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刚穿好衣服,吴冷山就给他的手下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刻去查。
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是林平喆搞得鬼。
林平喆这人有点文化,长相清秀,算是个白面书生。
当年他也是和吴冷山也是把酒言欢的好兄弟,不过耐不住家里人要死要活,不忍看着他一个大学生出去当街溜子,再加上当年培养一个大学生出来一家人也确实不容易,林平喆觉得对不住家人,只能回老家县城去教书了。
结果十来年过后一看,他一个月拿一万来块钱出头的死工资,就是寒暑假加起来没日没夜开小灶给学生补课,一年到头二十来万,去年才把房贷给彻底还清了,而当年和他一起跟着吴冷山的人,早就个个在大城市市区里两房叁车加上四五个小情人。
他心里有气,日子也过的烦闷,有一次上课和学生发生口角扇了学生一巴掌,被人拍下来举报到教育局去,他就被开了。
于是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贴个老脸找到当年的兄弟联系上吴冷山想再跟他混。
没想到吴冷山还念着旧情肯出来和他喝酒,倒把他高兴个半死。
一觉睡醒就有人来敲门,他还以为是吴冷山来喊他进他公司做事了,结果一开门几个彪形大汉上来把他压住,接着就是没完没了的审问。
他听明白了,吴冷山喝了他的酒喝出事了,他们觉得是他干的。
林平喆又被吓得半死,前程还没来,麻烦事就缠上了,他是各种赌咒发誓说他没这个狗胆,也不知那帮人信了没有。
听手下这么说,吴冷山也犹豫了下,他知道林平喆祖上叁代出海打渔的,对妈祖等各种海神信得不得了,家里供了好几个牌位,又是个大孝子,敢把这些都拿出来发誓,说明他可能真的不知情。
但他还是冷冷吩咐下去让他们继续查。
毕竟为了利益,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他喝过酒回家之后只喝了杯醒酒茶,这是他许多年的习惯。他家里的东西不会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必然是外面的人。
令琬睡得浅,午饭时候她就醒来了。
吴冷山给她上药,她是有感觉的。他揉了她的胸,她也知道。
上瘾了?她心下有几分得意。
身上还是酸痛,精气神却好了不少。她在梳妆台前化了个不容易看出来的素颜妆,脸色苍白双目泛红的样子,着实是我见犹怜。
吴冷山还是殷勤地给他拉椅子盛饭夹菜,令琬没对他再发脾气,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话,只是垂眉顺目地安静吃她的饭。
他听赵妈说令琬喜欢吃螃蟹,只是不大会剥,有一回还被螃蟹钳子划伤了手指。一色儿上品的螃蟹蒸成了熟透的红色,吴冷山自己饭没吃两口尽忙着给她剥蟹。把蟹黄蟹钳歇腿分别挑出来放到她面前的空盘子上,又给她调好了酱汁。
令琬给了他这个面子,她也是真的饿了,他剥多少她吃多少,吃得非常开心。
睡了自己最想睡的男人,还奴役他给自己剥最爱吃的螃蟹,十八岁的生日她过的很充实。
吃过饭放下了筷子,她仍是那副被人糟蹋后心如死灰的模样,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晚饭也仍是这样情形。
不过令琬心里也在做其他的打算了。
吴冷山不会以后的每天都呆在家里,甚至会因为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会避免再和她见面,她必须再做些什么。
晚饭后她在房间里翻了翻几本填志愿的书,估摸着高考成绩,慢慢留下了几个最后比较心仪的院校做选择。
她的生日是6月16号,还有一周就要出成绩。
洗过澡,她拎着那袋药品站在了吴冷山房间外面。
“我该换药了。”
她倒是坦坦荡荡面不改色的,吴冷山想起上午的事情,登时老脸一红。
他应了一声:“嗯,那你先回房间,我马上过去……”
……
两个选择,听听为数不多的读者的建议。
A.清醒时候的上药(微H)
B.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