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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邺的轻佻让春荇手脚无措的像个提线木偶。
而且每一根控制她的线都紧握在对方手里,她试图反抗,甚至用春栗作为武器。但周景邺只是似笑非笑继续盯着她看。
眼中没有波澜,也没有情欲。
犹豫许久,春荇屈腿跪在床沿,小心翼翼凑近,柔软的唇贴上他的。睫羽羞涩地轻颤,垂着身侧的手捏紧成拳。
早有预谋的男人顺势摁了下她的尾椎。
突兀又刺激的过电酥麻,她跌入怀中,撞起一阵风,鼻翼间夹杂着陌生的香气。
甜腻的廉价香水,是属于其他女人的味道。
春荇慌乱地爬起身,双手抵着周景邺的胸膛,一双眸含着盈盈水光。
“就这样?”他不满道。
然后俯身圈住她的腰,轻一下,重一下地教她亲吻,舌尖勾着齿缝厮磨,见她依旧死守关门,便腾出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
“嘶。”
春荇顺势咬了他一口,腰尽力后倾,想逃离那股香气。
水光中泛着愤怒的焰火。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好臭!”声音陡然抬高,带着颤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生气。
周景邺想起来是路槐花故意蹭自己,只是又记起了春荇关于前男友的答案,忍不住去气她:“只许你有忘不了你的前男友,我不能跟其他女人接触吗?”
“你跟春栗结婚了。”
他被逗乐了,往下摸了把女人柔软的臀肉,反问道:“那现在我们在干什么?”
“偷情吗?”
“唔,应该说是你在勾引自己的妹夫。”
春荇说不过他,一提妹妹便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
她挣扎要走,嘴里不断重复着之前的约定取消,她要搬出这个家。
周景邺敛眸看着不断逃避的春荇,心情恶劣地继续刺激她:“你能去哪里,你连走出大门的勇气都没有,胆小鬼。”
她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异类,那些窥探的视线就像刺一样让她不敢说话,不敢与任何人目光触及。
何时何地都要精心筹谋完善自己的谎言,让别人觉得她是正常的,甚至比普通人还活得更幸运。
习惯性扮演春栗的角色,假装优秀,假装许多人爱她,假装有相伴多年的恋人。
编织精美的外壳下是逐渐破烂敏感的心,因为知道谎言总有被戳破的一天,所以越发孤僻,甚至偶尔连妹妹的目光都会畏惧。
可是,周景邺闯进来了,让她再次直视自己的卑劣。
恐惧扭曲成了强烈的愤怒,她开始疯狂挣扎,拳打脚踢圈住她的男人。
周景邺只敢躲,怕春荇伤到自己还得时刻保护着。
嘎吱作响的床榻发出夜里熟悉的声响。
春荇哭得脱力,也打累了,认命地躺倒在周景邺怀里。
男人突然就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弄得她的耳膜也嗡嗡作响。
“我才舍不得让你跑,没有别人,我只想跟你做这些事情。春荇,只有你可以。”
她才不会相信男人的谎言,于是愤愤地继续去咬他的脖子,甚至是喉结。
脆弱性感的部位在她的齿间不断滚动。
沉默而又粗重的呼吸诱惑着她的身体跟着发烫,她的手被男人牵引着钻进上衣,触到他壁垒分明的肌肉。
硬得跟搓衣板似的,如恶魔低语般诱惑着她:“摸摸我,好不好。”
春荇感觉自己就像块被放入平底锅中加热的黄油,即将彻底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