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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景邺逼着摸他的腹肌,春荇的脸倏忽变得通红,尤其这人贴在自己耳边呻吟,尺度大得令她心慌。喘息声混着潮气钻进耳朵,把她都淋湿了。
他很享受这种触感,身体放松,甘愿将主导权交到春荇手上。
尽管她笨拙,忐忑,甚至只敢用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对着自己。可周景邺的心情更加快活,他是她的,欲望,肉体,灵魂......
都会只属于她。
所以也会同样期盼春荇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礼物。将女人抱起身,两人挤在狭小的浴室里,磨砂的玻璃门关上,温热的水流打湿了彼此的衣服。
“把你不喜欢的味道都洗掉好不好?”
他轻声哄着,春荇晕晕沉沉地点头。
淋湿的衣服紧密贴合身体,春荇脱得费力,拽着他的裤腰,抬头水雾中那双无辜的眼中写着乞求。
男人的喉结重重滚动。
被性器顶得紧绷的凸起很想弄脏她漂亮的脸蛋。
就像顺着她下颌滑落的透明水珠,如果换成精液,吞咽的动作更加快速,周景邺难耐地把她的衣服扯坏,春荇被摁在磨砂玻璃上,殷红的莓果像窗花一样。
乳房被挤压变形,而臀间又被男人的鸡巴隔着凌乱的衣裤冲撞。
“唔哈,疼……”脸颊也贴上了冰冷的玻璃,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软软地求着周景邺能轻点。
“要轻一点?”他将裤子艰涩地脱下,忍着直接插入的冲动假意询问春荇。
脑袋被搅得像浆糊一样的女人哼唧着重复他的话:“要轻一点,要轻一点……”
朗朗的笑声在鼓膜震颤,春荇的意识更加模糊,甚至不忍住主动塌腰去寻找那磨人的性器。周景邺箍住她的腰,不许她乱动。
春荇别扭地转头,仰面望着他。
水珠从颤动的睫毛滚落,滑入微张的樱唇。
他俯身吻住水滴,尝到了微微的咸涩。
女人被翻面搂住腰不把抱起,她吓得双腿紧缠住男人的劲腰。滑腻芬芳的沐浴液涂抹在她的胸脯上。
鸡巴狠狠擦过泥泞不堪的股缝,他还用胸肌重重地碾过敏感的乳尖:“用奶子把我洗干净了,我就肏进去。”
“唔哼……”周景邺是大混蛋,她气愤地想着,却又忍不住照着他的指示做。
沐浴露太多太滑,春荇的奶子总是撞到他的胳膊,她圈紧胳膊,把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胡乱地摩擦着,逼仄的空间里回荡着时而高昂,时而隐忍的呻吟。
鸡巴也重重地撞进裂隙,阴户偶尔被顶开,翕动的马眼咂吮着坚硬的阴蒂。
“唔啊啊啊……”她抖得像筛子,弓紧的脊背控制不住的抽搐,奶尖荡得更凶,男人垂下的眼眸中燃着浇不灭的欲火。
光是冲个澡,春荇就高潮了叁次。
晕晕乎乎最后在男人的诱惑下又握住他的鸡巴帮他撸了出来。看到那些粘稠的液体从指缝滑落,再没入下水口,不知道为何,心里顿时空落落的。
周景邺帮她弄干了身体又像抱小孩似的托着她的屁股下楼,等她终于回过神来,男人站在她的衣柜前翻出来高中时候的校服,在她身上比划了几下,眉眼含笑道:“把这个穿给我看看?”
春荇红着脸,结巴了半天,忿忿地骂了句变态。
不以为意的男人甚至提议可以帮她换上,春荇飞快地拒绝:“我自己可以。”
啊,好像又掉进他的圈套了。
周景邺好心地给了她排解羞耻的时间,只是关上房门前又幽幽地来了一句:“我更期待你不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