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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还没扩张到位,艰涩的阻滞感令春荇感到疼痛。
周景邺沉默地在她腰下垫了枕头,又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男人挺着腰跪在她身侧,春荇透过斑驳的光影看着男人昂起的下巴,线条硬朗有力,突然又想起了她的初恋。
梦里那些旖旎曼妙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滋生,感觉到了湿意,男人握着她的胯骨进出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些。
五指在细嫩的肌肤上烙下痕迹。
春荇的腿根被撞得疼,阴茎猛地顶到更深的位置,娇软的身体立刻紧绷,穴肉剧烈颤抖着像无数张小口吮吸粗壮的柱身。
周景邺爽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气,俯身继续舔她的锁骨,乳肉,奶尖,辗转着吸吮。
恶劣的犬齿抵着乳尖厮磨,如电流般的快感激窜颅顶,春荇咬住手背,全身痉挛地攀上高潮。
过剩的快感让她整个飘在半空,白皙的手背渗出血来。男人察觉到,执拗地帮她舔掉,深邃的黑眸直直望进她空洞的眼里。
她是又想起了前男友吗?
“咬太紧了,你前男友没能满足过你吗?”
负气的周景邺草草拔出沾满淫水的鸡巴,将女人翻了个面继续肏弄。
春荇匆忙地咬着唇,他进出地比刚刚还要激烈。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背德的煎熬在肉欲中升华成异样的快感。她分不清自己是为了谁想哭,想逃。
谎言中的前任?骨肉相连的双胞胎妹妹?还是彻底无法找回的初恋。
她似乎已经失去所有。
绝望的春荇任由自己沉溺性爱,感受着被阴茎贯穿的震撼,呻吟变得高亢,甚至塌腰抬臀迎合男人的撞击。周景邺察觉到女人的变化,怜爱地吻住她的耳背,十指交缠,仿佛爱人的姿态。
激烈的性事持续到后半夜,春荇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被凿出个大窟窿,再也无法愈合。她开始求着周景邺放过自己,男人却充耳不闻。
他等得太久了,恨不得把鸡巴塞到她的身体里一刻也不分离,臀肌紧绷,他抖着腰射出精液,一股一股强有力的白浊喷洒在她的G点上。
她失控地潮吹了。
“别,别……别再来了。”
拔出阴茎,花液像失禁一样冲刷喷涌,带着暧昧的白浊。男人得意地勾着拉丝的液体展现自己的佳作,汗涔涔的脸上挂着俊朗的笑。
逆着光,隐约是曾经熟悉的轮廓。
“逼穴这么馋,不多肏几遍怎么能喂饱你?”
春荇伸出汗湿的手掌想捂住他的唇,随即又被捉住,一根一根手指的亲吻,他漫不经心地夸着:“这么漂亮的手指,给我摸摸鸡巴好不好?”
尾音未落,春荇的掌心就碰到了陌生的柱状物,散发着蓬勃的热气,男人按住她的手虚握住前端,滚烫的龟头胡乱地撞着她的手心,湿乎乎的粘液将指缝填满,偶尔蹭到下面的凹槽,男人的呼吸变得紊乱。
她的心跳加速,忍不住去幻想这背德淫乱的画面。
春荇没有任何技巧,很难让鸡巴靠她的手射出来。
于是周景邺又托着她的臀往里插,内壁早已熟悉了他轮廓,软烂的穴肉贪婪地将鸡巴吞进去,飞快地抽插把淫水打成了白沫,四处飞溅着。
春荇惊恐地察觉更酸胀的液体即将喷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道:“老公轻点儿……”周景邺猛地将阴茎拔出,捏住她的下巴,锋锐的视线里清明冷静。
“春荇,你刚刚喊我什么?”
她吓得落荒而逃,混乱地拉扯中似乎还踢到了对方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