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下的热闹不管席上事,坤泽女子接下来挑战一秒吞二十厘米长的冰柱,调教师一个眼神示意助手,助手立即会意。
清了清嗓音,拔高音量,“在座的各位,有奖竞猜这名坤泽女子要多久被这跟冰棍弄高潮”。
很快,场下报出答案,“十秒”,也有人说,“二十”,猜的人起了争执。
“绿萝小姐昨晚还跟我睡过,我不会记错的,就十秒”。
每个人都能说出绿萝高潮的准确时间,或许只有内部人员才知内情。
醉仙楼的姑娘在被调教时就被告知她们的身体不属于自己,高潮要经允许,撒尿,排便亦是。
这只是一个活跃气氛的法子,一切都在醉仙楼掌控之中,请的托随意写个数字,看到的人便会给绿萝提示。
“客官,您要选多少”,做记录的小姐姐问狐狸,狐狸不耐烦的报出,“叁十五秒”。
她就不信真有坤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高潮,随便说一个数字打发这位做记录的小姐姐。
来这的目的很明确,她是来找人的,又不是来猜奖,台上表演的坤泽释放的信息素紊乱了她嗅觉系统,停留在此只是为了恢复。
统计两叁分钟结束,下一轮的表演开始。
冒着寒气的冰棍抬上台,股股白烟飘然欲仙,不做润滑的小穴想吞进去简直痴心妄想,还好刚才有只狗舔过,腥臭的口水足够了。
前戏充足才不会受伤,绿萝姑娘的演出正式开始。
台上的轮盘派上用场,一阵鼓声响起,众人目光齐齐被吸引到转盘上。
小助理用力一转,配合绿萝表演的道具即将出场,指针指向红色飘带,台下观众一片唉声叹气。
怎么会是一块布,这有什么好看的,他们来这就为寻求刺激,不是只单单看人被插,要是表演那么单一,那还不如花钱亲自体验插穴的快感。
“大家别急,红飘带有大用处呢”,助理开口稳住场。
飘带交到调教师手上,由调教师为她的作品增色,艳丽的表演往往是多人的配合。
缓缓来到绿萝姑娘身后,轻声细语的在她耳畔说,“我的好姑娘,准备好了吗?”
绿萝娇羞的点头,“准备好了”。
话已至此,也没什么好交代的,调教师用红布挡住绿萝眼睛,绳结捆绑在后脑勺。
“请吧!”伸出左手引领绿萝下体正对那根冰棍,挡住的眼睛无法确定方向,有可能会插入尿道,也有可能插入屁眼。
要一鼓作气吞下去,两次叁番会失了观众观看的兴致,所以,无论插到那儿都要假装一副很舒爽的样子。
心脏“扑通扑通”,左耳能清晰听到心跳动的节奏,史无前例的尝试,紧张溢于言表。
由观众和主持人一起数,“叁,二,一”,恰到好处的调节观众的氛围。
一屁股坐下去,小穴无恙,但后庭遭了殃,冰晶遇热带动里面的粪便,血污排出,没有快感可言,只有深深地撕裂感蔓延全身。
“啊——嘶……”撕心裂肺的惨叫,引得观众心头一悸,吞咽口水,这才是他们想要看的,被玩坏的表情。
绿萝不再犹豫,上下抽插起来,额头冒着冷汗,脸上也要保持微笑。
“啊……嗯……好舒服……好舒服……”
单手撩起发丝,挺立腰身,胸前两个肉球起起伏伏,从一到叁十五,要时时刻刻在心中默数。
“记住这种感觉,这是要高潮了,以后会帮你大忙的”,调教师的话在脑海里浮现,那种感觉……回想起调教师用毛笔,弹珠,以及手抽插小穴,穴肉到临界点不停地收缩,抽搐。
“叁十四,叁十五”,收紧媚肉,全身绷紧,菊眼把冰棍截断,“嘎嘣”碎在地。
她做到了,尿液喷射,淫液泛滥成灾,她高潮了。
台下一阵欢呼,“绿萝小姐高潮了,她高潮了”。
“有请幸运观众上台领奖,奖励一百万上品灵石,和一张包场劵”,一共有七名观众猜中,其中包括狐狸。
狐狸拿着沉甸甸的灵石还有些不知所措,出趟远门就赚了一辈子的钱,内心多少是有点复杂。
醉仙楼这次虽然损失百万灵石,可赚足了人气,十年之内不缺客源,一两天的事就能赚回今日的损失。
“今晚,在下请客,美人随叫随到,酒水管够”,请来的拖按照醉仙楼交代办事,钱包空空如也的人也能享受到左拥右抱,美人在怀。
摆上了昂贵的仿真腺体给那些女中庸和女坤泽,双头和独龙的都有,颗粒和平滑的也都有,这是一场情欲的狂欢。
“客官不来插奴吗?”两个火辣的坤泽女子贴着狐狸,她们的乳沟包住狐狸的手臂,上上下下来回摩擦。
就算是情场老手也经不起挑拨,况且是以淫荡而出名的狐狸。
火气冲昏了头脑,狐狸抑制不住体内的骚动,“那就来一发吧”。
瘸着腿,把其中一个摁在桌子上,另一个替她解衣。
她把前面美人的嘴用舌撬开,唇枪舌战的搅动一番,拉出一条细丝后,又把后面的用双头龙插出一连串浪叫,叁个人保持着你插我,我插你的姿势。
夹在中间的狐狸能同时感受两种不同的快感,一种是来自后穴菊眼,另一种则是前穴嫩屄。
穴口对着穴口,浓厚茂密的黑森林刺激着前面美人的尿口,美人小段小段喷出尿液,后面的也不甘示弱,用细嫩的双手挑弄狐狸乳尖。
“嗯……啊……在插快点……啊……在插……快点……”狐狸把前方美人送入顶峰,翻过身,拔出菊穴的仿真腺体,重新插入前穴,又把后方的美人插到高潮。
这情潮持久,狐狸玩了两个坤泽都没能让她泄身,这样不行,迟早会出事的。
跌跌撞撞跑到醉仙楼后院透气,好闻的信息素传来,身体本能的去搜寻,一路来到一幢木质别楼。
上楼梯,推开门,把里面正在喝茶的秦何玉吓一跳。
“你那儿来的?看上去很面生啊!”秦何玉凑近了瞧,以为是个想爬上床的妓女,扭过头悻悻然的说:“我没空陪你们玩无聊的把戏”。
她来这是为解决蛊虫问题,她的好友夏致应该能解决。
夏致,就是那位调教师,人看上去端庄得体,可内在却一直沉迷房中之事,与秦何玉不谋而合的成为多年挚友。
“好香啊……唔……嗯……”滚烫的液体从狐狸两腿间滑落,她自顾自地抠挖,情欲难耐,她推到了秦何玉。
把秦何玉压在身下,鼻子去嗅那清香,舌舔秦何玉喉间,手不安分地伸入衣领。
大圈大圈的布条缠绕秦何玉乳房,因为生了幼虫的缘故,所以奶头一直流着乳汁,她堂堂女性乾元叫人看到她产奶,这成何体统!
一转攻势,反身就把狐狸压倒,“小美人儿,瞧上去不像是醉仙楼的,寻欢作乐也该找对人才是”。
狐狸搔首弄姿的在秦何玉身下扭动,她的耻丘贴紧了秦何玉腹部,双腿夹住秦何玉腰。
雾气蒙蒙的眼神可怜巴巴的望着,“插我好吗?”
诱人的请求谁来都无法抗拒,秦何玉变了个脸色,玩世不恭的警告狐狸,“小心别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