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南的肉物戳着她的睡裤,露出的顶端有水光,我耐不住好奇心按了一下,它便在我手里一抖。我不过是多按了几下,一南也跟着抖了起来,手里多了黏糊糊的东西。
“唔……唔…”
受到侵犯的身子不住地小幅度乱颤,下体噗呲的冒着水,我堵不住了,只好往外扒拉她的衣服和毯子,以免遭殃。
“小杉…嗯…小杉…”
此时我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做过头了,一南在我手里喊着我的名字呻吟,性器被磨的鼓胀,周围都是水和乳白的胶体。
我松开自己的手,张开手掌,粘腻的精液稀稀拉拉挂在指间,那人却开始放开身子,把肉物继续往我手里送。
“舒服吗?”我的嗓子也哑了,很好奇她的体验。
“嗯…舒服…”
“转过来。”我命令她。
把她的身子缓缓掰过来,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把一手的粘腻涂在已经够湿的性器上,那玩意又开始在我手里跳动。我开始兴奋起来,抬着眼眸观看陷入欲望里人。
一南好像很难受。她的唇很干燥,舌尖不时吐出来扫着唇珠,两只眼睛不敢看我,但关不住水汽晕宁,嘴里哼唧着。我爬上去把自己的额头堵住她的口,湿热的舌尖便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我瞧不见她的神情了,却把情欲听的更清楚了。
“想要怎么弄?”我根本毫无章法,心想如果像刚才一样,扣弄几下出来就好,但是又想听到更多一南的声音,所以只好向当事人发问。
应该是我急促的手法让她难受了,一南的胯骨往后收缩,她手从我肩上滑下去推着我的,声音有气无力。
“圈着…就行,别太使劲…”
我听她话把手套在她的性器上,松弛地缓缓蠕动。
“小杉…快点…”
大概是快要到了,可我手酸的不行,也想折腾她一下。
“唔…别停,别…摸我,摸它…”
一南的顶着胯把腿间的坚硬往我手里戳,我松开手她便一下子抱住我,顶着我的肚子脸埋到我发间。我看到那根肉物激动地颤抖,面前的双乳挤压着,嫣红的顶端和那肉物一样,只是差了点东西。于是我含住一边,闭上眼睛,嘴里搅动那坚硬的凸起,吮吸着,然后捏她的另一边,像记忆里那个被家人诟病的怪癖。
一南的声音渐小,我含着乳肉嘴里泛着甘甜,身子被她环着,有些透不过气。她身上还有运动过后的咸湿气味,皮肤熨烫,我贴着不舒服,不停的变动距离,却始终不松开嘴里的动作。不知不觉有些困了,眼皮一开一合,眼前只有白花花的肉体和身下炙热的触感,不一会便陷入梦境什么也不知道了,把挑逗的心思早就忘了。
早晨醒来时空调已经关了,我躺着那块毯子后背像是燃烧,脖子往里都湿了。一南睡得很熟,她腿里夹着自己的毯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多数人晨间都会勃起,但现下我是没有看到自己预想的情况。或许是她累了又或许是女孩的欲望一般没有那么强烈。
我把毯子扯开丢在一南身上,她还是一动不动,窗外已经很亮了,陆陆续续的车鸣声和偶尔的交谈声,我推了一南一把,泄了口气,躺在床上醒觉。
现在算什么呢?
我不过是好奇而已,就像小时候好奇妈妈的胸脯一样,有本能的靠近,更多是无知。
考试好像还早,我洗漱过后给一南留了字,找到车子后就离开了。
夏季连七点钟的太阳都耀眼,昨晚出来时忘了拿眼镜,这会被刺的眼睛疼,我举着一只手遮着,把车开到校门口。护栏还没开,隔离带边上稀稀拉拉停了几辆私家车。看门大爷穿着工作服手里拿着根红旗,看到我要进去,连忙招手。
“喂喂喂!还没到进考场时间!”
我只好把挂在脖子上的门牌掏出来,大爷摇着旗教育我,说下次别晚出早归,他再看到就不让进了。
我心想,应该不会再有下次了。
窝在宿舍里学了两天,听学校里人潮起人潮落。期间楼管来查楼,那脚步声也很浅,混着白天的喧闹,可我只想她赶紧走。
高考完第二天我们恢复正常上课。一南偶尔会在叁楼右拐角等我,背对着走廊,远远便能看到她的后脑勺,马尾扎的很低。我一般见到就会从左边楼梯口走,不给她机会。应该是连着几天没见她,着急了,我体育课摸回班级吹风扇,埋在桌子上写题,前面叁两个抱团的声音却忽然拔高。
我正烦躁着,抬手准备捂住耳朵,一南闪身坐到我前桌的椅子上,把手臂搭在我的书上,露出她的牙。
她笑得还挺开心,我的情绪已经临界,抽开书抬眼瞪她,吓的她连声道歉。前面几个见我这样也不敢看热闹,又继续抱团。一南满脸爬着委屈,我见她眼睛红了,憋着的一口气叹了出去,把她拉起来到外面。
本以为她有很多话说,楼道里空荡荡的,她却扭捏的不看我。
“快点。”
有几个人上来了,她们小声交谈着,见到我跟一南便尴尬地闭上嘴,贴着墙壁跑进班里。对面的人背对着我,用脚机械地踩着台阶。我只好又出声催促。
“我走了。”
“别,”
“放学我等你。”
说完这句她就走了。我看着她的肩左右跳跃,马尾轻扫,头也不回,只剩一抹蓝色剪影。
我心里的怒意一下蓬勃,我想点醒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在意她的背影,却控制不住地在脑海里播放这些日子来,一南靠在走廊,一南和同学上实验课,她在我面前不在我面前,笑着委屈着,每一遍的她,我都记得很清楚。我想,我不过是还忘不了那时许的愿,如果的确实现了,又能高兴得了几时。
中午,学生们赶着饭点回去休息,我在断断续续地人潮里像那人往常等我一样,靠在楼梯拐角,歪出自己半个后脑勺。因为平时一向早走,不清楚中午也会有看门的过来锁门,左等不到一南,我早就对她会来失去希望,只想蹲在那,借口惩罚自己。
大爷朝楼上吼了几嗓子,我没有应,铁锁链砸的叮当响。如果现在要下去,应该会比大爷更快落地吧。一南总是不靠谱,或许也不是,每当我要回应她,想要试着相信一个人,总有意外的失望砸中我。
第二天,我被告知妈妈再婚怀孕了,妹妹被送了回来,父亲让我去车站接她。
周末的校园里没什么人,我出校去车站,门卫大爷还对我摇旗,他大概是记住我了,眼里有警告。老车站是缩在居民楼里的,出口的铁门锈迹斑斑,我望着来往的大巴,站台深蓝色的油漆牌,幻想自己能坐上其中一辆。
妹妹很瘦,比记忆里高多了,一头齐耳短发,像男孩子一样。她叫我名字我才反应过来,从车座下去接应行李。
“行李怎么办?”
“拖着。”
我没有多余的钱给她打车,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扣在她头顶上,当做安慰。
拖着妹妹和她行李,拐进宿舍楼,看见有人蹲在那,昨夜下过雨,墙角的水管一摊水渍,那人用树枝戳着和泥。
“慕杉,那是这儿的流浪乞丐吗?”
妹妹指着和泥的一南,我看傻子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落在她俩谁身上。
一南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抬头望过来,我瞧见她表情一瞬的不悦,手里的树枝被撇开,然后笑得还算明朗,向我快步走来。
“小杉。”她喊我名字,很亲昵。
慕雨退到我身后拉我手,我把她摇开,知会她先上去,然后把钥匙塞她手里。
我故意不看一南的脸,靠在门里的铁框,玩着自己的手。语气也不好。
“说。”
她大概在组织语言,嗫嗫嚅嚅的,我扣掉拇指上的倒刺,看红色从沟壑里漫出来,她还在纠结。
只好转身要走,把铁门框拉出声音。一南追上来跟着我,一声不吭,跟到宿舍门口。我敲门,慕雨把我拉进去,一南手抵着门也想进来,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暗自较劲,门被抵的咯吱响。
“让她进来吧。”
“我先说吧,你不要觉得委屈,我没等你是要回去补觉。还有,对那件事,不过是好奇。”
我说完便盯着一南的脸,瞧她目露不敢相信,瞧她眼眶慢慢变红,盛着怒意却不是卑微。心里也算没那么愧疚了。
我把她骗走了。
叁岁:瞎写写,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码字(??ω??)不要抱期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