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

    两人口舌分开,我喘了口气,说:“你坐稳了,我要开车了。”
    她退回到沙发上,举杯小饮慢酌,细细的品味着美酒的香甜,提议说:“你应该找个司机开车,哪有老板不在后面享受,在前面把方相盘受罪的。”
    我开着车平稳的驶出公司大院,拐上公路,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找司机的条件比较高,得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既给我当司机,又兼职我的生活秘书。”
    “在你外出性饥渴的时侯还能陪你睡一觉,对吗?”杜雨姗端着高脚杯品味着美酒,半开玩笑的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我想在这车里**也一定非常舒服,要不然一会咱们俩在这里试一下。”我厚着脸皮说道。
    “讨厌,谁和你在这里试呀,你还是等着和你将来的那位女司机在这里面试吧。”其实,她听到这个提议也觉得不错,只是嘴上不好意思承认。
    “那好吧,看来只有把身体里的这些蛋白质液体都积攒着,等将来灌注到我的女司机体内,最好一块雇两个女司机,一个在前面开车,一个在后面陪我做**游戏,一个小时后替换一下,开车的到后面陪我做游戏,做游戏的去前面开车,若是停车的时侯,就两个人一起服侍我,那该有多爽啊!”我极不要脸的说出心底龌鹾想法。
    “你也不怕被抽干了。”杜雨姗气得在后面嘟囊着说,竟然好像吃醋了!
    151再现极乐园
    回了她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碰到放浪女,牛奶我管够。”我继续开车前行。又说道:“其实男人的东西都能做一顿早餐了,比如我吧,就有一根大粗火腿肠和两鹅蛋,晚上让你吃个够。”
    杜雨姗这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和她说笑,便收起一颗酸溜溜的醋心,调笑说:“只可惜,你的这些东西在裆里放了二十来年,早就不新鲜了,都给捂长毛了。”
    我笑着说,“放的时间久点有什么关系,现在已经风干成腊肠了,泽通红,坚硬无比,风味奇佳,两鹅蛋也腌成皮蛋了,色泽乌黑,更是另有一番特别的味道。”
    杜雨姗咯咯娇笑,“臭小子可真能整,还腊肠和皮蛋,我看倒像是无赖和坏蛋,行啊,晚上姐姐我就尝尝鲜,看看味道怎么样。不过,说实话,味道怎样虽然我没用嘴尝过,不知道怎么样,不过你的东西份量倒是十足,绝不缺斤少两,是份量十足的火腿肠和鹅蛋,不像有些男人,长的东西也小抠似的,放一根牙签和两粒花生米在那。”
    我则越说越没个边,“姗姐,其实你们女人的东西也能吃一顿的啦,两个又白又软的馒头,两颗红红的小樱桃,或是紫色的黑葡萄,还有两片鲤唇,一粒袖珍极品樱桃小丸子,再来杯**,真是一顿美餐啊!”
    一番话说的杜雨姗有些不好意思,脸蛋红红的,明媚的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嗔怪的说:“你看你,小小的年纪不学好,专门研究女人,如此下去怎么得了,天生的一个小花花公子。”
    我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说:“没办法,掉在染缸里,想不变色都难啊,生在这花花世界,就让我做一回花花公子吧!”
    “你好像有点怨天尤人的态度,要我说,还是你本质上就是花心的人。”
    “也许吧!”
    我不再狡辩,因为这句话是对我最好的评价,我总是感觉自己是个矛盾的混合体,优秀男人的特点我具备,身材高大,长相俊朗,为人讲义气,可以称的上是热血男儿。无赖男人的缺点我也一应俱全,贪财好,心狠手辣,为达到目的不惜动用任何卑鄙的手段。这就是我, 一个另类的男人。
    很快,我们来到了杜雨姗称之为黄教授的家,一个位于城边上在都市里已经很少见的独门小院,院子里栽种着各种蔬菜,还有数十盆的鲜花,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正手持喷壶浇花,构成了一副很田园的景像。
    “黄叔叔,教花呢?”手提果篮的杜雨姗和老者打着招呼。
    这老者正是黄教授,他闻声扭过头看到了我们俩,笑着说:“是雨姗啊,来,快进屋坐。”他放下喷壶,把我们二人让到屋内,寒喧了几句,杜雨姗说我是她的表弟,想请黄教授帮忙查一下某个古建筑在现代的所在位置。
    黄教授爽快的表示愿意帮忙,说自己退休了左右是没什么事,正好借此机会活动一下身板,我明确的表示会付他一笔不薄的劳务费,谁知,他却不满的跟我说,别跟他提钱,否则让我另请高明,以他和杜雨姗父亲的多年交情,帮我这忙是应该的,于是我只得作罢闭口不在提钱字。
    黄教授问:“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年代的,曾经的地理位置,你详细的说一下。”
    “我要找的地方是宋朝天圣年间阳谷县的一个庄园,名叫极乐园。”我答。
    黄教授表现的很惊奇,若有所思的道:“宋朝阳谷县极乐园?莫非你要找的是水浒传里面西门庆的庄园?”
    我大为欣喜,这位老教授一下就能点明极乐园是我的庄园,看来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好像对历史地理颇有研究,也许,在他的帮助下,我能找到数百年前的故居,此事大有希望。于是,忙说道:“对,我要找的就是西门庆曾经住过的庄园,黄教授也知道这极乐园吗?”
    黄教授说:“我是偶然间在一本记录西门庆生平事迹的西门野史中看到有这么个地方,难道真有这个名叫极乐园的庄园存在?”
    我点头说道:“是的,确实有这个庄园存在,而且我知道它在宋朝时的地理位置,可以把它画出来。”
    黄教授失声道:“什么?你竟然知道极乐园在宋朝时的地理位置,这……这怎么可能?”
    我一楞,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极乐园的主人,极乐园是我设计并监工督造的,我会不知道它的地理位置,真有够搞笑。
    “极乐园是我……”我刚想说:极乐园是我的庄园,我怎么会不知道它的地理位置。可是,猛然间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宋朝时的那个西门庆,而是现代社会的张晓峰,我若是把这句话说出口,别人非要把我当作神经病不可,便急忙改口说道:“极乐园是我祖先的好友西门庆的庄园,西门庆曾经绘制过一张极乐园的地理位置图给我的祖先,所以我说知道极乐园在宋朝的地理位置。”
    黄教授更是惊异,“什么,你竟然有极乐园的地理位置图?”随即喜出望外的说:“图在哪里,快拿过来给我看看。”
    我眼珠一转,心想,哪有有什么图啊,我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乱说的。便摊开双手说:“让我妈把那张图卖给文物贩子啦。”
    “什么?给卖了?”黄教授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眉上扬,显得十分的气愤,就好像有人把他心爱的小老婆给抢跑了一样,跺脚说:“可惜呀,一件宝物就这么弄没了,怎么能把图卖了呢,真是愚昧,愚昧透顶。”
    我故作无奈的说:“没办法呀,我小时侯家里困难,实在是被逼的没招了,才把那张图给卖了。”
    黄教授叹道:“古人云:穷死不杀看家狗,饿死不吃下蛋鸡。老祖宗留下的宝物怎么能说卖就给卖了呢,真是可惜呀,如果有那张图的话,就可以找出极乐园在今天的确切位置,对研究宋朝时侯的人文历史很有帮助。”
    “没关系,我曾经见过那张图,可以把它照原貌画出来。”
    黄教授惊喜的说:“是吗,那太好了,你赶紧把它画出来,让我看看。只要有这张地理图,咱们就完全有可能把这座庄园找到,解开西门庆旧宅的千古之迷。”
    “这个没问题,我能把那张图画出来,只是,我想问一下,宋朝的阳谷县在现在的什么地方?”我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黄教授答道:“就在咱们西京市的管辖范围之内,现在的紫石县就是宋朝时侯的阳谷县,地理位置偏僻,十分落后,是咱们市最穷的一个县城。”
    听了黄教授的话,不禁让我内心十分感慨,想当初,在大宋朝的时侯,阳谷县是何等的喧嚣繁华,商铺林立,富贾云集,为北方第一富县,可是,历经千年沧桑之后,竟然沦落如此,好不令人惋惜!
    我和杜雨姗跟在黄教授的身后走向书房,杜雨姗俯在我耳边悄声问:“你找西门庆的故居干什么呀?”
    我用手捏了她多肉的pp一下,低声说:“以后再告诉你。”
    到书房之后,我在字台上见到了久违的毛笔,于是拿起来,在一张大白纸上边想边画,半个多小时后,一座被青山绿水环抱着的极乐园跃然出现在纸上,我又在画纸的右上角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极乐庄园图”,方才把笔放在笔架上。
    黄教授先大声赞了下“好,”然后说道:“好小伙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写得一笔好字,画得一副好画,就这水平,抵得上美院的教授啦。”
    我淡然一笑,“多谢教授夸奖,现丑了。”
    杜雨姗看了很是惊奇,轻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一手,真是才子啊,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我笑着回她一句,“这叫真人不露像。”心中却暗道:在我们那个时代,只要是文人,从小接触到的就是毛笔,读书每天所写的也是毛笔字,哪像现在,有什么钢笔铅笔圆珠笔等等,十年如一日的用毛笔写字,那笔墨能不好吗,只怕是任何一个我们宋朝的文人来到现代,都是当之无愧的书法家。
    152教授与保姆
    黄教授手执放大镜在画上仔细看了一便,边看边点头,“不错,画的非常好,很详细,哦,原来它在苍雾山和秀玉峰中间,前面的这条小溪一定是望君溪了,好,有了这张图,找寻到极乐园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当他看到画的极为详尽的房屋时,大为惊异,“这极乐园可真不小啊,这样气派,据史料上说,西门庆与五个如花似玉的小老婆住在这里,有数十个年轻貌美的丫环侍侯他,并且都被他给糟蹋,生活极尽奢侈,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他言下之意,竟是很为不知道答案而苦恼,我便有心为他排疑解难,说道:“不是五个小老婆,西门庆一共有六个小老婆,最小的那个嫁给他时才十六岁,名叫春梅,是他屋内的丫环被其强行霸占,整个极乐园**有丫环三十二人,全部被其糟蹋,他的生活在当时的物质条件下确实极为奢侈,有时侯光是他晚膳的一道菜鸡舌羹就要杀掉几十只新鲜公鸡来制作,另外,由于其好色纵欲,所以每日必吃三斤往上的甲鱼一只用来壮阳气,不过,与现代的这些富豪比起来,也根本算不上什么,最起码龙虾鲍鱼他没吃过。”
    我还想说,虽然他御女无数,可是洋妞却没玩过,所以也没什么太稀奇的,可是看了黄教授满头白发,一副德高望众的样子,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口。
    黄教授对我说的这些事表示出了很浓厚的兴趣,说道:“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是不是你祖先留下了什么关于西门庆的资料。”
    我想了下,说道:“是留下资料了,可让我妈都给卖了,这些都是我以前看到资料上所写的,所以记得十分清楚。”
    黄教授对此深表遗憾,一个劲的叹息,这时侯,他三十多岁体态丰满的保姆走进来,拿着一杯清水和袋装胶囊,说道:“老黄,到时间了,该吃药了。”
    我看了这个风韵犹存的保姆一眼,发现她和黄教授之间绝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态度举止十分的暧昧,况且来时的路上已经听说黄教授的老伴以于十多年前去世,如今他一个人生活,更明白了他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不过,令我感到纳闷的是,这黄教授看起来已经七十多岁,虽然身体很硬朗,却又如何能满足得了正在虎狼之年的这个保姆。
    而且,细观这个保姆,五官虽端正,左眼下方正中一寸位长有一颗桃花痣,嘴角上扬泛三条春水线,乃奇淫之相貌,这位年以古稀的老教授却又如何消受得了!
    一瞥间,我看到黄教授服下去的药是美国进口的重振雄风胶囊,不禁心中暗叹,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这老头子贪恋美色竟连命都不想要了,竟敢吃这钟名为补肾壮阳实则是含有大量激素的特效药,大量预支消耗本就残余不多的精血,此举无异与饮鸩止渴,若是他再继续服用这种药,三年之后若是再到此处,只怕必得盒中见他了!
    见他人以走到悬崖边上自己兀是还不知觉,我便有心帮他一下,问道:“黄教授,你肾不大好吧,来,我给你把把脉。”
    黄教授一楞,“怎么,你还懂医术,我确实是肾不怎么好,一天不如一天,正好,你给我瞧瞧。”
    杜雨姗在旁边一拉我衣袖,低声说:“别胡闹,你什么时侯又懂医术了?”
    我朝她一笑,“这你不知道了吧,我们家是祖传的医术。”心里却说,我西门庆在宋朝的时侯可是开生药铺的,也是位中医,俗话说,中医是越老越有本事,若是从我前事的年龄加到现在,那我就是最最最老的一名中医,所一我看病的本事也一定定是最最最大的。
    对不起,一牛b我就结巴,可能与我小时侯的极度自卑及至成年后性格转变为极度嚣张有关。
    当下,伸出两指搭在黄教授的左腕脉门上细心疹断,只片刻,我就明白这位贪恋花丛的老教授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了。问:“你服有这种地美国进口药到今天正好一个月了吧。”
    黄教授一楞,忙说:“等等,我想想看,上个月的二十九日开始吃的,今天是九月二十九日,可不是吗,正好是一个月,行啊,小伙子,你真神了。”
    我不以为然的一笑,说道:“刚开始的时侯你每天只吃一粒,一个小时之内就会有反应,之后,效果渐渐的不尽人意,药效的潜服期越来越长,你便开始加量服用,到一个月后的今天,你每天要服用四粒这种药,却得等到六个小时后才能体会到药效,我说的对吗?”
    黄教授满是皱纹的眼睛瞪的溜圆,惊异的说:“对呀,简直神了,你说的一点都没错,那我想问一下,这药是怎么回事,说明上明明写着服用一个疗程后既能像年轻人一样……”他本想说坚硬无比,可是杜雨姗就在面起,所以没好意思说出口,顿了一下,换成了“孔武有力”四个字。
    接着说道:“可是现在,加量吃都不好使啦,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眼里露出渴望的目光,盼望我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摇头说:“这药你不能再吃下去了,再吃下去,就不是好不好使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活命的事了。”
    黄教授大惊失色,差点从椅子上倒仰过去,颤声道:“有……有这么严重,那我从现在起,再也不吃了。”他扭头间看到了自己体态丰腴的保姆,见她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忙又说道:“小伙子,看的出来,你对医术颇有研究,你给我指条明路,看看我的肾病如何能治好,你放心,小兄弟你要找寻极乐园的事包在老哥哥身上啦。”情急之下,他不顾自己七十有二的高龄,与我这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称胸道弟起来,直看得旁边的杜雨姗是目瞪口呆。
    我要的正是他这句话,即然你答应帮我找到极乐园,那我就真心实意的帮助你一下好了,便说道:“我给你开个药方,你试一下,兴许对你的病有效。”
    黄教授大喜,忙说:“好,谢谢兄弟,我一看兄弟就是讲究人。”亲自把毛笔蘸了墨,递到我的手中。
    我唰唰几笔,便胸有成足的开了副药方,这药方是在宋朝的时侯,一位云游道士路过阳谷县得我资助,然后传与我的,可以说是千古奇方,专治男人在房事上软弱无能之病,起效比之传统中药快速讯猛,不过决对没有毒副作用。
    黄教授见我开的药方上不过是几位寻常的中草药,不由的面露狐疑之色,微感失望的问道:“这些药材也没什么稀奇的,真能治好我的病?”
    我朝他一笑,说道:“药还没配齐,还缺最重要的一味,我这就给你弄。”随既我的脸色转为凝重,又说:“这药方是我祖传的密方,你一定要保存好,千万不可外传。”
    黄教授见我说的郑重,忙点头说:“一定一定,兄弟你放心吧,我保证不把这药方流传出去。”
    我见他答应,这才走出去,来到了庭院之中,在一盆盛开着的金色菊花前面停下了脚步,我知道,这花盆底下一定有我所需的药材,将那盆花挪到一旁,果然,在原来花盆底部潮湿的土壤上,十多条三寸多长的土黄色蜈蚣搅扭在一起,见到了阳光,急忙要四下爬去,我右掌向下一伸,掌力回缩,十多条蜈蚣全被我吸在了手掌之上,无一逃走,老实的挂在我手掌上一动不动,宛如被粘在了上面一样。
    杜雨姗见到了这副情景,恶心的直要呕吐,叫道:“你弄这么些虫子干吗呀,恶心死了。”
    我故意扬起满是蜈蚣的手掌,伸到她面前,逗她说:“恶心吗?我看一点也不恶心,挺可爱的。”
    “妈呀,我求你了,快把它拿走。”杜雨姗尖叫着向后退去。
    我则满意的大笑,伸出左手两指,将不能用的蜈蚣悉数从右掌上挑落下来,它们落到地上慌慌张张的逃走了,我回头冲黄教授说:“有白酒没有,倒一大碗过来。”
    黄教授答应一声说有,忙让保姆去倒一碗过来。那位保姆从屋里出来时,手上已经端着一大碗白酒,我让她把就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右掌挪到酒碗之上,一收功,六只肥大的蜈蚣自手掌上脱落,掉入酒碗中,极力的张牙舞爪挣扎了几下,随既肚皮朝上一动不动。
    153千古奇药方
    三分钟后,我伸指挟出六条直挺挺的蜈蚣,对黄教授说道:“把这几天蜈蚣培干做为药引放入抓来的草药中一同煎制,药熬好后蜈蚣捞出备用,以后每次煎药时再放入,这几日就不要同房了,七日之后再行房事,自可看到成效。”
    黄教授感激的握住了我的手,一个劲的说:“多谢兄弟,多谢兄弟,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靠,只不过是可以医活他的命根子,却变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不过想想他说的也对,那东西就是男人的第二次生命。
    之后,我和黄教授约定十月二号去紫石县勘探极乐园的具体位置,当他和保姆将我和杜雨姗送到门口的时侯,我看了杜雨姗和女保姆一眼,觉的这些话当着她们两个女人的面有些说不出口,便把黄教授叫到了一旁的柳树下,又小声交代了他一番话语,说的他频频点头,嘴里说着“放心吧,能照办,我也想留着这条老命享享清福呢……一会我就去买,哦,知道了,按你说的式样买。”
    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完毕,我这才和杜雨姗上了林肯车,这次她没坐到后面的车厢里,却坐在了驾驶室里,也就是我的身旁。
    车子启动,眼看距黄教授他们越来越远,杜雨姗忍不住的问,“你刚才跟黄教授单独说了些什么?弄的鬼鬼祟祟的,好像不是什么好话。”
    我忍住嘴边的笑意,说:“哪有,我哪能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不说好话,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杜雨姗见了我这副模样,却愈加显的好奇,说:“不行,你得告诉我跟黄教授说了什么?”
    “好啦,告诉你,我让那老头节制点房事,他都七十多岁了,我说最好每个星期只能做一次,你猜他说什么?”
    杜雨姗摇头,“猜不道,你别卖关子了,快说,黄教授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倒是能板住,只是他那个保姆需求很旺盛,每天晚上都缠着他要做。”
    杜雨姗笑着说:“这个保姆也真是的,正是如狼赛虎需求旺盛的时侯,干嘛要找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弄的每天晚上都吃不饱,真是的。难道你没给黄教授出什么招吗?看黄教授那副感激的样子,就差管你叫亲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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