云雾露了出来,被程易修吸吮到嫣红的乳头还带着水光,随着方才暴力的扯动微微摇晃。
不急不缓地抚摸后是骤然的疼痛,而当她被强行拖拽到他面前,跪在床边,直着上半身任由他摆弄时,傅云洲又猛然松弛,转而掐着她的后颈,俯身去吻她。
在酒精与爱抚的冲击下,辛桐不由忘记方才的疼痛,热情地酥软在他怀中。
傅云洲弯腰,把他的手放在辛桐双腿之间,拉住没被程易修用牙齿慢慢扯下来的内裤蹂躏起小穴。
动作不算温柔,可辛桐还是湿了。
背后就是程易修,他一定在看。辛桐越是这样想,越能感觉到湿濡的液体逐步浸湿底裤,尤其是不久前被他柔软的仿佛花瓣的双唇含过乳尖,此刻随抽拉内裤的动作晃动,双乳撞在傅云洲的身上,有点刺痛。
她被喂了不少酒,头皮发麻,小腹甚至有种隐蔽的胀痛。辛桐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要排尿,她不敢想,更不敢提,但转念又想只有江鹤轩才恶趣味到那种病态的程度,把她当作独占的玩偶,抱到洗手间有意按压小腹,看她崩溃,再轻言细语地安抚,才稍稍松弛。
不幸的是她联想到了江鹤轩,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无形中更加剧烈。
纷乱的思绪一齐炸裂,她恨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程易修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兴奋了。
好像突然闯入他人领地窥视的雄狮,男性的本能全然被挑动,正一面龇牙咧嘴地想要从他手里夺走交配权,一面渴望徘徊更久,看她在另一双眼睛注视下会自我折磨到何等地步。
程易修伸出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搔过她的耳廓。
他和傅云洲一样有耐心……谁会把含苞的玫瑰一口吞下?当然要一点点扯开,将花瓣一片片含在口中咀嚼。
辛桐合上眼,手指死死扣住傅云洲的衣角。
程易修直起身从侧面贴近她,呼吸就在面颊,热气蒸腾缥缈。他上身还套着一件短t恤,下身全然赤裸,俨然情动至难以自持。他拽过辛桐的小臂,逼迫她伸手抚摸躁动的性器,使她的掌心轻柔地压在顶端旋转,嗓间的低吟快要盖过辛桐压抑的啜泣。
辛桐头皮发麻,被程易修拉得没有跪稳,往后坐了下去,傅云洲勾住底裤的手顺势脱落。
未等她反应过来,傅云洲低低笑了下,宽厚的手掌拂过她的面颊,继而朝与程易修相反的方向粗鲁地扇了她一巴掌。
程易修不由挑眉,有被惊到。
辛桐急促地喘息几下,被湿透底裤包裹的阴蒂因为突如其来的扇脸发痒。她拨开黏在面颊的长发,收拢在耳后,重新跪在傅云洲面前。
一侧的面颊开始泛红,傅云洲抬起她的下巴,摆正,在她面前将麻绳挽作圈套在脖颈,收紧。
辛桐闭上眼,将脸抬起。
第二个巴掌轻了许多,他扇完,掌心抚摸过红印。“知道为什么扇你吗?”
辛桐小声撒娇,意图躲过他的羞辱:“哥哥……”
“一点都不乖,”傅云洲的语气罕见地旖旎,像在亲弟弟面前,对更加疼爱的小妹妹束手无策又头疼万分的兄长。
辛桐闭口不言。
一旁的程易修被逗笑了。
“桐桐要乖乖喊哥哥啊,”他的笑艳丽酥骨,说话的嗓音仿佛浓郁的香料,边说,边牵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哈气,俨然是恶作剧的态度,“要说——知道错了,请哥哥重一点。”最后几个音节一字一句。
辛桐近乎是恶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羞耻要把她淹没,但愈是临近节点,愈是放松。她着了魔,微微鼓起嘴,顺着手心程易修呼出暖气的频率,颤抖地说:“哥……哥哥重一点。”
傅云洲的舌尖舔过犬齿,亲昵地抚摸过她的后脑,随之用力。
脸被一下下扇到通红,眼下到耳根全然滚烫。她难受得想把自己的手指插到小穴里摸一摸,但仍是不敢。右手被程易修霸占着,他的性器有一种独特的触感。
被一个扇脸调教下还要帮另一个手淫,叁人彼此熟识,当过同一屋檐下的兄妹,况且两个男人有隐秘的血缘关系……辛桐的呻吟有怕羞的哭腔。
程易修大抵觉得不尽心,玩了一会儿作罢,傅云洲也停了手,留下她的糜烂的面庞。
“爬过来,”傅云洲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从裤兜掏出烟盒,是一包新开封的纸烟,有些难抽,于是他手指弹了下烟盒底部,好让紧凑的香烟凹凸不平。
傅云洲低头,嘴唇衔住一根香烟,顺势从烟盒里叼出。
辛桐四肢并用地爬到地板,手臂怯怯的,像一头优雅的母鹿。程易修脱掉她的内裤,食指粗鲁地在里面插了几下。
傅云洲点燃那支烟,将渐融的冰顺手递给程易修,自己拿过鞭子。辛桐听见窗外的雨声,连绵不绝。她不知道稠密的雨水声会在哪一下被鞭声撕裂,所以她在心中暗暗揣度,然而每一次猜测都在加重鞭子落下时的快感。低垂的眼角能瞥见傅云洲的裤脚,他脚步轻,仿佛野兽无声地徘徊在辛桐身边。
烟灰在落下,在火星忽然透亮发光的刹那,鞭子落在后背。
她也在那一刻发出煽情的闷哼。
“艹,”不知道程易修在骂什么,辛桐只见他抬起腿,右手握住性器撸动。
美少年的自慰漂亮到惊心动魄——下巴微抬,喉结耸动,脖颈满是薄汗,眼皮耷拉着,睫毛纤长,眼角有淡淡的红痕。
他哼了好几次。
随着抽打,辛桐带着后背交错的红痕爬到程易修面前。
大罐苹果酒的劲头上来了,辛桐头晕目眩地吻他的腹部,舌尖触碰上头的肌肉线条,沿着它下坠,最终她的双肩压下,抬起丰润的臀部让漂亮的鞭子抽打,唇瓣羞涩地触了触他的性器,接着是或深或浅的吸吮。
她被无力抵抗的疯狂吞噬。
程易修俯身,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小块冰。
傅云洲见状,弯腰,手指拨开湿漉漉的小穴,将鞭子的手柄插了进去,裸足在她的大腿和臀瓣游走。
她含着一小块渐融的冰块,动作尤为生涩,弄得他忽冷忽热。冰块渐渐融化,过多的水渍被她吞下,喉咙骤然往内一缩,令程易修后脊发麻,急促地呻吟起来。
他用手摸摸辛桐的长发,欣赏着她后背暧昧的鞭痕,看她两腮被龟头戳的鼓鼓的,好像平日不满时微微鼓起嘴。
他如此玩了四五回,有了点要射的意思,可又不想这样把桐桐让出去,便猫似的伸手去捉摇摆的绳子。
程易修尝试几次后终于握在手心,在她吞咽的刹那猛得抽动,令她喉咙滑动的息肉收缩地更紧,完全霸占着嫣红的唇瓣射了进去。
深喉与精液涌出的窒息感令辛桐险些跪不住。
她伸直手臂,用短指甲去抠程易修的大腿,幸而程易修也立刻察觉出她的不适,射精后立马松开手。
傅云洲也随之暂停,给她半分钟喘息。
辛桐抚着胸口无声地干呕几下,把没咽下去的白浊吐到手心,声音轻轻地对程易修说:“易修,你以后别勒我,我怕。”
程易修本以为她单纯是难受,可听她这样说,才反应过来,吓得慌忙跪下,解开套在她脖子上的麻绳,脸色惨白地捧住她的脸。“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桐桐没事的,我以后不会了。”
辛桐缓缓摇了摇头,忽得抬手,要把掌心的精液抹到他漂亮的脸蛋。
程易修反应更快,捉住她的手臂,突然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去吻她,全然不厌弃口腔残留的咸腥,与她交换唾液。他的舌尖轻触她略微发麻的舌头,连嘴里含冰块的寒气也驱散了。
是足够热烈且温柔地吻,足以扫平方才的不快。
傅云洲叹了口气,将她从身后抱起。
他一只手把辛桐推到程易修身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胯部,把她抬高,然后解开裤拉链,强迫她双腿分开,粗暴地把性器塞进湿透的小穴,不让她从自己的掌控中逃脱。
粗大的龟头刮过小穴内壁,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放松。”巴掌落在臀瓣。
“那你轻一点。”她在啜泣,也在呻吟。
他用一种蛮横的力量支配了辛桐的感官,令辛桐近乎是在被插入的下一秒,就放下了窒息的感受。
“桐桐,桐桐。”程易修身体紧绷,她的双乳在他面前晃动,
程易修迷乱地揉起她的长发,在有人肏她的时候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