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祝贺海总觉得自家的夫人变年轻变漂亮了,那种光‘艳’夺目的光辉像是有一道天灯从天空照在她身上一样,说不出的惊‘艳’和美丽。()
而且又配上那种成熟、端庄、优雅的姿态,简直就像是三十岁不到的成功‘女’‘性’一样。
不单是他本人,就是祝家上下都觉得伍芳菲像是一夜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突然从一个人‘妇’变成少‘女’般震惊。
特别是祝英才,他都有些不敢看自己的母亲,两人走一块,就像是姐弟般,让他特别的别扭。
见到伍芳菲换了一身成熟得体又不失高贵的蓝‘色’紧身裙装,把身体的曲线勾了出来,刚进‘门’的祝贺海都有些看得眼都瞪出来了。
他绝对相信眼前的老婆比自己包养的小三、小四、小五……还要来得勾引他的‘欲’望,丰满‘挺’翘的‘臀’部浑然天成般,让他下半身都是撑起了天般高的帐篷起来。
伍芳菲像是不知他进了房间一样,正细心地打扮着自己的妆,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发觉比以前更年轻漂亮了,想到一会就和心爱的男孩约会,她就忍不住想到和对方恩爱痴缠的情景,同时身体升起臊热感来。
那**又快乐的滋味让她每每在睡觉前甜甜地想起,而后每晚都会很安心地入眠。
刚刚我可是换了一套最‘诱’人的纱布内衣,心心肯定是大爱不已,伍芳菲现在脑里想的全是夏心,那里还有祝贺海这个夫君。
就在她思‘潮’起伏之时,突然一双粗手却抱住了自己,让她感到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扑了过来。“芳菲,你太漂亮了。”
祝贺海那能想到自己的妻正处于恋爱之中,心早都‘交’给了夏心这个横刀夺爱的无耻家伙。
而且他也想不到伍芳菲会出轨,毕竟自家的老婆可是一个非常正经且专情的‘女’人,对他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就是明知自己包了很多二‘奶’,也是没有主见。
试问这样的温顺的‘女’人,祝贺海能有什么猜疑。
如果是以前,伍芳菲对他这个行为是不反感,可是当发现自己爱上了夏心这个男孩后,给祝贺海一抱,她就觉得自己像是背着丈夫偷情一样,顿时就产生了厌恶感。
伍芳菲咬了咬牙,脸‘色’有些不好看,挣开了对方的手,道。“我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怎么能跟你那些小三们比呢,你还是去找她们比较好。”说罢,扭身便要离开。
祝贺海陪笑着拉住了她的手,道。“芳菲,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可是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如今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最爱。”
伍芳菲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谈什么爱,你可以找你的小三们,我过我一个人的生活。”
“你这是什么意思。”祝贺海脸‘色’一僵,脾气来了,硬冲冲地把她搂了过来,脸对脸看着。“说,这几天你为什么会变漂亮了,还是说你背着我去偷小白脸,不然没办法解释其中原因。”
伍芳菲顿感沉身不自在,挣扎起来,气道。“放开我,祝贺海。”
“你不说是吧!”祝贺海脸‘色’变得有些可怕起来,抱着伍芳菲直接强按在地上,一双手更是粗暴地撕其衣服。
“你要干吗,快放开我。”伍芳菲使尽全力,可她终归是个弱‘女’,怎么可能斗的过祝贺海这个男‘性’呢,只是不大时间,她的衣裳尽数被对方又撕又扯了下来。
“你是我的老婆,我对你做这种事,是正常的。”祝贺海又恨又怒,整张脸都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起来,看起来甚是狰狞可怕。“以前你不是想让我和你做吗,怎么现在却不肯了,说,是不是在外面包小白脸了。”
伍芳菲只觉头一痛,头发却给祝贺海扯拉了起来,让她眼泪都直接掉了下来。“你‘乱’说什么,现在我老了,怎么可能还有那种‘欲’望,你给我放手,祝贺海。”
“那你这身情趣内衣穿给谁看的。”祝贺海瞳孔血红,看着身下的伍芳菲穿着一身纱质的情趣内衣,这简直让他怒火攻心,现在他百分百肯定自己的老婆是出轨了,不然这身跟无一样的的纱质情趣内衣能穿给谁看。
“我穿什么样的内衣出去,干你什么事,你多久没和同过‘床’了,你自己算一算。”伍芳菲又气又哭,握着对方那只抓住自己头发的手。
“好,你不说是吧!”祝贺海愤怒的想杀人,虽然他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可他就是不准自己的妻有人敢沾指。“那我就亲自来查看。”
“你敢碰我试试,我死给你
看。”伍芳菲忍不住悲从心来,看着身上的祝贺海,她觉得就像是一个强x犯毫无区别,那种让她痛苦到想死的心思立时升起。
要是祝贺海真的在这时候强了自己,伍芳菲觉得自己毫无脸面去见夏心,自打出生以来,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直到夏心这个男孩撞进自己的心房,她恍然发现自己找到了心中的归属感。
身上的男人虽是自己的老公,但伍芳菲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因为身体是麻木的,她没有去反抗,任对方驰骋在自己身上,直到对方发泄完。
祝贺海像是一条老牛在喘着大气,收鸣银枪后,他发现自己的妻还跟处儿一样,难道真的没有出轨?可是这身情趣内衣和容光焕发的美丽真的难以解释。
“以后就给我老实呆在家里,休想再出去。”祝贺海一点都不怜惜神情死灰,挂满泪珠的伍芳菲。
匆忙穿好衣服后,祝贺海看也没再看她一眼,直接开‘门’离去,当然还不忘把‘门’锁上,免得又去勾小白脸。
伍芳菲抱头失声痛哭起来,想到夏心的一言一动时,她就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和肮脏感。“心心,我对不起你,唯有一死才能洗去我的清白。”爬起来后,她在‘抽’屉中找到了一把锋利的刀,而后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这才走向了浴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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