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放学后,直接被提前在外等候的沉尚绝接上了御剑,飞快地离开了教导峰。
无望峰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哥哥的手艺一点没丢。
春晓在课堂吃了许多,此时不太饿,每道菜塞了两口,就把饭碗推开。
沉尚绝给她盛了碗汤,“先生可还和蔼?讲课能不能听懂?班里同学对你可友善?教导峰的气候环境可还习惯?”
春晓喝了口浓厚微辣的豆腐汤,眯起了眼睛,咬了口嫩豆腐,头也不抬:“一切都好。”
沉尚绝给春晓夹了块兔肉,“下午是不是吃了点心,饭也吃不下了。”
春晓摸摸肚子,点了点头,感到有些浪费,当初在凡界,哪能吃到这么多大鱼大肉。
“那就多喝点汤。”沉尚绝也不嫌浪费,将饭菜推到一边,又给春晓添了碗鲜辣的嫩豆腐汤,这是添加了灵植的汤品,多喝对身体有益。
春晓喝了半碗就喝不下了,“好浪费呀,以后不要做这么多菜了。”
只有她一个人需要吃饭,沉尚绝辟谷了。
“不要紧,你想要吃甚么便吃,明日我去灵兽峰捉一些幼兽回来。刚好可以用这些饭菜养。”
春晓怀念五花肉,“养几头猪。”猪肉可好吃了,猪头猪耳猪身猪尾巴连猪大肠都香,“不要黑蹄兽,那么大一头,叁两肉都没有。”
沉尚绝:“好。”
当天晚上,哥哥给春晓打了洗脚水,便去后面的林子里伐木,搭建了十几座棚子。看样子是要大搞养殖。
若是混元老祖在世,怕是要落泪,他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徒儿,竟还有这样的姿态。
睡觉的时候,沉尚绝也爬上了春晓的床。
天色黑了,关了门后,只能听到外面刮风的声音,树枝摩挲响动。
屋内一粒明珠吊在床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春晓看向还散发着热气的屏风后头,“你们修仙中人,不是可以捏法诀清理身体的吗?还需要洗浴?”
沉尚绝将被子扯下来,换了一条更大的,可以将他和她一起盖住的,“我更喜欢水浴。”
入秋了,天气有些转凉,春晓枕着手看着沉尚绝忙忙碌碌,“你们修仙中人也要睡觉?不是打坐冥想就可以了吗?睡觉不是浪费光阴?”
沉尚绝铺好了被子,将春晓埋得只剩个脑袋在外面,然后自己也坐进去,“平时我会打坐。”
“今天晚上为什么不打坐了?”春晓两个爪子将被子扒下来喘气,看着哥哥躺下来。
沉尚绝转头,抿了唇。
春晓转开目光,当做自己什么也没问。
沉默中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等了一会,上方的明珠失去光芒,耳边才慢慢响起声音。
“是因为,我想要同你睡觉。”
春晓挠了挠脸,“是睡觉还是睡我?”
沉尚绝不说话了。
春晓忍不住又撩骚,“我记得你以前,可不爱和我睡觉,动不动就将我踢到脚边上,一点也不愿意和我头碰头睡觉。”
“胡说!”沉尚绝敲了一下春晓的脑袋。
春晓挨了敲,也不生气,她今天怼了女主,拉了仇恨,还仗着哥哥虎威使了坏,吃饱喝足,现下心情好极了。
“哥哥。”春晓声音亮亮地喊。
沉尚绝应了一声。
“哥哥。”春晓又叫了一声。
沉尚绝又应了一声。
“哥哥,我们做爱吧。”
“……”
虽然从没听过这个词,但沉尚绝诡异地理解了它的意思。
“你不是一直不愿意与我做那种事。”沉尚绝一动不动,慢吞吞开口。
春晓语塞,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哥哥,其实,嗯……虽然但是……我就是那么说,其实你弄得我还是很爽的,如果时间不那么长,就更好了。”
“很爽?”沉尚绝倾过了身。
春晓脸红,饱暖思淫欲,她想了。她承认今天忽然馋了。
“是有些爽的。”春晓扭捏了一下。
“我以为,你被人带坏了,是不愿意与哥哥做那事了。”沉尚绝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呼吸满满落在春晓的脸颊上,温热的唇,压在了她的耳畔。
春晓心头一跳,他们是兄妹来着。
沉尚绝的一根手指摸索着剥开了春晓的亵衣,摸到了那柔软的地方,又滑倒了那已经有些出水的蜜处。
春晓咬着唇,心内纠结,到底没有忍过沉尚绝带来的欲意,心里想到原着剧情。
原着里的无望仙尊,曾是仙门魁首,强大的高岭之花。
后来在仙魔大战中,被自家宗门的几名弟子偷袭,遭受重创。恰好被身为魔主的男主找到机会,联合女主剿碎了他的魂魄,男主直接夺舍了这具拥有强大力量和地位的躯壳,然后借着无望仙尊的身份将整个修真界搅起滔天浪花,最终将弄得这具躯壳身败名裂后,男主弃去躯壳,恢复原身转而带领魔族,统一了叁界。
所以自家哥哥,其实是一个可怜的炮灰。
索性剧情对他曾经过往提的不多,就算自己和他有不伦行径,其实对剧情也没什么影响吧?或者说,还有可能,会对自己取信与他,日后翻脸背叛他,更有帮助?
百般开导,给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春晓终于伸出手,主动抱住了哥哥的脸,迎上了他的唇。
察觉到春晓的主动,沉尚绝的身子轻颤,然后更加激动了。
春晓能感受到那压在她腿上炽热的硕大,不禁心头火更盛,舔了舔哥哥的唇,轻声哄他:“哥哥,快点操我。”
理智彻底崩断,沉尚绝眼眶泛红,在夜色中依旧清晰看到春晓脸上亲昵的神情,难耐地低吼了一声,微微用力掰开了她的双腿,褪下了自己的亵衣,腰身一挺,直接埋了进去。
春晓满足地发出了一声轻呼。
狭窄的蜜道被撑得满满的,敏感的嫩肉被重重擦过了剧烈的快感,还有丝丝撑裂的痛感钻入脑海,仿佛被巨浪整个埋在了海底。
沉尚绝呼吸粗重,扣住了春晓无力却想迎上的腰肢,粗硕有力的男根整根拔出,又在顶端即将抽离之际,重重顶入,之后便是如雨打芭蕉般狂猛的抽送。
快感来得剧烈又凶猛,春晓几乎撑不住,无声地张大嘴巴呼吸着,眼角滚落了一滴泪水。
沉尚绝从她的脸颊吻到脖颈,唇舌滚烫,裹住那嫩乳尖尖,将那耸立的红珠含入口中,重重的吮吸舔舐,逼出春晓喉间悲鸣般的哭腔。
明明起色心的是她,却瞬间被击得失去斗志的也是她,春晓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仰着脖子呻吟,“慢,慢一点……哥哥,哥哥……”
沉尚绝一点也慢不下来,又深又重地捣弄着那湿滑紧窄的蜜处,水声急促地响起,紧实有力的肌肉贴在春晓软绵绵的肌肤上,男人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只顾埋头很干。
“太…太用力了,我要死了唔……要撑裂了,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啊啊轻一点…啊狗东西轻一点呜呜……操啊啊啊……”
春晓揪紧床单的手被掰开,宽大的男性手掌将她包裹,强行十指相扣压在她的头顶。
沉尚绝顶住春晓的潮吹,强烈地洞穿着那急剧收缩的穴道,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抬起圆润的小屁股,捏紧挺翘的尖尖,然后再次穿了进去。
妹妹在身下直哭,沉尚绝却生不起丝毫怜惜之情,他觉得自己此刻总是会变成畜生,明明她这般求饶,哭得这般可怜,可他却只想更加用力地操她干她,干得她哭得更惨烈,只想彻底地将她插坏操烂才好。
“狗东西……啊啊啊我错了唔……我真的要被啊干死了……好深啊啊啊……”女人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春晓后悔了,她不应该主动挑衅,她还是受不了沉尚绝的,正常男人有这样的干法吗?这是畜生,是他妈驴家伙狗东西,操!
弯月如钩,窗外的风声呼啸。
沉尚绝狠狠地顶进了妹妹的子宫,不顾她哭叫的挣扎,将自己灼热的精液,激射在她的深处,将那小小的子宫填满,猛烈地爆发在那里。
春晓几乎翻了白眼,娇弱地被擒住了腰肢,无力地求饶。
“乖一点,再来几次。”沉尚绝咬着她的耳朵哄她。
春晓剧烈地摇头。
沉尚绝吻了吻她的背,再次硬了,势不可挡地撑开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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