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院门打开的那一幕,宋雨双怒急攻心,骂到:“秦何玉,你这畜生”。
她的师妹被人骑在身下,脖颈的腺体被挖,无悲无喜的接受一切惨不忍睹的折磨,身上青一片紫一片,入木叁分都是做爱的痕迹。
“你这畜生!!!沉亦南她还没成年,你简直往为人道”。
骂声对秦何玉不痛不痒,她还有空调侃,“你师妹小穴的味道可甜了”。
沉亦南私处被折磨的不成样,秦何玉也好不了哪去,她把沉亦南能用的地方都用了个遍,就连胸前红线挂着的玉佛也不放过。
那玉佛还在她体内,红线在外悬吊着,她把拇指伸进沉亦南嘴中搅拌,扯出来一条长长的口水丝,藕断丝连的与手指拉出来的距离形成一道耀眼的弧线。
“怎样?你师妹是不是很完美,凌虐的美感很适合她,想必你已经湿了吧。”
秦何玉一语道破,宋雨双确实湿了,师妹,她妄想已久的宝物,每当夜深人静就会幻想与师妹做爱,通过画像来自慰。
她同样觊觎沉亦南,与秦何玉的区别就在于她不敢做,身为青崖峰的弟子她必须做好榜样,为人处世都是严格要求。
“我早就看透你了,混与人世间最底层怎么可能没接触过肮脏事儿,藏得再好又怎样,寂寞难耐的时候还不是要去解决”。
秦何玉逼近宋雨双,“哦!对了,或许我两早就玩过同一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来这?红……儿?”
话语间连连挑刺,宋雨双始终保持着临危不乱。
“怎么?说到你心坎去了?”秦何玉衣衫褴褛拍着宋雨双肩,在宋雨双耳畔悄咪咪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
这右手不老实的从肩滑向胸前双峰,左手搂着宋雨双脖颈,胯下贴着大腿,湿漉漉的蜜液粘湿了宋雨双白色弟子服。
“要来一发吗?你乳头都硬了”。
难为了秦何玉,沉亦南身为雏儿,没能让她尽兴,她正却人来陪,这不,人找上来了。
“你手放老实点,我对你没兴趣”,宋雨双嗓音清冷的警告,“你可真是荤素不忌”。
听此话秦何玉也不脑,反而顺水推舟接下,:“谬赞了,但比不过你闷骚”。
她的手搁着宋雨双腿间湿哒哒的裤子来回摩挲,轻声细语的描述她的触感,“你们坤泽都是水做的吧,下面小口还在噗叽叽吐着水很欢啊。”
喉咙干涩,口水不停歇的分泌,宋雨双咽下去,阴恻恻地对秦何玉说:“是你自找的,秦何玉”,挑起的情欲不是那么好收拾。
她把秦何玉抵到墙边,右腿膝盖撞击秦何玉下体,花心那受到猛烈的冲击一下子就高潮了。
“啊……嗯……宋雨双你就这点能耐?”秦何玉用话语攻击,玉佛还在她体内,刚那一撞估计陷进去很深。
“唔……嗯……轻点儿……”宋雨双手脚没轻没重,快感都要被她磨没了,“手……插进来,啊……快点……”
“秦何玉,你平时都那么浪吗?是不是经常被人压在下面”。
“你觉得呢?我平时在上在下不清楚,可你在下我可清清楚楚”。
“唔……嗯……啊……啊……啊……”宋雨双把食指指节全根没入秦何玉穴中,粗暴的在里面扣挖,指甲刮擦肉壁流淌出很多血来。
似碰到什么冰凉之物,宋雨双逮出一看,竟是她师妹沉亦南的贴身玉佛。
这下她可没有玩弄的心思,玉佛对一个人来说就是信仰,祖祖辈辈供奉的神明怎可让他人糟蹋,亵玩。
“秦何玉,你不是要玩,那我陪你玩个够!”宋雨双掐着秦何玉脖子,遏制住她的四肢,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虫卵,使用灵力强行催熟,肉嘟嘟的肉虫在地面上爬行。
“你想干嘛?宋雨双!!!”秦何玉自知玩大了,惹怒这只恶狼下场很严重。
“你说呢?苗疆蛊虫杀人不见血,这只母虫正在找寄生体,你上下洞口这么多,是时候展现你的魅力了,不是很饥渴吗?这不,我叫这颗虫子来陪你”。
“好好享受吧!”定住秦何玉,宋雨双也不再过多纠缠,拿着玉佛和沉亦南衣服,就带沉亦南回青崖峰。
“啊——宋雨双,你不得好死”。
肉虫从拇指大小的穴口钻进去,黑色的阴毛被虫子扯下不少根,扫清障碍,光溜溜的阴阜明晃晃露在空气中。
虫子先是撑开两边花瓣,它把体下一根尖刺,刺入秦何玉狭小洞穴内,从刺尖儿一点点喷射一股精液,精液催生秦何玉穴内大量淫液。
不停的流,不停的流,如同汪洋大海无止歇,草地上一洼小水池全是她流下的液体。
直到穴道干涩,榨得一滴不剩,洞口被肉虫用触须挠痒,慢慢的变大,看准时机,肉虫一溜烟钻进去。
扩大的肉壁无法再收缩,永久性的展开,闭合不上,成为母虫产下幼虫的通道。
没一个小时,秦何玉萎缩的子宫塞满了母虫诞下的虫卵,肚子如同怀孕七月大的孕妇,乳房膨胀一倍不止。
今后她每两个月产下数以百计的幼虫,严格来讲这些幼虫都是她的孩子,产下幼虫会分泌孕激素促进乳液甘甜量多。
皮软的腺体只能一直这么下去,不会有挺立的那天,她感受不到用腺体插肉穴的快感,只有被插才能缓解空虚和瘙痒。
一小时后,人生第一次生产,要不停的挤压腹部,帮助破壳的小虫顺利出生,秦何玉进屋,关门,蹲在书桌上,如,如厕姿势看着小虫缓缓排出。
有个体比较大的,堵在子宫口,秦何玉差点伸手去抓,粪便,尿液纷纷喷射出,才听到一声“噗”,幼虫从体内滚落。
大批量小虫子往秦何玉身上爬,她无暇顾及,小虫从乳眼吸吮乳汁,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环境淋漓尽致的体现在这屋中。
乳头就两个,够十几只小虫吸食,尝不到得另想出路,找尿液,粪便填饱肚子,不过这也是临时之计,等待它们的还是死亡。
足足产了四个小时,被榨干的秦何玉无力望天,她未曾想过她会有今日之辱,宋雨双她不会放过,沉亦南亦是。
端了个火盆,木炭烧的“滋啦滋啦”响,秦何玉逐一把幼虫丢进火盆,一并烧的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