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再只是一个村子,赵学尧打算将手下分成三拨,同时动手,一晚上下来,赶的快一点,洗劫六个村子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们都是当地人,对当地的情况很是熟悉,这阳城地界上,他们想来来想去去,估摸着到明天回来,又能弄到不少的钱粮,再掳几个漂亮的女子。
这些次下来,他们掳来了一二十个年轻女子,冯天成拿去了其中两个最漂亮的姑娘,剩下的都赏给了他们,这两天他们这帮人可是在寨子里面爽歪了,让寨中其他喽啰们可劲的眼馋了一把。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就在他们山寨外面的山林之中,就有十几双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们。
看着这伙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冯天成的寨子,朝着西面走去,李凌风和司徒亮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弟兄们都给老子打起精神,生意上门了!跟我缀着他们,看看这伙人这么个大雪天,到底出去想要做什么!我估摸着,搞不好给咱们头上扣屎盆子的就是这帮混蛋!”
李凌风和司徒亮回到林中,将他们手下召集在一起,对他们说到,一行人都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一个个用力的点头答应了下来,立即到林中更深处牵出了他们的坐骑,掸去了坐骑身上披着的毛毡上的雪,纷纷牵着马,绕道走出了林子,避开了冯天成寨中哨岗的视线,从一个他们观察死角穿过,绕了一圈,跟在了头前的那帮人的后面。
前面那群人似乎笃定的认为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相互之间肆无忌惮的说笑着,而李凌风等人为了不让前面的人发现他们正在跟踪,所以只能远远的缀在他们的后面,还要时不时的找东西隐藏身形。
而他们的马匹这会儿也都被套上了嚼子,脖子下的铃铛也都早就摘了下去,使它们也无法发出声音,就这么远远的盯着前面那群人,但是又听不清他们到底之间在说些什么,总之这帮混账现在很兴奋,丝毫不以在雪中行军感到辛苦,这让李凌风这些人跟在他们的后面郁闷不已,各个都在心中破口大骂。
就这么一直走了近大半天的时间,眼看着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李凌风他们一直远远的吊在这帮人的后面,而此地已经越过了莲花山,接近了上河村,基本上接近了护泽河,这里已经是刑天军暂且可以控制区域的最边上的村落了。
而李凌风也没想到这帮人居然冒着雪赶了这么远的路,来到了这个地方,再扭头看看自己这边的人和马,所有人都几乎快变成了雪人了,连马背上也落了一层白雪,正好给他们提供了不错的掩护,只要他们不动,远远看过来,也只会以为他们是一堆石头呢!
“李队将!快看,这伙人到这儿分成了三拨人,朝着三个方向散开了!咱们怎么办?”一个走在前面开道的斥候突然间停下来,蹲在地上看着路上的足迹,对跟上来的李凌风说道。
李凌风蹲身下来一看,果真如此,前面那伙人在这个路口,分成了三路,朝着三个方向行去,这不由得让他有些紧张了起来‘难道是他们已经被这伙人给发现了不成?’
但是观察了一下雪地上的脚印之后,他又打消了这个疑虑,这伙人分手之后,明显是分头朝着三个村子的方向行去,每组人大致也就是三十来个人,而这三十多人对于当地的这些小村子来说,已经不是村中的人们可以对付的了,很显然,这帮人没有发现他们在背后跟踪,而是在这里分头行动,看来是想要同时对付三个村子。
李凌风随军到了这里之后,便打听过冯天成的行事作风,这厮虽然同样身为山贼,但是行事作风和赵大同还有肖屠户有所不同,他秉承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很少在当地为祸,只带人常常出去办事,劫掠钱财绑肉票回来,而当地人对他并不算痛恨,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使得冯天成在本地恶名不彰,几次官府剿匪,都没找到他的头上。
而今天看这帮人的情况,显然和冯天成平时行事作风不太一样,如此一来,李凌风更加断定,这帮人便是给他们刑天军扣屎盆子的家伙们了。
“司徒兄,咱们要不也并分三路,你我和刘小乙各带一路,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如何?”李凌风蹲下身跟司徒亮商议道。
司徒亮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摇头道:“我觉得现在不易分兵!咱们只有这么十几个人,分开之后,即便是发现他们祸害这些村子,恐怕也没办法对付他们,只能派人回去报信,等将军得知消息率兵赶过来,黄瓜菜都凉了!所以我琢磨着,眼下再派人去报信,请将军过来恐怕是来不及了!
要我看,这对咱们来说,反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干脆咱们不要分兵,集中在一起,跟上一路人过去,要是他们真的就是给咱们扣屎盆子的混账的话,那么咱们也不要客气,今天晚上便动手,一个个的摸过去,干掉他们,省的他们跑了!不知李兄意下如何?”
李凌风听罢之后,想了一下也觉得有理,但是他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吩咐斥候中的一个什长刘小乙单独立即返回莲花山报信,带人过来将这一带几个路口堵上,他们剩下的人先选一路跟上去,一旦发现这帮人确实是要祸害这里的村民的话,便动手一个个的解决了他们。
刑天军的斥候不同于一般的战兵,他们因为很多时候要单独行事,所以更讲究个人武技,所以选出来的斥候,经过这一年时间的反复筛选和淘汰之后,各个都是身手相当不错的人,而他们如果以有备打无备的话,十几个人对付三十几个匪众,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所以对方分兵反倒是给他们制造了可以下手的机会。
定下了计划之后,刘小乙受命,立即翻身上马,借着雪地的光线,立即便朝着莲花山方向奔去。
而剩下的人则检查了一下装备,继续牵着马,选了一条路,跟着一伙冯天成的手下追了下去。
第三十七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等到李凌风一行人追到一个小山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是黑了下来,不过因为地面上有积雪,倒是也不算太黑,朦朦胧胧的还是能看到远处的村子。
就在他们刚刚接近到村外数百步的距离的时候,村中忽然间便传出了一片叫骂的声音,紧接着便传出了一阵惨叫的声音,从村外他们可以看到村中点着不少的火把,使得他们可以看到村中人影重重,很显然那帮跑到这里的贼人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李凌风和司徒亮对视了一眼之后,都相互间点了点头。
于是李凌风把手一挥,其余人等都留在了这里,而他从小腿抽出一把牛耳尖刀,而他手下的另外两个斥候,也都立即和他一样,拔出了一把短刀,倒握在手中,他们三个人一猫腰,便顺着一条田埂,踩着积雪朝着村头摸了过去。
虽然脚踩在积雪上的时候,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是此时村中正乱糟糟的一片,女人哭,男人骂,响成了一片,刚好遮掩住了他们的脚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这帮贼人显然没有料到此时会有人摸到村头,只留下了两个人守在村口,其余的人都闯入到了村中,正在挨家挨户的搜索女人财物。
而两个守在村口的贼人心思也没在村外面,而是嬉皮笑脸的看着村中的景象,既有些羡慕,又有些期待,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三条黑影正在雪地中迅速的朝着他们接近,而这三条黑影借着村口外的一些树木的掩护,不断的腾挪着身体,飞速的朝着村口接近。
一个贼兵揣着手,抱着一杆枪,靠在一棵树上,不住的朝着村中看着,嘴里面说道:“我说刁老四,今天该咱们倒霉,这头汤咱们是喝不着了!一会儿轮到咱们只能和刷锅水了!”
另外一个家伙淫笑着答道:“刷锅水就刷锅水!一会儿轮到咱们的时候,随便咱们挑漂亮的,刷锅水也认了!嘿嘿!”可是他们的话音刚刚一落,便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在他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们于是赶紧扭头,但是他们的脑袋刚刚转过来,落在眼中的却是一把雪亮的尖刀。
李凌风的动作干净利落,尖刀闪电般的挥出,一个贼人瞪大了眼睛,大张着嘴巴,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转眼间血痕便开始扩大,从脖子里面喷出了一股血箭,落在了雪地上,借着村中火光的照耀,落在雪地上的人血显得是那么鲜艳夺目,他想大叫示警,但是干张嘴,脖子上的大口子却直漏气,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他丢了怀中的长枪,双手捂在脖子的伤口上,用惊惧的眼神望着突然间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杀手,不多时两腿一软,身体朝前扑倒在了地上,两条腿蹬了几下之后,便没了动静。
而与此同时另外两个斥候一起对付剩下的一个贼人,一个人猛扑上去,勒住了这厮的脖子,一只手的短刀直接插到了这厮的嘴里面猛的一搅,锋利的刀刃便立即将这厮的舌头割了下来,又用力一送,把刀插入到了他的喉咙中,另一个人则扑上来,二话不说,一刀便插在了这厮的心口上,用力一拧,这厮的身体便立即软了下去。
李凌风对两个手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对他们的赞赏,然后一转身,两手拢在嘴边,发出了一声夜枭的叫声。
听到了李凌风发出的信号之后,司徒亮一挥手,带着剩下的人便翻身跃上了马背,这一路上行来,他们都没有骑马,战马的体能保持在巅峰状态,一行人一夹马腹,一个个纷纷从马鞍上抽出了各自的兵器。
刑天军的斥候装备比较乱,都按照个人的喜好挑选趁手的家伙什子,有人配有骑弓,有人则带着几根短标枪,还有人带着几把短斧当作飞斧使用,至于主战兵器,有人拿着骑抢,也有人拿着夹刀棍,总之肖天健对他们不加限制,只要能发挥他们最大的实力就成。
这些人一上马,便纷纷催动了战马,一起发力朝着村中冲去,战马的蹄子砸在雪地上,扬起了一片的残雪,十来个人如同黑夜中的死神一般的冲向了村子。
而李凌风和手下两个斥候,则没有回去骑马,他们三人收起短刀,纷纷从背后拔出了雁翎刀,握紧之后,立即也在火把照不到的地方朝着村中潜去。
在村中杀人抢钱的冯天成的喽啰们,这会儿正干的是热火朝天,一边大叫他们就是刑天军,一边将一个少年拖出门,一刀斩在他的脖子上,将这个少年砍杀于当场,嘴里面还叫着:“这便是违抗我们刑天军的下场!”
忽然之间,他们听到了村头传来了一阵他们熟悉的声音,有喽啰立即便停下了手头的事情,竖着耳朵仔细听了起来,转眼间这些喽啰们脸色便变了,因为他们都听出来,这是一股骑兵策马狂奔的声音,而且声音已经到了村头,于是都有些诧异,不知道这个时候来的这些骑兵又是何人,不过他们倒也不是太紧张,因为知道他们来这里的也只有其它两路他们的人马,有些人便走到了村子的街道上,举着火把朝着村头望去。
司徒亮带着这十来个手下斥候,旋风一般的卷入到了小村之中,迎面便看到了一个贼人举着火把,站在街边朝着他们张望,二话不说摘下弓搭箭便射了过去。
这支箭穿过雪夜的黑暗,嗖的一声便正中了这厮的胸口,射得这厮惨叫一声便倒飞了出去,跌倒在了雪地上,嘴中惨叫道:“敌袭……”
他的话音不落,这十几匹马便旋风一般的从他身边闪过,最后一匹马还正好落脚在他的肚子上,把他的惨叫声又踩回了他的喉咙中,他的身体被踩得几乎对折起来,再落回地面的时候,翻了个身,便断了气。
骑在马背上的这些斥候们一个个都亮出了各自的法宝,有人弯弓射箭,有人投出了标枪,也有人甩出了手中的飞斧,他们所过之处,顿时又响起了一片凄厉的惨叫声。
一个个猝不及防的冯天成的手下顿时在他们的冲击下中了招,不是中箭,就是被标枪刺中,要么就挨了飞斧,惨叫连天的摔倒在一户户人家的家门处。
而剩下的那些冯天成的喽啰们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弄不清形势之下,这帮人立即作鸟兽散状,要么一头扎入到民房之中,要么玩儿命的朝着村外奔逃。
而这个村子很小,司徒亮带着手下斥候瞬间便穿过了村子,在村子另一面收住了马缰,他一挥手手下分成两拨,一拨绕村而过,另一拨随着司徒亮翻身又杀回了村中。
这一次他们入村之后,纷纷跃下了战马,一个个手中拿着他们趁手的兵器,开始逐屋的搜寻村中的残匪,见一个杀一个,直杀的这些冯天成的手下哭爹喊娘,四处乱窜。
而冯天成的手下不过都是普通的喽啰,哪儿有刑天军千挑万选出来的这些斥候们厉害呀!对上这些斥候,根本就没有他们还手的余地,便一个个被放翻在了村中的雪地上。
第三十八章 真相大白
几个喽啰慌乱之中逃出了村子,想要趁着夜色的保护,逃离此地回去报信,但是他们出村便发现是个极大的错误,他们两条腿怎么也跑不过四条腿,绕村而过的几个刑天军斥候立即便追上了他们,一个个手起刀落,将他们砍翻在了地上,两个家伙吓的尿裤子,立即便丢了兵器跪倒在地,告饶投降,才暂时保住了一命。
这一仗打的时间很短,李凌风和司徒亮从两头夹击,很快便横扫了这个小村子,将村中的喽啰们杀的杀,抓的抓,很快便都驱逐到了村子中央。
这个时候村民们才意识到事情发生了变化,刚才还耀武扬威,杀他们老百姓跟杀鸡一般的那帮强人们,转眼便成了弱势一方,一个个的被新来的这批强人给杀鸡一般的放倒在了地上,村民们意识到有人来救他们了,于是胆气顿时一壮,也都纷纷抄起了锄头、粪叉等物,围杀起了剩下的那些残敌们。
在李凌风和司徒亮的率领下,很快便结束了这场短暂的突击战,一个个喽啰们不是被杀,便是被生擒了回来,都被看押在了村中唯一一处像样点的建筑,也就是村子的祠堂之中。
而刑天军的斥候们则虎视眈眈的看住了这些被俘的十多个喽啰们,而村民们这会儿也都涌到了这里,愤怒的冲进祠堂中,指着这帮被俘的喽啰们破口大骂了起来。
一个村中的老人跑到李凌风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连声称谢,并且指着这些跪在祠堂中的俘虏们,颤巍巍的骂道:“诸位好汉幸亏来的及时,才没让这帮刑天军的兔崽子们祸害俺们,老汉我代表村民们,多谢诸位好汉爷了!”
李凌风脑门上拉出了几条黑线,气的险些背过气去,到现在这帮村民们还笃定的认为,跑来祸害他们的是刑天军的人,压根没想过这帮人是冒充刑天军的人。
于是李凌风干咳了一声抱拳对祠堂中挤得满满的人群叫道:“诸位乡亲父老静一下!”
众人一听李凌风一口标准的本地口音,于是都立即安静了下来,李凌风接着大声叫道:“诸位不必谢我!实不相瞒,我李某虽然是本地人士,但是我们这些人才是刑天军的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祠堂中便炸营了,顿时所有村民都惊慌失措了起来,不少人心里面都想到‘老天爷,原来这帮人也是刑天军的人呀!难不成他们这是在内讧不成?’
可是李凌风马上又举起手大声叫道:“肃静!大家听我把话说完!这帮来祸害你们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们刑天军的部众,而是咱们当地的冯白脸的手下!他们这么做,根本就是要朝着我们刑天军扣屎盆子,让我们有口说不清!说白了,就是逼得我们要在本地无法立足!”
村民们当即便议论纷纷了起来,都用不太信任的眼神看着李凌风,也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突然喊了一句:“你说他们不是你们的人,可有凭证?说不定是你们要给冯当家扣屎盆子呢!”
李凌风气的是火冒三丈,正要发火,而司徒亮突然叫道:“他们是不是我们刑天军的人,问一下便知道了!”
说着司徒亮便大步走到了一个跪在地上的冯天成的手下,对他大声喝问道:“说!你到底是谁的手下?为何要来此祸害这些百姓?你们目的何在?”
这个家伙跪在地上,眼珠骨碌乱转,忽然间把脖子一梗,大声叫道:“老子就是刑天军的人,你们他娘的才不是刑天军的人呢!老子……”
司徒亮气的脸都快走形了,二话不说闪电般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单刀,一刀挥去,这厮话没说完,人头便飞了起来,腔子里面的血一下喷出了老高,无头尸体抽搐着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只惊得村民们惊呼成了一片。
司徒亮脾气火爆,当初在贺家当家丁的时候,便养成了心狠手辣的习惯,做事绝不拖泥带水,杀了这个冯天成的手下之后,刀锋一转,便指向了下一个喽啰,大声喝问道:“你来说!”
这个喽啰看到第一个同伙就这么被杀了,顿时吓的够呛,正琢磨着该不该说出来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犹豫之间,司徒亮看他眼神闪烁,似乎想要犹豫,二话不说,也不给他留思考的时间,又是一刀挥了过去,结果又是一颗人头飞了起来,转眼间这个喽啰便也被他杀了。
不待这个喽啰的无头尸体倒在地上,司徒亮便将刀指向了第三个喽啰,对于如此凶狠的司徒亮,这厮简直要被吓尿裤子了,别的他想不出来,但是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如果他不老实交代的话,那么头两个人的下场便是他的下场,于是这厮吓的是魂飞魄散,不待司徒亮喝问他,他便惊声大叫了起来。
“别杀我!别杀我!求好汉爷饶命,小的不是人,小的都说出来,只求好汉爷饶过小的一条狗命!”
村民们也都被杀神一般的司徒亮给吓到了,他们还没见过如此杀伐果断之人,杀两个人就跟碾死一只臭虫一般容易,顿时都吓得不敢再出声了,祠堂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起来。
“说!敢有半点虚假,老子这次活剐了你!”司徒亮冷声喝道。
这第三个被问道的喽啰这一次说什么都不敢犹豫了,立即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将冯天成交代给手下赵学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了出来,并且将他们这些天来,都做过的事情,时间地点一股脑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司徒亮缓缓的收起了腰刀,两眼猛的对着剩下的那几个俘虏喝道:“他说的可有假?让老子查出来他要是说半句谎话,老子连你们一起剐了!”
这帮被俘的家伙们一个个早就吓坏了,哪儿还硬气得起来呀,于是连忙都趴在地上,连声说绝对不假,他们都是冯天成的手下,是冯天成派他们来祸害当地的乡亲的!
司徒亮冷冷的扫视了这些村民一眼,用他的陕西口音对祠堂中的村民们冷声说道:“现在你们可相信了?我们刑天军岂会祸害你们?我们大当家来到这里,先是替你们诛除了祸害你们多年的肖屠户、赵大同,接着又是给你们分田分地,而你等居然不信我们!难道我们吃饱了没事,跑到这里给你们演戏看不成?”
村民们都被司徒亮吓到了,半晌没人言语,最后还是那个老汉出面,对司徒亮说道:“这位好汉请了!这还不都是冯白脸害的嘛!这几日,到处都传着你们刑天军如何如何,实在是人言可畏呀!所以咱们才有点不敢相信你们!还望好汉爷多多见谅才是!”
司徒亮冷然扫了这些村民一眼,翻了一下白眼,不耐烦的叫道道:“懒得跟你们多说!人证物证皆在这里,信不信由你们!老子们还有事要做,你们去找些绳子将这帮龟孙子给老子绑结实了!回头老子来取他们!要是放跑他们一个,老子回头拿你们试问!李兄,事不宜迟,还有两个村子等着咱们去救!咱们还是先走吧!”
李凌风立即点点头,对村民们拱了拱手道:“是非曲直大家自有公论!他们绝非我们刑天军之人!现在他们还有两路人马,分头去祸害附近的村子了,我们不能在此久留,拜托诸位看好这些家伙们,我们天亮之后自会来取他们!但是也不要动私刑杀了他们,留下活口我们还有用!这里就拜托老汉您了,告辞了!”
村子中的人们赶紧找来了绳子,把剩下的这几个俘虏给绑的跟猪一般,就地绑在了祠堂中的柱子上,让村中青壮拿着刚刚缴获自这帮家伙的兵器,看住了他们,而李凌风和司徒亮则立即带着手下的斥候们出了祠堂,一个个翻身上马,打马扬鞭冲出了村子。
第三十九章 再下一城
赵学尧在一间民户的屋中,将这户人家的闺女剥的精光,压在身下,使劲的冲击着,这个姑娘在他的身下哭的是歇斯底里,却又挣扎不得,就在门口,还躺着一具妇人的尸体,显然是在赵学尧想要强暴这个姑娘的时候,她的母亲想要阻拦,结果被赵学尧当场杀掉。
而屋外到处都是村民们的哭嚎之声还有他手下人的漫骂声和狂笑声,赵学尧低吼了一声,在这个姑娘身上发泄完了兽欲,这才懒洋洋的爬起来,又用力的掴了这个正在痛哭的姑娘一巴掌。
骂道:“奶奶的,哭!哭!哭!哭的老子心烦,真他娘的烦人!再敢哭老子叫弟兄们过来,轮着弄你一遍,看看你还有力气哭没有!给老子闭嘴,哭的让老子不痛快!
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奶奶的等老子带你回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舒服了!来人!王二狗你们进来,把她给老子绑了,这小娘子长的还不错,留下不知道便宜谁了,实在是可惜了,别让她寻了短见!带回去吧!回去之后赏给你们也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