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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在一楼吃饭,二楼工作,再被周景邺拖上叁楼做爱。
客卧变成了偷情的场所,每个幽深的夜里都如同裂了口的蜜罐,顺着门缝流出粘稠甜蜜的液体。
春荇试图挣扎,甚至于偷偷将周景邺的手机拿走,威胁着他再碰自己就告诉春栗。周景邺不以为意地把密码告诉她,然后就拽着她的脚凑到嘴边轻吻。
如珍珠般可爱的脚趾头羞涩地蜷成一团,她举着的胳膊敏感到打颤,求饶道:“你别这样对我,好变态。”
被软绵绵地喊着变态的男人,陡然就更硬了。
她总能精准踩中周景邺的隐晦性癖,准确而言,周景邺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对着她发情。
恶劣的男人把她的脚摁在自己裆部,胯下凸起的硬物激动地抖动着,精水在黑色的内裤上留下色情的印子,再黏上她的脚掌心。
“唔哈,好爽。再用力点踩我……”
他仰着头,绷紧的五官在幽暗的夜里变得更加深邃,春荇快要握不住手里的手机了,她哭得呛出声,又试图把脚抽回。
拉扯间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更加兴奋,他飞快地耸动着腰把顶端往她脚趾缝里戳。
粗粝的指腹来回,快速地摩擦她娇嫩的脚掌肉。
她很怕痒,如同电流般的奇妙触感蔓延到下腰。
春荇知道自己也湿了。
充盈过剩的快感在小腹聚集,不断往下推搡,内壁的穴肉抽搐绞紧,花液汩汩地往外淌。
床单被浸透了,滑腻湿冷的感觉让春荇难耐地扭着臀。
终于,伴随着男人高亢失控的嘶吼,精液射在她的小腿上,星星点点顺着腿弯流到床单,拉着丝,又被餍足的男人反复在她的大腿上涂抹。
“周景邺。”没有得到满足的女体空虚寂寞。
他的掌心好烫,胯下垂头的粉色性器因为女人娇软的声音微微翘起头,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想要我吗?”慵懒的男声裹着蜂蜜的丝滑。
“周景邺。”她快要哭了。
他俯身拿走手机,当着她的面打开又拨通了春栗的电话。
嘴唇勾出戏弄的弧度,电话被接通前一秒,他还在舔自己的耳垂。
“周景邺你有病吧,不是说了有事发信息,赶紧说话,被浪费我花费。”
春栗暴躁的语气有些吓到春荇了,甚至没有留意到男人的手已经分开潮湿滑腻的花瓣,指尖逗弄着藏在中间的花蕊,发出细微的水声。
“唔——”她咬着牙,生怕被妹妹发现。
那头又不耐烦地喊了几声周景邺的名字,立刻又挂断了。
嘟嘟的声响中,开启了另一场情事。
男人用两根手指分开穴口,张合间有空气进入又被挤出,声音淫乱地让人羞耻到头脑发胀。
周景邺愉悦地咬着她的耳垂,低叹道:“我还是最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每次你一喊我就硬得难受。”
“恨不得当场就上了你。”
“周——”她赶紧把声音吞回去。
他握住硬挺的柱身轻拍着她的臀肉,戏谑道:“这么想被妹夫肏吗,姐姐?”
“为什么不回答,”修长的手指重新钻进她的身体,低叹道,“嘶,咬得真紧,都要把我的夹疼了。”
春荇慌乱地用嘴巴堵住他。
错愕的男人愣怔一秒,立刻化为主动,肿胀的阴茎终于进入贪婪的花径,情事因为缱绻的吻变得温柔绵长。
大约是射过一次的缘故,周景邺没有折腾春荇太久,等到她第二次攀上高潮后松了精口。因为精液的拍打,女人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恋恋不舍地去吻她着汗湿的鬓角,红润的脸颊。
沉溺余韵中的女人很快入睡,发出轻微的鼾声。
周景邺忍不住开灯想要看得更仔细些,刺眼的光亮让春荇下意识往男人怀里钻。他饱胀的爱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重新关灯,两人如交颈的天鹅纠缠。
他附在女人耳侧不断诉说着想念与爱。
冬天过后,夜逐渐变短。
春天或许会迟到,但总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