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窗漏春色,月暖照帘幕,半明半昧处,情潮满无边。
小穴又湿又热,疼痛过后,便生出剧烈的舒爽和快感。每一次,穴内软肉都被龟首狠狠戳弄,被刺激得拼命收缩扩张,又酸又累,想要逃,却被虞折衍掐住腰窝处的肌肤,将那硬物狠狠往她身下送。
虞知安整个人如同失重般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理智完全消失殆尽。
她已经泄了两次,每一次,花穴喷出液体之后,下一瞬,虞折衍便会就着那清亮的蜜液狠狠进来,恨不得将他顶翻。
就好比现在这样。
她软软的身子被虞折衍扣住靠在了他身上,乳尖擦蹭到了他的硬挺的胸膛,触感极其强烈,她娇哭着求饶:“别……唔啊…你别弄那里了!”
虞折衍恍若未闻,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眼尾烧起骇人的猩红,长睫之下,是几欲喷薄的欲色。
眼里滚烫的泪水随着额前生理性的盐水一同滑落,落在虞知安弯起的脊背上,好似颗颗透明的,剔透的珍珠,汇聚成流慢慢流下。
他只顾得上念着“元嘉”二字,声音缱绻温柔,好似浓醇的清酒,身下动作却越来越狠,每一下都重重顶弄。
忽然,他猛地朝里一顶,狠狠入到戳弄穴内软肉,巨大的冲击力撞到她体内,马眼喷射而出的液体滚烫异常,猛地在她体内喷出,胀大,填满,将她从交合处开始的全身每一寸细胞,都灌上饱胀的感觉。
她哭都哭不出,脑袋一片空白,只能靠在虞折衍身上,凭着本能埋头呼吸。
肉棒退出小穴,发出“啵”的一声,下一瞬,白浊止不住地从合不上的小嘴里流出,浓浓的浊精流沿着股缝,带着湿淋淋的花液,一点点滚落到软垫之上。
花唇好似被肏烂了一般翻在外面,那张方才还紧紧闭合的小嘴,此刻却开了一个小口,无助地吐着那滚烫的白浊,随着小腹一频一频的吸收而一张一合。汗涔涔的肌肤上,以及那雪乳腰窝,锁骨腿根处全是红色的痕迹,惹人怜惜疼爱,看得他眼热。
不能再来了。
再来的话,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虞知安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似乎已经累到睡了过去。
月色溶溶,星光点点。
周围只剩下簌簌的风吹树叶声。
他眼里满是餍足的神色,安静地等着她的呼吸逐渐匀称,用手指一寸寸抚摸着她的脊背。
修长的手指从上至下,顺着每一节骨头每一寸肌肤慢慢抚过,力道放得极缓极慢,带了磨人纠缠意味,温柔地拉她共同堕入迷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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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简陋的黄铜灯只照亮叁步之内的黑暗。山门紧闭,往外漏了几丝光亮,却让人只觉得里面好似聚了一团团的浓黑,压抑恐怖,直让人发慌。
朝喜提着一盏铜灯,等在山门外,看了看那几乎要埋进山里的月亮,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大人,子时了。”
里边人一时没有动静,良久,才传来一声极低的“嗯”。
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黄铜灯攥得更紧。
门内传来了窸窣的衣料摩挲声,脚步声沉重如拖着行走,山门“吱呀”打开,顷刻洒出大片的黄色光亮。
张瑾殊出来了。
朝喜忙跟在他身后,只见他向前径直走了几步,身子却突然好似要倒。他赶忙上去扶,承受住了张瑾殊身子的大半重量,勉力支撑之时,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你,是不是有伤?”
他一脸诧异,随后羞愧地点了点头。
他在叁天前几乎被打成了重伤,但这几日因着八皇子的缘故,伤情才没有恶化,但此时,也是勉力支撑。
自打八皇子带队找到村里的入口开始到现在,他便是忙着在跟队赶路,一刻未停。方才当八皇子将元嘉公主抱走的时候,大人遣人安排好洞内的女人之后,便一直在洞内独处,只告诉了他子时之后禀告他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吓得他一直惴惴不安,只敢守在门外,不住地往里看。
“那便不用你。”张瑾殊低低地说,招了近处的两名侍卫过来,分别扶着他们二人。
“朝喜。”他叫他,语气莫名透着一股悲凉。
朝喜应了一句,不知他的悲凉之意从何而来,忙道:“大人?”
他没回。
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布衣,金冠玉带,长发乌浓,略有些凌乱,几缕散发被风吹到额前眼角处,分明是仙姿佚貌的人,却平白染了凡尘俗世间那苦闷的决绝又遗憾的意味。
月光悲凉,被时间套上枷锁,只能远赴苍凉高山,悲哀地隐匿于黑暗。
洒不下一丝光明,再照不亮一点黑暗。
那高高的天上,唯一发亮的,便是那浓聚压山的红黑色乌云。层云堆迭,终究要逐月而去。
他抬起手,仔细认真地看向右手食指处残留的那一丝血迹。
这是方才他从虞知安嘴角破裂的伤口处擦下的,眼色浅淡得在此时光照下几乎看不见,却令他的心间丝丝麻麻的漾起酸涩的疼,终于在快要溢满整个胸腔脾肺时被他强制压下。
他用拇指将那血迹细细地擦干净,擦得指节泛白,恨不得那处血迹彻底消失。
再启眸时,眼里已是清明一片。
他沉着声音,将原本要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说出:“收拾一下,我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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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折衍:满足,超级满足。
张瑾殊:……,……
这个车写完啦!!大家要继续看下去还是我先去修前面的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