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如此惊人的元力和对能量的控制力,这三个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不但是白彦弘等人心里一个未知的谜,也是风扬急切想要探知的,而且那个绝色女子给他的感觉异常的奇特,他更是隐隐要压制不住内心的求知欲。
在风扬沉思之际,那名绝色女子已然走到了被撞烂的墙壁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街道,而那两名仆人则寸步不离的跟随那女人的身后,看他们恭敬和忠诚的程度,估计随时可以为那名女子付出自己的性命,不是因为这女子的美,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对女子的敬畏和忠心。
许多路人都看到了聚贤休闲中心的一堵墙壁被十几个人的身体同时撞塌,然后视线在一瞬间都集中在了那名女子身上,完全将那两个忠诚的彪悍男子给忽略了。
短暂的沉寂过后,便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每一个人都看的两眼发直,但是内心里却又根本没有丝毫龌龊的思想,仿佛每一个人都已经站在了艺术的高度去发现美、欣赏美。
“我用我全部家当一百个金币发誓,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有味道最美的女人了。”
“应该也是美女中最强悍的一个了,你看那么多精壮的汉子都从阁楼上飞下来,她站在阁楼边上看,估计刚才都是被她打下来的。”
彭帅没有白彦弘、沈天啸、杨雪等武神强者那般坚定的心智,遇到这种情况,慌乱之心让他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对方的实力超出他太多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之内,他无力改变任何情况,便只能惊恐的站在杨雪身旁,等待这些强者摆平眼前混乱而且不利的局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插手聚贤阁的事情?”面对站在被撞塌的整面墙壁边缘处的三人,视线落在那名绝色女子身上,白彦弘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只是用一种不太冷的语气问道。
“一个路人而已。”那绝色女子神色温婉,带着风轻云淡的语气,“不过你们若是再不离开,我就会让你们变成死人。”
她的语气依旧风轻云淡的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杀气,就仿佛在说‘你没吃饭我请你吃饭’如此简单平常的话一般,可是那风轻云淡的背后却又透露出一种让人不敢质疑的坚定和威严,白彦弘等人竟是没有丝毫怀疑这个女人的话。
“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先撤吧,好汉不吃眼前亏。”沈天啸低声在白彦弘耳边说道,朝对方使了好几个眼色。
站在阁楼边沿的绝色女子展颜一笑,语气轻柔的犹如空谷中的微风,“他说的不错。”
白彦弘和沈天啸都为之一惊,脸色在一瞬间露出诸多怪异复杂的神色,旋即看了看阁楼上的女子和那两名彪悍的仆人,白彦弘大手一挥,道:“走。”
杨雪见大势已去,便也飞快的离开。
彭帅就更不用提了,所有帮手靠山都已经走了,他一个叛徒要是还留在这里,那简直就是找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么想着,彭帅便也飞身跃起,打算离去。
然而对待叛徒,风扬却从不会手下留情,一个差点让聚贤阁所有内部高层都命丧黄泉的狠毒叛徒,风扬会有更加狠毒的手段去结束他的生命。
在彭帅飞身跃身体刚刚与阁楼平行时,一道血色剑芒便犹如一条浑身浴血的长龙般拖着长长的残影闪电般朝彭帅激射过去。
身为武仙级别的彭帅第一时间便感应到了危险的气息和尖锐刺耳的破风声,瞬间做出反应,身体凌空一侧,在侧身的一刹那,便感受到一道犹如刀锋一般锋利的劲风从自己身侧划过,虽然没有被残影划中,然而带起的劲风都划裂了他的战甲。
在彭帅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为自己惊人的反应意识和闪躲技巧自我震撼一番,并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进行一番深入的探究之际,一道黑影已然紧随其后而至,让还没有缓过气来的彭帅根本就没有任何闪躲的余力。
而同时那道黑影和血红色的残影也显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头只有拳头大小的猪和一柄通体血红色弯弯曲曲的剑。
‘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只见一个人影迅猛的砸在街道上,街道的地面被震起了漫天灰尘,而当看清楚时,发现这人竟然是聚贤阁的一名内部高层,也是聚贤休闲中心的管理人。
经常来聚贤休闲中心消遣的人就算不认识风扬,也绝不可能不认识彭帅。不得不说,这个彭帅在治理生意上的事情还是很有几手的,聚贤休闲中心在他的治理之下,才会有如此红火的生意,以至于让附近很多城市的人都会慕名而来。
“元魂,那头猪是元魂。”有眼力惊人者看出了拳头大小的漆黑小猪的来历,顿时惊呼起来。
“觉醒这么骚包的元魂,真是太猥琐了。”
“羡慕嫉妒恨是没用的,大陆能觉醒元魂的人总共才几个,不管是什么,那都是无价之宝。”
“不过彭帅怎么会被在这里被打?谁这么大胆子?”
聚贤阁的内部高层彭帅竟然会在聚贤休闲中心被打,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极其的费解。
忍着身体撞击在地面上产生的剧痛,彭帅带着惊恐的神色站了起来,悬浮在空中的漆黑小猪和血红色长剑形成鲜明的对比,照相辉映间,绽放出诡异的气息。
身为聚贤阁的一员,对风扬的兵器和元魂不可能会不知道,只是彭帅现在仍旧是惊恐中带着不解,风扬中了天煞门门主给的散元软筋散,又连续收到几次重创,怎么还能将飞龙血剑射出那么恐怖的速度和破坏力?
风扬身体固然虚弱,却没有虚弱到失去自理能力的程度,他一步步走到边缘处,站在那名绝色女子身旁,迎着风,傲然而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方的人群,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狠厉气势和那股不怒而威的威严,让所有人目击者都不由得心生畏惧。
这是由极强的实力所产生的一种压迫性的气势,气势固然是飘渺虚妄的,可是却又真真正正的对每一个人的心灵产生了巨大的威慑。
这就好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在一个久居高位的人面前,总会被对方身上那种由权利和力量转化而来的气势给震慑的说话都会结结巴巴。
看着阁楼上的一动不动却不怒而威的风扬,以及漂浮在风扬身前的飞龙血剑和元魂小猪,彭帅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感,但却并未慌乱到头脑发热,他眼珠子一转,旋即愤怒的喝道:“风扬,我算是看错你了,聚贤阁有难,我与聚贤阁风雨同舟,共患难,现在聚贤阁发迹了,你却这般对我,利用完之后就直接灭掉,你好狠。”
这算是做贼的喊抓贼,赤裸裸的诬陷,而事实上,群众在不了解内情的情况下,极其容易被先入为主的思想主导自己的识别是非的能力,就会很正常的认为彭帅所说的都是真的,矛头都会直接指向风扬以及风头一时无两的聚贤阁。
第六百七十九章 又消失了【第三章】
彭帅的算盘打的叮当响,他就是要用诬陷的手段给聚贤阁和风扬施加压力,在这么多人面前,在所有人都认为聚贤阁过河拆桥不仁不义的时候,风扬一旦出手击杀了他,便会遭到千夫所指,万夫唾骂,光是群众的口水都能让聚贤阁身败名裂。
一个会将同甘共苦风雨同舟一起将聚贤阁推向了金字塔顶端的高层杀害的帮会,是无法安抚人心的,不需要外界的舆论,光是聚贤阁内部的暴乱便足以让聚贤阁四分五裂。
彭帅颠倒黑白的诬陷,风扬并未露出恼羞成怒的神色,他知道一般这种人有两个特点,一是善于阿谀奉承,二是将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其实这两者也可以说是相同的,因为修炼这两门高深的‘武技’所需要的‘武器’就是他那张犹如被开水泡过的嘴里那条三寸不烂之舌。
风扬笑着道:“彭帅,你真是太小看群众的智慧了,以你的战斗力,在聚贤阁的元老里面,只能算是个末流,而以聚贤阁今时今日的势力和地位,倘若你是真心为我聚贤阁办事,聚贤阁岂有亏待你的道理,而你却是仲裁教会教主杨雪的走狗,派过来陷害我聚贤阁,要不是这三位前辈出手相助,现在聚贤阁恐怕已经是你掌舵了吧。”
风扬也在群众的头上扣了一个高帽,明显就是给人一种压力,要是轻易的相信了彭帅说的话,岂不是证明自己一个成熟稳重的大老爷们只拥有在十五岁以下孩童之中鹤立鸡群的智慧?
这是每个人都不愿意承认的,虽然有很多人都只有这种智商。
“聚贤阁的行事作风,这么多年,郑安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而聚贤阁对待弟兄们的待遇如何,也是每个弟兄都心知肚明的,如果我聚贤阁真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帮派,那聚贤阁如何在郑安城立足,如何能涌入数万弟兄的誓死拥戴,难道你认为和仲裁教会以及城主府那一战牺牲的数千名弟兄,都是蠢蛋吗?会为了一个你口中所说的不仁不义的帮会卖命?你真是太可笑了。”风扬鄙夷的盯着下方的彭帅,一番话打消了所有人心中的疑虑。
没有人是愚蠢到没有分辨是非能力的,至少能独自上街晃荡的人之中没有那么愚蠢的人,这一番话很容易点通群众的思想,随便想想都觉得风扬说的句句在理,一个假如真的对弟兄不仁不义的帮会,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誓死捍卫聚贤阁的尊严,怎么可能凭借一帮之力击败城主府和仲裁教会的联合攻势。
渐渐的,原本指向风扬的矛头又一次转向了彭帅,议论声咒骂声不绝于耳。
这就是不明内情的群众的立场,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坚定的想法以及主见,很容易被当事人的话左右自己的思想和立场,这一切的原因,都只因他们都不知道内情,只能道听途说,谁说的能让自己觉得在理,就站在谁一边。
“你莫要在这里蛊惑人心。。”见剑锋所指的方向已经落在自己头上,彭帅还想继续扳回一局,可风扬却根本没打算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聒噪。”一声长啸落下,风扬人为有丝毫动弹,悬浮在他身前的飞龙血剑和元魂小猪同时发动,化作一黑、一红的两道流光朝彭帅激射过去。
先是被白彦弘发出之后又被反弹回来的元力剑击伤,又被元魂小猪撞击中身体的彭帅算是二次严重创伤,实力自然打了折扣,面对激射过来的一红一黑两道流光,他将自身身法发挥到极致,敏捷如灵猴一般在地上后空翻了数圈。
黑影轰然撞击在彭帅刚才所站立的位置上,碎石漫天飞溅,带着不小的杀伤力,将周围不少人误伤了。
不过彭帅却也了得,双臂疾舞,将激射过来的碎石全部震成了粉末,同时又在搜寻元魂小猪和飞龙血剑的踪影。
在将飞溅而来的碎石震成粉末之后,彭帅陡然见到一道黑色的残影以惊人的速度飞射过来,仿佛一个圆球穿透了空间一般,带着令人心颤的沉猛破风声。
彭帅脸色登时大变,双腿猛然一跃,高高跃起,然后那道黑色流光却也诡异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朝空中追击过来。
空中的空间广阔,可以自由发挥,倒也让彭帅有点如鱼得水的感觉,凌空几个翻越,躲过了圆弧小猪的追击。
“哗。”
然而下方却突然传出一声整齐划一的惊叹,这惊叹声也让彭帅猛然想起。
飞龙血剑呢?
飞龙血剑去哪了?为什么自己一直都只是被那头猪追击?
而下一刻,彭帅就知道了飞龙血剑的踪迹了。
在他身体里,从他身后直接刺透了铠甲,然后穿透身体,游龙一般的弯曲剑身从胸口透出来,血色剑身上看不到血液的痕迹,只能看到自己的鲜血从血色剑身的剑尖处如泉水一般流淌。
站在聚贤阁阁楼边缘处的风扬心念一动,元魂小猪便重重的撞击在已经被飞龙血剑刺透了身体的彭帅身上,在彭帅身体如一个炮弹般砸落下来的时候,飞龙血剑和元魂小猪也先一步回到了风扬手里。
飞龙血剑被收起来了,而元魂小猪则站在他的肩头上,深处黝黑的舌头舔了舔风扬的脸蛋儿,举止很是亲昵,让下面的群众都忍不住生出一些尤为人伦常理的龌龊思想---人与动物那一夜的风情。
随之彭帅的身体也砸落在一栋房屋上,直接破开房顶砸进了房屋中。
事后风扬还命人给那房屋的主人送去一笔钱,毕竟人家也要住的,要是遇到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情况,那就比较悲惨。而且不这么做,风扬觉得很难体现出自己人性化的一面。
风扬之所以一开始没有用元魂力控制武器攻击,是因为对方拥有多名武神强者,用元魂力控制武器攻击固然能够击杀一名或者多名武神,可是对于自己的元魂力的消耗也着实太过巨大。
风扬不敢赌,一旦元魂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蕴藏在体内的螣蛇王就会趁机占据他的身体,以此刻风扬的肉体强度而言,一旦身体被螣蛇王占据,恐怕整个大陆将无人能够抵挡,而风扬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继续将螣蛇王的兽魂力驱散。
“前辈,我们。。”刚才风扬一直都是用元魂力控制飞龙血剑和元魂小猪攻击,所以那时候的他心无旁骛,可是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边已是空无一人。
一个连续两次诡异的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用微不足道力量给风扬带来巨大帮助并且让风扬有种奇特感觉的绝色女子又如同上一次在沙滩上那般诡异的消失了,就如同他们毫无征兆的出现。
风扬心里免不了有些失落,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太奇特了,他说不上那种感觉,只是内心的求知欲让他急切的渴望解开谜题。
愣了好半晌,风扬才回过神来,此时唐宁、奚雨、罗林、华天等人依旧虚弱的没有任何力量,身体连直都直不起来,就好像浑身没有骨头一般,找不到支架,浑身软绵绵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次所有人的身体都算是达到了真正‘软若无骨’的程度,在某种领域,这是最高境界,能够让两个兴奋过度的人想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只有你想不到的姿势,没有摆不出的姿势。
所谓的散元软筋散倒也算是不错的毒药,药效竟然持续了六个时辰,直到深夜的时候所有人才渐渐恢复,不过身体筋骨只被软化着,浑身无力,所有人在被搬回到聚贤阁的时候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大早,聚贤阁的清净被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打破:“嗷~~~~~~~~”
所有聚贤阁的元老都是住在内院,房间和房间都是连着的,在与仲裁教会和城主府的战斗刚刚结束不久就又遭遇杨雪那个狠毒女人算计的气氛下,内院住房中间位置扩散开来的惨叫声让所有人警界万分,第一时间冲到了传出声音的那个房门外。
这是被所有聚贤阁弟兄尊称为木木哥的罗林的房间。
第六百八十章 感情那点事儿
罗林房间中传出来的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打破了聚贤阁清晨短暂的宁静,内院住宅的所有房门相继打开,唯有罗林的房门依旧紧闭着。
当然,值得一提的是风扬是从唐宁房间中走出来的,从唐宁那有些幽怨和欲求不满的神态中可以看得出,昨夜虽然是彻夜狂欢,但是效果依旧不尽人意。
对于两人夜夜笙歌的事情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采儿和奚雨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可是当看到风扬和唐宁一起从房间中走出来,这两个女孩的心里难免会有失落。
风扬等人相继从房间中走出来,彼此狐疑的看了一眼,就快速汇聚到罗林的房门外。
每个人脸上都在深深的疑惑神色,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警惕心,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磨难不断的气氛中,聚贤阁每个人紧绷着神经,危险意识完全是条件反射一般浮现出来的。
风扬当先推开罗林的房门,触目可及的情况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错愕之色。
只见罗林连朝房门这边跪在地上,弯腰捂着自己的下体,脸色憋的通红,神色痛苦狰狞,嘴角不断抽搐着,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闹哪样啊?”风扬笑着看看罗林,又看看坐在床上一脸娇愤的云柔。
云柔见到大家都出现在门口,脸上满是娇愤,娇叱道:“这个王八蛋,大色狼,他。。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改口说:“对我动手动脚。”
其实两人一直都是分开睡的,只是昨天中毒被聚贤阁弟兄抬回来的时候,罗林偷偷的给抬他和云柔回来的弟兄使了眼色,让弟兄们故意将他和云柔安排在一起。
风扬不禁笑了笑,其他女孩子也是莞尔一笑,唐宁都感觉有些不以为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这本来就是爱情的一种表达方式,爱情生命力的一种持续。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或许对于女人而言,性并不能规划到爱之中,可是对于男人而言,性确实爱的前提,是爱最重要的桥梁。
“额,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很正常啊,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啊。”风扬不以为意的说道,在武魂大陆,很多人十八九岁都当母亲了,何况三十出头的人了,摸一摸也少块肉,真是的,而且还是被自己多年的恋人摸,用得着搞的好像被陌生人ooxx了几十遍一样大惊小怪难以接受嘛!
“那是你。”云柔愠怒的瞥了风扬一眼,然后看着跪在地上的罗林,她只能看到罗林的背影,看不到罗林痛苦的神色,当然,她更看不到罗林内心的那种痛,她娇叱道:“下次你要是还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把你的老二切了。”
罗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有下体传来的疼痛,又内心的愤怒以及失落和失望,他是个每个清晨都会晨勃的正常爷们,可是这么多年,他却没有尝过肉的滋味。
罗林缓缓的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下体的疼痛,和内心冲动的情绪,可以体内的愤怒和失落以及多年来挤压的委屈在一瞬间形成了怒吼:“我他妈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云柔那一脚的确踢疼了罗林,也踢碎了他的心。
罗林的吼声很沉,很大,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意,惊的房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说话。
云柔也没有料到此时罗林竟然会对自己爆发出如此沉猛的喝斥,从始至终,罗林都是在被她无情蹂躏,而且从来都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逆来顺受的那种类型,长久以来,云柔渐渐习惯了罗林对自己的顺从,渐渐习惯了有事没事就蹂躏他的生活。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一个人一旦习惯某种东西,那就很难改变,刚才那一声带着怒意的爆喝,便让云柔有些接受不了了。
愣了半晌,云柔也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大声道:“你对谁嚷嚷呢?”
“对你。”罗林转身,那充满血丝的双眼投射过去两道夹杂着怒火的目光,神色狰狞可怖,仿佛挤压在体内多年的怨气和怒火在一瞬间找到了喷发点,他怒不可遏的咆哮:“我他妈从十八岁和你在一起,到现在已经三十二岁,十二年了,老子用十二年的时间去等你,你烦了,想尽办法逗你开心,你受了委屈,我帮你出头,你心情不好,我让你欺负蹂躏,让你出气,把你当公主一样供着养着,你却是怎么对我的?”
云柔也火了,怒形于色,气急败坏的呵斥道:“我对你怎么了?我对你哪点不好了?你今天对我嚷什么,不就是没让你碰吗?我看你根本就不是爱我,你只是想占有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