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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李成不觉笑道:“虽然绝世还算不上,但是也算得上的神功了,不然怎能让师师这样倾心呢?”
    师师羞得玉容上染起一片醉人的春色,娇嗔地佯怒道:“郎君说话真是混账,哪里这样说!”
    李成忙笑道:“是我说错了,师师莫怪,下次绝不敢说了。”
    师师瞥了一眼李成,神色稍缓地微微叹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这样的日子才能到头,待到皇上的兴致淡了,只希望郎君莫要忘记了师师。”
    李成怎么会忘记师师这样的一代名妓呢?闻言不觉苦笑道:“师师,不要说这几年,就是一千年,我也不会忘记啊!”
    他说的根本就是大实话,说的自然而真诚,师师听得秀眸一闪,颤声道:“有郎君这句话,师师便是死了也是值得了!”
    李成虽然知道即将到来的乱世,却并不记得师师最终的结局,想来就算不落在金人手中,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是,由于徽宗的原因,李成也不能明显地给与师师摆脱这种环境的帮助。只能等到金兵南下时,借着汴梁的混乱,想办法了。
    虽然两人难舍难分,可是时间不早,师师担心被皇帝撞到,便催着他离开。出了李家行院,,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太阳能夜光表准备地提醒着李成现代的时间概念。随着在这个时代停留的越久,二十一世纪的痕迹已经消失了许多。虽然李成还小心地珍藏着来到这里时的那身衣服,只是每次面对那些衣物,他总觉得心情万分复杂,或许这只是一个荒诞离奇的梦,待到梦醒,一切还会恢复在二十一世纪时的样子。
    想到这里,忍不住微微叹了一口气,苦笑起来。时空转换,总是让人难以区分现实和梦幻之间的距离。
    上了马车,想起先前等候师师时遇到的两人,李成隐隐地觉得,可能和童贯后来铩羽而回的原因有关。根据历史的记载,宋朝并没有能威胁到辽国的统治,而且以童贯的才能还不足以能担当这样的正规作战。加上辽国的统治虽然也是摇摇欲坠,但是在兵力上和作战经验上显然是强过童贯的。
    不过想想,童贯即便输了同辽国的战争,却还是依旧受到徽宗的信任,说不定也和这次遇到的两人有关。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件事告知童贯,如何处置,便是他的事情了。
    回到家里,李成便立刻写了一封信,将今天遇到的情况,和自己的怀疑都详细地说了一遍。写完信,立刻吩咐李全连夜出发把信送到童贯手中,又仔细叮嘱他小心路上的安全。李全刚刚离开,便听孙园在门外道:“官人,秀小娘为官人送来一些夜宵。”
    李成点头道:“那就拿进来吧。”
    说毕,就看到秀娘带着两名丫头,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秀娘本身姿容便十分秀丽,气质稳重,由于家里有素娥,李成也不好太过在感情的事情上给她难堪,加上这段时间来玉娘的怀孕和锦娘的圆房,便没有十分亲近秀娘。
    这时看她进来。不觉笑道:“我正巧饿了,秀儿你来的倒是巧。”
    秀娘浅浅笑道:“大娘子在照看宝儿,听说官人回来就没有吃过东西,怕官人饿着。便吩咐秀娘准备了一点夜宵送进来。”
    李成看着食盒里精致的酒菜,便知道她费了不少心思,心中便有些感动。不觉拉着秀娘坐下,有些愧疚地道:“家里事情繁忙,朝中公务缠身,我竟然无暇时常陪伴你。真是,委屈你了。”
    秀娘很少有机会这样和李成单独相处,闻言玉容通红地低声道:“官人,妾身不算什么,没什么要紧。”
    李成夹了点菜尝了一口,果然非常可口,不觉赞叹道:“想不到秀娘的手艺竟然如此高明,抵得上家里的厨师了。”
    秀娘双目一亮,惊喜地道:“这些菜若是果真合官人的胃口,妾身便每日都为官人做几道。”
    李成看她只是站在自己旁边,不觉笑道:“你也坐下吃点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了。”
    秀娘紧张地笑道:“妾身怎么能在官人面前坐下呢?这太没规矩了。”
    李成看她拘谨的厉害,便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秀娘这样拘谨,和他的冷落是有很大关系的。不禁点头道:“你先坐下吧,我这里没有外人。我让你坐,便是了!”
    秀娘这才含羞坐下,浅浅尝了几口,便只顾看着李成吃饭,她兀自却不舍得移开目光,这反倒让李成非常不自在。李成只好胡乱吃了一碗粳米,
    便放下了筷子。秀娘却立刻起身笑道:“官人,妾身熬了鸡丝粥,可要尝尝?”
    李成看她眼中满是期待,不好拒绝,只得点头道:“好吧,你且坐下,由下人服侍便是。”
    秀娘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两名丫头,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官人可是不喜秀娘服侍?秀娘有些冒失了。”
    看她这样的反应,李成真是无奈,只是也知道,她是太紧张和自己这次难得的单独相处,只好点头道:“随你自己吧,我是无所谓的。”
    秀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抬眼望着李成,眼圈微红地低声道:“官人,秀娘自从圆房之后,只见过官人五次,每次加起来,和官人说的话,还不及今晚一半。秀娘日日盼着看到官人的身影,却总是独坐到天明。今日若非大娘子在照顾宝儿,玉娘怀孕,锦娘玩累了早早去休息,服侍官人的事,妾身根本不能过问,更难得能进这书房陪伴官人了。”
    李成没想到秀娘竟然在家里这样被冷落,不禁双眉一挑,淡淡地道:“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大胆,竟然如此对你!可是大娘子?”
    秀娘含泪望着李成,轻轻摇头道:“秀娘薄命之人,大娘子已经再三照应,只是……”
    看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李成不禁心中一软。加上家里的这些事,总不能当真惩治谁,只能马马虎虎过去,大不了今后多修心一点,秀娘的日子自然会好许多了。
    想到这里,不觉怜爱地将秀娘搂进怀中,低声道:“好了,今后你时常过来给我送夜宵吧,我很喜欢你的手艺。”
    被李成有力的臂膀搂着,秀娘单薄的身躯微微一颤,旋即又安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靠在李成怀中享受着难得时光。
    第七章 略施小计
    怀中的娇躯,虽然熟悉,却还是有些陌生的感觉,这样李成很是感叹,都怪自己大意了,竟然疏忽了一直默默无声的秀娘,自己却只顾着和师师调情。
    想到这里,不觉愧疚地道:“今后我不会疏忽你了,放心吧,秀儿。”
    秀娘这时忽然想起房中还有丫鬟在场,急忙从李成的怀中挣脱出来,羞得垂首坐在李成身边,竟然忘记了桌上的饭菜。李成好笑地摇了摇头,忙吩咐两名丫鬟把碗筷收拾下去。
    待房中终于安静下来,李成这才将秀娘拥进怀中,低声道:“好了,现在终于没人了,你不用紧张了。”
    秀娘双颊通红地望着李成痴痴地道:“官人,今晚你……是要秀娘留下了”
    李成现在被师师挑起的情欲,这时还未消退。看着秀娘清秀而红的醉人的双颊,李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不觉上前拦腰抱起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大步向后面卧榻它走去。
    感受到怀里人儿微微的颤抖,李成忽然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保护欲,也更加挑逗起压制在心底深处异样的欲望。
    轻轻褪去衣衫,李成看着眼前洁白如玉一般的凝脂,温柔地拂过每一寸细嫩的肌肤。随着他大手的游走,秀娘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被他手指抚过的肌肤也渐渐炽热。
    闻着散发着阵阵体香。李成一边俯身向那诱人的双唇吻去,一边用力揉捏着饱满而坚挺的玉乳。很久没有经历过爱抚的身体,果然反应敏感,只是一点片刻的温存,怀中的秀娘已经低低地呻吟起来,娇躯也不受控制地向李成身上贴来。
    李成更加深吻着那诱人的小口,直将怀里的玉人吻得无力地瘫在怀中,大手才缓缓向那私密处抚去。秀娘早已对这一刻期待多时,却因为很少经历这样的激情,在片刻的矜持之后,便渐渐迎合起李成来。
    李成的大手刚向那私密处摸去,秀娘却主动打开双腿,轻呼道:“官人……官人……秀娘想煞官人了……”
    李成用力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也将怀中的娇躯带向快感的巅峰,低沉的娇喘充斥在耳边,汇聚成销魂的乐章,让两人渐渐沉沦在疯狂的欲海之中。
    早上醒来时,天还蒙蒙亮。李成有些怀念后世那些睡懒觉的日子。由于早上还要上朝,五点便要进宫,真是有些理解古人早睡的习惯了。
    起身时看到怀中熟睡的玉人脸上那满足的笑容,李成这才想起昨晚的疯狂,不觉暗自好笑。说起来,他也有些意外于秀娘的大胆主动。不过他还是感到一阵难得的满足。因为有这样的妻子相伴,夜里的激情才更有滋味。
    正要穿衣下地,熟睡的玉人却忽然惊醒过来,看到李成已经坐起,急忙起身道:“官人,妾身服侍官人梳洗可好?”
    李成有心不让她服侍,却也知道这也是闺房之中的乐趣。便回头温柔地吻了秀娘那光洁的额头一下,低声道:“你穿好衣服再下地,不要着凉了。”
    秀娘感激地望了李成一眼,麻利地穿好衣服,这才拿起衣架上李成的棉袍细心地替他穿好,这才吩咐早已守在门外的孙园把洗漱的热水端了进来。这才仔细地替李成梳好长发,轻轻挽在脑后,小心地替他戴好网巾,这才吩咐孙园把早膳端了进来。
    由于昨晚睡在书房,一众服侍的下人看到秀娘时的神情也多了一丝惊讶。李成梳洗完毕,看着将早膳端进来的孙园,点头道:“昨晚大娘子可好?”
    孙园看了一眼站在李成身边的秀娘,低声道:“大娘子知道官人在书房歇息,本来有些不大放心,待知道秀小娘服侍官人,这才安歇了。”
    李成点了点头,示意孙园退下,这才换了公服前去御史台上班。由于童贯的出征,使得朝中的事情忙乱了许多。李成刚到御史台就接到了徽宗的旨意,命他进宫。
    李成以为是童贯那里有了消息,便匆匆进宫去见徽宗。待进了宫,却直接被内侍带到了皇仪殿,平日朝见,大多是在垂拱、崇宁二殿,这时却忽然来到皇仪殿,李成便有些不安。有趣前面引路的内侍他并不认识,不好询问,只好跟在那内侍身后来到殿内。
    甫入殿中,便看到徽宗只穿着家常的烟灰色宫缎夹袍,头上戴着银灰色软翅巾,坐在一张宽大华丽的矮榻上看着正在手里的一个单子。旁边一名内侍小心地道:“这是几支新填的曲子,皇上可要听来试试?”
    看到李成进来,徽宗笑道:“爱卿来的正是时候,朕这里新制了几出小戏,你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李成看徽宗在这种时候,还想着玩,心中非常鄙视,只是表面却不敢流露,忙打起精神应对。想起后世的电视连续剧,李成不觉笑道:“可以将小戏编的互相呼应,这样既可分开欣赏,也可连起来看,那样会很有趣的。”
    听李成说起这样新鲜的主意,徽宗立刻抚掌笑道:“果然爱卿的想法更加新鲜。只是有趣的故事确实不多,爱卿无妨写几个交给内府,有他们依照故事填制新词。”
    李成心中苦笑,幸好他厚实看过的电视剧和小说足够多,到时候随手拿来改编一下,交给内府也就是了。不禁笑道:“只是不知皇上喜欢什么样的故事?”
    徽宗笑道:“你随便弄几个也就是了,上次你弄的什么西游记,朕和爱妃都非常喜欢。就连太妃也很是爱看,朕还特地准备了一班歌妓每日服侍太妃。若是你能再编来更有趣的故事,朕和太妃恐怕也要重重赏你了。”
    李成准备和徽宗说一说有关前次提到的和亲,看徽宗心情不错,便小心地道:“皇上,上次微臣所言和亲一事不知怎么样了?”
    徽宗点头笑道:“朕正要说此事呢,童贯刚刚送来一封捷报,他以步兵五千剿灭了对方一支两千人的骑兵,这样看来若能顺利平定辽国,朕哪里还需要和亲呢?所以,朕已经吩咐童贯,这次务必要得胜而回。”
    李成知道这仗打不赢,可是也不能说出来,只好勉强笑道:“皇上放心,童大人一向晓勇,这次一定也能顺利回来”
    由于知道事情的结局,他不能违背自己已知的结果,便故意只说顺利,而没说胜利。徽宗并没有觉察这小小的不同,只是笑道:“是啊,朕这次对童贯抱以极大的信心。看来我朝能有童贯这样的能臣也是社稷之福啊!”
    李成闻言心中冷笑,不知徽宗几年之后被金人百般凌辱之后,还能不能想到今天的话呢?李成忽然有些可怜徽宗,这位皇帝,大概是历史上死的最凄凉,而且也是活着最受凌辱的皇帝了。如徽宗最相似的莫过于南唐后主李煜,可是李煜生前所受的侮辱比起徽宗赵佶来说简直就是幸福了。
    眼前徽宗这最美好的生活已经所剩无几,他若是能早点知道自己的结局,还能这样轻松惬意吗?只是李成不会说出这个历史的结局,即便说了,会有人相信吗?想到这些,李成暗自苦笑起来,那样的巨变,若非自己明确地知道历史的结局,恐怕也很难从眼前的繁华盛世中想像得到。更不用说,一心只以为自己的江山万年牢固的徽宗君臣了。眼前的徽宗和历史上的南唐后主李煜又何其相似啊,李煜那句痛心疾首的“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的名句,也不知道徽宗会不会在金人的牢狱中想起?
    第八章 又见赵构
    宣和五年的春天来的比往年早了一些,李成除了每日前往御史台上班,便是和家里的妻妾安心打理皮蛋上的生意。由于利润丰厚,皮蛋已经卖的遍及大宋南北,有一些甚至被卖到了西夏和辽国、金国。
    李成每日小心地照应着池塘里养殖的河蚌,却总是难以养活,待到这年,才慢慢地掌握了利用旁边小窑控制水温的具体办法,使得一直不断死亡的河蚌终于渐渐开始了稳定的生长,如果是这样,再长两年,就可以出珍珠成品了。李成小窑里烧制玻璃的手艺也日渐精湛。是
    虽然每次烧制逗得李成亲自动手,十分脏累,可是素娥却坚持只能李成亲自去做这件日后可以指望的独门秘技。
    随着烧玻璃的经验越来越多,李成的玻璃终于开始渐渐透明了一些,虽然他尝试着烧了一点茶杯碗碟之类的日用品,素娥却不舍得轻易拿出来用。而是直接挑了几件品质不太好的,只给宫里和康王府送了几件,便惹来一片惊叹之声。
    一些见过这些玻璃的人,纷纷上门询问,李成只说是偶遇西域商队,花重金得来的,因为此物贵重,便只给宫里和康王送去。
    这天散了朝,李成便接到康王赵构的请柬,命他前往一叙。由于李成这时已经算是十分显赫的重臣,两人之间为了避嫌,几乎绝少走动。
    接到赵构的请柬,李成便知道赵构可能是因为童贯出征的事情着急了,这才不顾一切地出面来见。
    赶到王府的书房,赵构早已在书房内等候了。看着满室的书法字帖,李成上前拱手道:“王爷,微臣见过王爷!”
    赵构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李成,皱眉道:“这次你为何要举荐童贯?难道不能举荐其他人吗?”
    李成自然知道赵构的心思,不觉轻松地笑道:“王爷,这件事微臣并没有举荐童贯,不过也没有反对罢了。不过是希望蔡京、童贯、王黼等人互相之间斗得越来越激烈,只有这样,王爷才能找到机会。”
    赵构冷冷地道:“什么机会?童贯输赢都与本王无关,师父还是说清楚一点为好!”
    李成有心震慑一下赵构,免得这家伙将来反咬一口。闻言故意神秘地点头叹道:“童贯这次用兵必败无疑,若是使用王爷的人前往军中,反而赔上了自己的实力。因为辽国皇帝对然去世,但是辽兵毕竟依旧晓勇,不是童贯这样的人能够轻易战胜的。而且,这次微臣也没有举荐童贯,只是皇上信任,加上王黼数次上奏,才能促成这件事。”
    赵构闻言还是不放心地皱眉道:“若是童贯大败而归,岂非就要连累了师傅?”
    李成笑了笑,摇头道:“童贯自然会想办法把这件事在皇上面前扭转过来,只是他究竟如何热挽回,我就暂时无法知道了。不过依照皇上对童贯的信任,可能不会惩戒他的。”
    赵构半信半疑地望着李成,有些犹豫地道:“这次师傅为何不反对童贯出兵呢?你难道师父这样坚信童贯不会输吗?”
    李成平静地道:“之所以没有举荐其他人,其实也不想这时候牺牲掉将来对于殿下有用的人。殿下应该知道,这次蔡京之子蔡攸已经领了粮草督运一事,若是另外举荐没有实力却空有才华的人,到头来也只能是给蔡京父子垫脚。与其这样,还不如留到将来为殿下所用。”
    赵构冷笑一声,摇头道:“蔡攸真是好大的胆子!孤听宫中所言,大军开拔之前父皇在宫中为童贯和蔡攸赐宴,蔡攸竟然指着父皇身边的两名宫女要求大胜之后,父皇将这两名宫女赏赐给他。如此嚣张,简直令人发指!”
    李成倒不知道蔡攸竟然还有这样的惊人之举,不觉诧异地点头叹道:“皇上对蔡京父子真是骄纵了一些。”
    赵构闷哼一声,冷笑道:“蔡老贼如今除了父皇,还能将何人看在眼中?”
    李成点了点头,郑重地道:“王爷,微臣已经在太原布下一枝可以放心的军队,将来时机一到,便可为殿下效命!”
    赵构这时只是一名刚刚长成的少年,这时听到有军队可依,登时惊喜地望着李成低声道:“难怪师傅放弃富庶之地而要前往边关,竟然是为了拿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屏障!”
    李成看他想的不是很深,不觉笑道:“边关的厢军虽然不如禁军那样精良,却因为时常和辽兵作战,而经验丰富,打起仗来一个个抵得上一倍的禁军!而且厢军的调动也不如禁军那样严格,稍微安排一些自己的人进去,也不会引起皇上的疑心。我们只要有兵在手,一旦有事自然可以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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