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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邺进地很凶,春荇攥紧桌沿,指甲都折断了。锐利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求饶,可男人正掐着她的细腰激动到不行,每一下都整根没入,藏在裙下的臀尖早就被卵蛋拍得红靡不堪。
肉体的拍打声整夜不消。
春荇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遍,脑袋里混沌的只剩下高潮时闪过的道道白光,关于初恋的一点痕迹都被彻底挤出去了。
她扶着腰想要从周景邺怀里爬出来,睡梦中的男人却立刻又把她拽了回来,他的床太小了,小得春荇不得不依偎在他炽热的胸膛里。
半硬的性器威胁地插在她的腿缝间,她觉得屁股又肿又疼,尤其是被男人粗硬的毛发摩擦着,麻酥酥的,忍不住缩臀想摆脱这份痒意。
周景邺被乱动的春荇弄醒,干脆将她转了个身,面对面躺着,头颅低垂,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她的乳尖,昨夜被反复疼爱过,现在也像颗红莓可怜兮兮地挂在雪顶上。
“唔,不要了。”她的穴口又忍不住收缩,可男人的大腿趁机卡在腿缝里,春荇缩着腰,不小心又把吐出的花液染到了他的腿上。
周景邺闷笑,两根手指夹住乳尖狠狠嘬了一口,春荇抖得跟筛糠似的。
红润的脸颊上染着泪痕。
“哪里不要,我怎么看不出来,奶子吗?还是下面?”他故意绷紧腿部的肌肉,用力地撞了一下。
“呀,弄脏了。”女人尖叫着啜泣。
汩汩的液体打湿了彼此贴合的部位,周景邺趁机将手指滑入翕动的穴口,只进入半根指节沿着边缘抠挖。
甚至细致地跟她直播。
“姐姐的逼穴好热啊。”
“怎么咬得这么馋?”
“小屁股都翘起来了,是想我进得更深一点吗?”
春荇捂着耳朵,又被男人单手抓住手腕。
薄唇贴着她的耳骨反复地轻抿,舔舐。
她听到窗外的雨声,涣散的脑袋中费力地思考着有没有关好家里的窗户。身下也漫着连绵的雨季。
男人扶着硬挺的鸡巴顺畅地闯入泥泞的河床。
他的喘息性感滚烫,顺着耳膜钻进她的身体里,连骨缝都生出了令人恐惧的痒意。
“喜欢我肏你吗?就这样肏你一辈子好不好?”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变得粗鲁,硬生生入到更狭隘的缝隙,他捏着女人的脸,逼迫着:“春荇,说你也喜欢我,也只想被我肏。”
她望向男人深情期待的眼,微张的红唇吐出呻吟,泪眼紧闭,不知所措。
这只该是梦,一个冒牌货怎么能得到别人的天长地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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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下得地面都腾起烟来,春荇望着窗外发呆,心想着好不容易开出的花瓣这样被折腾,大约都要凋零了。
忍不住又有些难过。
雨太大了,周景邺今天没去车行。
把昨天胡闹的痕迹打扫干净后,转身便去翻自己的行李箱。里头有个与他很不匹配的卡通饼干盒,四四方方的,铁盒似乎被摔过,角落漆片掉落,微微往里凹陷。
他打开密码锁,从里面翻出几张大头贴来,青涩的小情侣甚至不知道镜头在哪里,拍出了许多滑稽的照片。
嘴角忍不住挂起笑意。
再往底下翻是女孩在纸巾,或者草稿纸上画的图。
都是关于他的。
手腕,膝盖,眼睛,嘴巴,耳朵……
生气的,高兴的,郁闷的,熟睡的……
每张都注脚这日期,地点。
周景邺很想把这些统统塞到春荇手里,甚至是掰开她蠢笨固执的脑袋,一张一张迭进去。
他们明明如此相爱过。
可在她心里住下的却是那个该死的前男友。
周景邺重重地合上盖子。
春荇正趴在窗台伤感,蓦地又被男人抱进怀里用力地啃咬她的红唇。她感觉不到欲望,只觉得像小孩子在泄愤。
于是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背,顺服地接受。
周景邺猛地抬头,恶狠狠地质问她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生气。
她错愕,茫然。
接着又变得低落,垂眸盯着坏掉的指甲盖,低声回道:“这就是本来的我啊。”
寡淡,平凡,胆小,蠢笨,沉闷的如同令人厌烦的雨季。
不是人人都会喜欢的春栗,永远闪闪发光,像是灼灼的太阳。
沉默的泪珠扑打扑打像是要把周景邺的世界都染成重色。
他慌乱地擦拭春荇的泪水,她捂着脸硬气地让他滚出去。指缝的湿气被他温柔地舔掉,周景邺又变回了温柔的样子。
“别哭了,不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