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她房门,只见令琬披散着长发坐在床上靠在床头,穿了另一条吊带睡裙,拥着层薄薄的蚕丝被盖在腿上,随意地翻看本书。
她神色看起来还是十分落寞低落。
但吴冷山也知道,她一个女孩子遭遇了这种事情,哪里能强求她轻易就走出阴影,甚至有可能她一生都会活在这种被父亲强占过的噩梦里。
他扫了一眼她翻的书,恍然想起来她几天前才参加过高考,也到了要上大学的年纪了。
“琬琬,你有想去的学校吗?”
吴冷山坐在她床边,为了打破这种无声的尴尬,找了个话题和她说两句话。
“以前做目标的几个学校都在湖上市,想离家近点。不过,现在也在看帝都的院校了。”
令琬又翻了一页,随口说道。
湖上和帝都是国家最重要的两个城市,也集中了几乎全国最好的高校,但一南一北相距甚远,
他心下便明白了令琬的意思,昨夜之前的她把还这里当做家,虽然这个家很不完美,既没有母亲的温暖,也没有父亲的陪伴,但总归是她心里的一个眷恋。
可他亲手毁了她的家,如今这里承载了她所有痛苦的回忆,令琬不想再见他,所以想远远地躲开。
吴冷山的心脏陡然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刺痛了一下,让他生出无端的烦闷和躁郁来。
“想去哪里都可以,你叁伯和爷爷奶奶都在帝都,也好照顾你,我也能时常去看看你。”
吴家是高官家族出身,吴冷山上面叁个兄长,他父亲还没退下来,老大在部队,老叁也在政府体系里,他二哥最放荡不羁跑去敲架子鼓玩艺术去了。他是不喜欢被政府机关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琐事和开不完的会议束缚,也不爱读那些枯燥乏味的书,所以十几岁就跑到湖上市闯荡江湖。
听到他的话,令琬翻书的动作一顿,又重重把书合上扔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动作里有点赌气的意思。
话一出口其实吴冷山自己也后悔了,他就是和她暗示,国家天南海北这么大,哪里都有吴家的势力,她跑到哪吴冷山都能找人看着她。
他也是被她伤着了,才口不择言这么说了出来。虽然错的根源明明在他。
“你不是来给我换药吗?”
令琬说完这一句,动了动身体躺了下来,阖上眼睛躺进了被子里。
她怎么这样不乖……不知道他经受不住诱惑。薄被只盖住了身体的一半,因为她躺下的动作,一半裙子卷到大腿上,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躺下来后,胸口樱花一样的奶尖又被布料映出。
青丝凌乱横呈,有几缕落在她脸颊边和肩膀锁骨上,好像挠在了他的心上。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卷起了她的睡裙。
“琬琬,把腿张开一些。”
令琬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她屈起膝盖,慢慢分开了双腿。
随着她的动作,隐秘的私处全貌也一点点露了出来。
吴冷山的呼吸都屏住了,怕他呼出的一口气稍重了些都会惊扰到她那朵安静的小花。
她是天生的尤物白虎穴,腿心处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只是原本白嫩的地方被人破开插入过,还泛着红肿,惹人怜爱,又让人更想侵犯。
上午擦的药确实起了作用,那里肉眼可见的看上去好了许多。
他埋首她的腿间,颤抖着用手指拨开合拢在一起的花瓣查看它们恢复的情况。
迎面袭来的就是她的香味,她刚刚洗了澡,还沁着沐浴露的芳香和氤氲的水汽。
尤其是女孩腿心处独特的甜蜜气息,一股热血顿时冲上他的脑子,鼻血都快要飙出来。
他意识到他在做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的女儿多单纯啊。尽管被他伤害了,她潜意识里还是这样信任他的,可他却利用她的信任对她做尽了各种龌龊的臆想。
从她第一次敲开他的门到现在,他有多少次可以拒绝的机会,可他一次都没有把握住,一而再再而叁地放纵自己沉沦下去。
其实此刻再拒绝也是来得及的,他完全可以拿过边上的丝被遮住她的身体,然后转身立马离开。
可是他的眼睛舍不得她的穴口处移开,面对这样的美景,还能克制自己的男人的确不多。
袋子里面有一盒棉签,但是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吴冷山没有用,而是把药膏挤在手指上,用他粗粝的指尖为她上药。
她肌肤美好的触感让他仍不住默默叹息。
指尖,指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