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往外爬,豹猫又叼回来,往返几次,胸口、腹部的皮肤都划破了,一阵阵抽疼,尤其是左乳,明明只是区分正反面的部位,却火辣辣得像要烧着一般。
“哈……哈……”我喘着气,朦胧中看见蓝色的影子,求助地伸出手去。
数道蛇一般的藤蔓迎风飞长,瞬间向我身上的巨兽扑来,豹猫扬起头,一道金光射出,将藤蔓斩断,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噜声,蓝色长发在空中飞扬,轻盈颀长的少年骤然落下,怒斥:“快放开言哥哥!”
对啊,快放开我!我只是想爽一下,不想爽出人命啊!!!
给一个长度合适粗细正常的就那么难吗???
带着倒刺的……正戳着我的后腰,正常皮肤接触到都会感到很烫很疼,何况里面那么敏感脆弱的,被捅一次绝对要死的啊啊啊啊!
“救……救命……”我虚弱地说。
路萌突然飞到半空,周身散发出黑色的影子,他的蓝发铺展开,渐渐染上黑色,那双祖母绿的眼睛也颜色加深,他说话时,本来清脆可人的声音后面,又多了一重低哑可怕的黑嗓:“是你逼我用禁术的,皇近泽,受死吧!”
路萌身上的黑影化作一道黑光,直击皇近泽。
皇近泽叼起我的后颈,飞快地闪到一边,几个起落之后,停住身形。
却见路萌衣衫尽碎,虚弱地跪在地上。
不……不……他会被禁术反噬而死的!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当着他的面邀请皇近泽上我有没有用?能不能迅速增加心碎度?可能行得通,但是,我还不想疼死啊!
忽然金光闪过,一双熟悉的臂膀牢牢抱住我的腰,化为人身的皇近泽飞快地说:“对不起,姝言——”
我根本没听他说什么,抱住他的脖子就亲,赶紧趁着人身来一发,立刻就做,当着路萌的面做。
【系统提示:路萌心碎度+10%,现在为37%!请玩家再接再厉!】我吻住皇近泽干燥灼热的唇瓣,在他惊愕的眼神中,探入其中,忘情地搜刮着他的津液,在他齿列间探寻,皇近泽双手抱住我,加深了这个吻,他笨拙地吮吸着,特别用力,手掌摩挲着我后腰的凹陷处,引起我腰部一阵阵酸软。
水都流到膝盖窝了,偏生还没有进入正题。
我感到很荒唐。
心情越是低落,却越想放纵。
大概再也没有机会以纯情少男的身份迎接冷夜的回归了。
冷夜还能回来吗?不是说神墨大陆上没有鬼魂?
事到如今,就算冷夜在这里,看到这样的我,大概也只会转身走开吧。
但是,选那个d的时候,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期望。
万一……
天空忽然暗了下来,我听到一种渗人的哀嚎,从神木中传来。
“糟了!”皇近泽放下我的腿,挺拔的身躯向神木台的方向扭转,他望了一眼,紧扣住我腰的那只手也放下了,“神木台封印有变!”他又紧张得扭回头来看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终于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姝言,再忍一忍,我回来就帮你解毒。”
说完,他抬手甩出一条金光,将地下的路萌捆住,路萌因为发动禁术,早就虚弱的站不起来,被这么一捆,更是动弹不得。
皇近泽捆住路萌后,头也不回地向神木狂奔而去,跑了两步便化身豹猫,矫捷的身形消失在林叶间。
此刻我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好像是路萌的禁术没打中皇近泽,却勾起了神木台某个封印里封着的东西,那东西威力不小,化作一道道黑光冲出天际,很快,本来下午晴朗的天空就被乌云覆盖住。
而地面也开始震颤,隆隆的闷响同时自天地传来。
“轰——!”
有什么东西从神木台里飞了出来。
那大概是我此生见过最恐怖的东西,似人非人,好像烧焦变形的魔鬼,如蝙蝠般“嗖”地蹿过林梢,速度非常之快,若不是我一直抬头看着,它掠过我头顶时我也看不到,即便看到了也只是一个虚影。
真切看到它时,那东西已飞到我面前。
紫色的眼眸,几乎要将我的心脏勾住,我怔怔地望着这张焦黑变形的人脸,泪水啪嗒掉下,竟也顾不得擦,我试探着问:“……冷夜?”
“他不是冷夜!!他是——魔种!!!”路萌大声叫起来。
“魔种?”
紫发紫眸的魔种?
我忍不住抚上它的脸,手下坑坑洼洼的触感十分渗人,它忽然向后闪避,灵敏的仿佛不是人类。
“放开言哥哥,有什么冲我来!!”路萌尖叫,“皇近泽,皇近泽,你他妈死到哪儿去了,快放开我!!!”
焦黑的手臂宛如枯柴一般,那东西的手掌触到我的脸,而后飞快地遮住了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谁?”我颤抖着问。
却没有回答。
我感到自己被无形的力量拎了起来,在路萌的哭叫声中,我被那股力量牵引着向后倒飞,冰冷而凹凸不平的手迅捷地扯开我的衣服,其中一条破布紧紧缠住我的眼睛,让我失去视力。
我不知道到了哪里,不知道自己被谁挟持。
我只知道一向乖顺温柔的冷夜不会这么大胆。
“啊……啊……”
“啊……求求你……”
我哭出声来,眼睛被蒙住,仿佛一切都消失了。
被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人的东西玩弄着,我却很快有了感觉。
又痛,又爽,又可怕。
我条件反射地抱住身上肆虐的怪物,无一处触感不提醒着我,这怪物只是眼睛和他像罢了。
原来其他就是这样么,为了同样的眼睛,我竟然,没有跳过这么不堪的……
当一切结束,我仰面躺在地上,感受热度一点一点退下去后,头脑清醒地面对混乱现状时,心如刀绞的痛。
为什么,走了一个怪物万戮,又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怪物。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瘫死肉,那凶器从我身体里拔出去的时候,我只是微微地抖了一下。
隔着一层什么,听得朦朦胧胧,但确实是仙尊的声音无疑。
“洛言,你在这里吗?”
我紧张地里面动了一下,似乎为了回应我,那怪物也动了一下,变大了。
“洛言?”仙尊又叫了几声。
我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所处何方,只知道现在我与怪物面对面坐着,我坐在他的……上,双腿被掰成环绕他腰部的姿势,他抱着我,冰冷的身躯像要把我的体温也抢走一样,他抱的姿势很用力,很投入,恨不得用胸膛把我整个包裹起来。
但是他一言不发,甚至呼吸声都听不到。
干我的时候也一样,他很安静,像是不会喘气儿。这更可怕,我宁可他发出点声音。
我不再问他是不是冷夜了,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这种强迫的姿势,让我掐灭了最后一点期望。
至少我现在凑齐了三个男人,还剩一个就可以解毒了。
赶紧把毒解了吧,找个正常人。
仙尊叫了一阵,声音远去了。
不得不说,这个怪物的法术很厉害,能把结界扎得这么牢,没让我的一丝气息泄露出去给仙尊发现。
仙尊走远之后,怪物又开始了新一轮的xx运动,我任他摆布,反正也逃不了,开了花季护航系统又跳过不知多少姿势。
再度醒来时,阳光洒在我脸上。
我听见系统提示——
【路萌心碎度+50%,现为87%!请玩家再接再厉!】我不知道该怎么再接再厉了,我睁开眼睛,看到路萌脸上一片死气,他的嘴唇动了动,然后别过脸,大颗的眼泪往下滚。
“姝言。”床的另一边是皇近泽,一夜之间,他仿佛成熟了不少,那种锐利而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光芒从他棕褐色的眼眸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邃渺不可知的保护色。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皇近泽握住我放在被子下面的手,虽然他掌心很热,但我还是觉得很冷。
冷,想要蜷缩进谁怀里,替我驱走这种深入骨子里的寒气。
【系统提示:皇近泽对玩家的印象为:想要守护的公主殿下。】我慢慢地把手从皇近泽手中抽出来,在他略显哀伤的目光中坐起身,像要折断一样的腰控诉着和陌生人疯狂的不知道多少天,我低下头,看到手腕上一条一条的指印捏痕,小小露出的一片地方都是如此,别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看到我这副样子,他们一定知道了。
“我想一个人呆着……不用陪着我了。”我说。
忽而想到禁术的事,我侧过脸,看向路萌,他还好,除了脸色差点,别的地方好像没有受伤。
路萌见我看向他,满怀希望地抬起头。
“言哥哥……”
“出去吧,”我闭上眼睛,“我好累啊。”
停了一会,路萌先起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不弄出声音;而皇近泽走之前,又握住我缩在被子下面的手,低声说:“我愿意再修行八万年,只换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已经发生了。”
我任他握着,没力气回话。
“原谅我成年期太长,以后,我只会做你的护国神兽。”
皇近泽一向不喜多说,却言出必践,这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最大的承诺,可是我却不想回应。
皇近泽出去后,轻轻合上门。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系统提示:主线情节“护国神兽”已完成,光明之路达成90%,请玩家再接再厉!】我突然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
“你,说了要看着我登基的……”
“我已经没办法再接再厉下去了……”
自己选的其他,跪着也要其完。
距离那个其它,已经有七八天了,我也从瘫痪在床,受三个男人轮流伺候,到可以下地走来走去,接受我身上发生的复杂变化。
不知是突破了什么瓶颈,我的功力又飞跃一个档次,身体之强壮,比之皇近泽也不遑多让,当然不是肌肉层面上的强,而是从内自外、每条骨骼、每条经络都十分通畅,五识六感也更加敏锐,站在神木台上,可以看见百里外一只鸟尾羽末梢闪烁的金色纹路。
变化最大的应该是我的心境,自从遭受了那样的打击,我连解毒都不想了,只想着结束游戏,把光明之路打到100%,这是我坚持了这么久唯一的信念。
而那些对我关怀备至的人们,我真的再没有一点心情接受他们的好意,只把他们当游戏人物,把周围一切当游戏画面,栩栩如生的细节被我忽略。
只要坚持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
据仙尊所说,我被带走后,他匆匆赶来,和镇压恶鬼的皇近泽碰头,两人合力将神木台的封印暂时封住,然后回头来找我,结果只看到瘫软在地哭个不停的路萌。
路萌说我被魔种带走了,他们三人找遍神木台都没找到我,便又去更远处找,三人都有法术在身,几乎把妖顶国掀了个底朝天,但是仍然没找到我。
最后是仙尊凭着对自己内功的感应,在神木下方的一个洞穴里找到我,仙尊说到此处,便抿唇不言,眼里闪过可怕的冷光,美若冠玉的容颜变得像凶神一般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