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两人相视大笑,这就叫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只要人不在曲高,你就算把曲高挖地三尺也没什么大用。猪肝已经走了,猪脑壳也走了,朱自强调了,跟谁过不去呢?只要拿不出事实依据,不经过正常途径,再想搞翻朱自强就难了。
    朱自强这招确实很毒,苏南收到他调到富州省富阳市任副书记的消息时,忍不住嘴角含笑:“小猴子真有能耐!”
    而此时的小猴子正面对着杨玉烟和李碧叶愁眉不展。
    (早该更新了,中午在家里就不能上网,一直等到晚上打电话去问了才明白,咱是欠费停机!拷,好久米来网吧了。。。这气氛很亲切,嘿嘿!)
    第170章 齐人
    “时间在一个圆里打圈,周而复始,秒针推动分针,分针推动时针,时针推动人生,自强,小时候在老家,看我奶奶推小石磨,当时觉得挺有趣,现在想起来,爱情就像一个小石磨,把我们的心磨成粉沫,时间就是轮回,一遍遍的轮回,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
    杨玉烟的诉说,就像梦中的呓语,迷离的眼神,漠然的表情,朱自强的心开始酸痛,他感受得到玉烟对他的爱,一种守护,一种期待,不论朱自强飞得再高再远,不论外边狂风暴雨,玉烟始终守护着他。不能让玉烟的话说出来……朱自强了解她的性子,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接下来就该说“放了我。”
    朱自强失去了信心,当玉烟跨进李碧叶的家门时,朱自强心里就暗暗叫糟,果然,玉烟鞋不脱,外衣不解,背对门,看着朱自强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
    “玉烟乖,先不说了好吗?进来我跟你慢慢聊。”
    杨玉烟惨然笑道:“自强,何必自欺欺人?我没有看到你和李碧叶的家,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现在看到了你的家外家,也就死心了,你懂我,我何尝不懂你?”
    朱自强低下头,此时任他巧舌如簧也无法辩解,这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朱自强的眼中只有杨玉烟,身外世界仿若虚幻,真要失去时才觉得珍贵吗?那一双哀怨凄婉的眼睛……一步,两步,爱人,让我拥着你,在我的胸口,听听我的心。
    杨玉烟的泪水慢慢渗透衬衣,曾经温暖宽阔的胸膛,曾经幸福甜美的缠绵,这一刻,怎么会如此酸痛?闭上眼,泪水如瀑,睁开眼,泪花模糊。
    “玉烟,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一滴泪水从杨玉烟的额头滑落,掉到鼻尖,刺进心里……好痛!朱自强为她掉下的一滴眼泪,滚滚烫进了她的心里,杨玉烟甩甩头,想把这钻心的痛楚晃开,可是任她怎么躲闪也无法摆脱,杨玉烟再也控制不住,嘶声哭道:“你混蛋!流氓!无赖!骗子……骗子!你是个大骗子!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朱自强动也不动,两行清泪冰凉了脸宠,杨玉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这种痛就像把他的心硬生生地撕裂一般,朱自强紧紧地抱着杨玉烟,任她的拳头不停捶打,朱自强喃喃地说:“老婆,不要离开我…我会死的……”
    杨玉烟摇摇头,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玉烟,对不起,你先不要做出决定!一天,我只要一天的时间。”
    李碧叶的脸色苍白,神情无比复杂,痛苦而又坚决,两人回头看着李碧叶,朱自强的脑子里“咣”地闷响一声,这里还有一个!看着李碧叶的样子,朱自强明白,她已经坚定了离开自己的态度。
    李碧叶说:“玉烟,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是个可耻的女人,可耻的第三者……”自嘲地笑笑,却让朱自强羞愧万分,李碧叶接着说:“当初自强没选择我,现在也不会,将来更不会,我还幻想着能获得你的谅解,我甚至做好准备,与你共伺一夫,甘愿为小……刚才,你让我明白,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像当年上学的时候,玉烟,一天就好,一天之后我会永远消失……”
    朱自强没等杨玉烟说话,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客厅,走到李碧叶身旁,再把她拉上,三人一起坐在沙发上,问题始终需要解决,爱是自私的,博爱的男人很多,博爱的女人却很少,很不幸,杨玉烟就是爱情专一者。
    朱自强苦笑,眼角的泪痕映着窗外的阳光,有一种灿烂,却令人感受不到温暖,他轻声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害了碧叶,伤了玉烟,我自己…很痛。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可以把自己分成两瓣该有多好,可我只有一颗心……我对不起你们,一直以来都希望你们不要受到伤害,可最终还是伤害了,说实话,现在我真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因为我觉得无比羞愧,我觉得自己很肮脏、很无耻!人之所以求富贵利达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几希矣。齐人之福……想错了,也做错了,自以为是。玉烟,所有的理由都不足以掩饰背叛,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已经无话可说,如果你要离婚,我……”
    李碧叶猛地打断了朱自强的话:“朱自强!你还算不算个男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错了就要改,如果你跟玉烟离婚,我同样会离开你!”转头对杨玉烟道:“玉烟,你千万不能犯傻!我没资格跟你说这些话,可是我更不想看到你们分开!如果你跟朱自强离婚,我只有以死谢罪……”
    杨玉烟显得无比平静,不见风雨,不见晴,淡淡地说:“八斤呢?我想看看孩子。”
    朱自强和李碧叶吃不透杨玉烟的想法,李碧叶走进八斤的小房间,今天除了孩子,其他人暂时回避了。
    小八斤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在杨玉烟和李碧叶的脸上转来转去,看样子是在辨认妈妈,那眉眼嘴脸,整个就是朱自强的翻版,别特是眉毛和眼睛,跟小时候的朱自强十分相像。
    杨玉烟伸手接过孩子,眼里溢满了母爱,皱着鼻子逗弄道:“八斤,小八斤,认识我吗?哦,哦,来,笑一个。”
    小八斤小嘴儿咧开,格地一声就笑了起来,小手往玉烟的**抓去,咿咿啊啊地跟杨玉烟闹。
    “跟你爸一样色!不许抓……”
    朱自强靠过去,轻轻拉开八斤的小手,笑骂道:“这是老子的咪咪!”
    杨玉烟瞪了他一眼,嘴里骂道:“流氓!”朱自强一手握住杨玉烟的**,轻轻捏了两下,杨玉烟轻声惊叫道:“猪尾巴你要死啊!”
    朱自强厚着脸皮继续摸,杨玉烟抱着孩子腾不出手来推拒,扭来扭去的躲,朱自强笑道:“让这小子逗来瘾了,手痒……”得寸进尺的家伙直接把手伸进杨玉烟的衣服里。
    杨玉烟大叫道:“碧叶,快接过孩子!”
    谁知道李碧叶不但不仗义出手相助,反而为虎作伥,帮朱自强按着杨玉烟:“玉烟,别动嘛,我早就想看看了……嘻嘻。”
    杨玉烟想转身把孩子放到沙发上,可朱自强在后边紧紧贴着她,朱自强跟她这么多年的夫妻,对她的敏感地带了若指掌,嘴在耳根子里吹热气,偶尔舌尖出去,就像只蜥蜴一样,快速地卷过耳珠,手指捻动玉烟胸上的花生米。
    杨玉烟的呼吸混乱起来,身子不受使唤地变得僵硬,当着李碧叶的面被朱自强调戏,心里有些恼羞,可身体的反应比平时更敏感,朱自强吹着热气说:“你不是想知道我跟碧叶怎么**的吗?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跟她调情的吗?嗯……我的手就是这样摸她的……”
    杨玉烟嘴里骂着“不要脸,臭流氓。”可呼吸越发粗重,脸色娇红,全身都在滚滚发热,朱自强继续挑逗道:“呆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日李碧叶的,好不好?玉烟,你很兴奋哦,啧啧,下边全湿了,你真骚!”
    朱自强的手指好像带着电流,杨玉烟“呃”地一声夹紧双腿:“你是混蛋!”
    “你是骚货!”
    “你是流氓!”
    “你是**!”
    “猪尾巴……我日你爸!”杨玉烟尖叫一声,李碧叶急忙把孩子接过手去,刚才两人的动作把她吓得直发傻。平时温柔娇弱的杨玉烟竟然这么放荡!再看看朱自强一脸的坏笑,李碧叶觉得脸都快滴出血来。
    朱自强一把抱起全身酸软的杨玉烟,怀中的玉人儿还在刚刚的刺激中迷糊……
    三条肉虫在主卧室里纠缠,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杨玉烟就像刚从热水中爬出来的,四仰八叉地任由朱自强折腾,她已经快昏过去了,可是每次都被朱自强和李碧叶淫乱的动作吸引,每次看到朱自强冲刺李碧叶的身体,她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朱自强干脆把两人叠在一起,一上一下,左冲右刺。现场直播不仅仅给杨玉烟带来了刺激和快感,朱自强和李碧叶也同样兴奋。
    已经被朱自强灌了两次,这是第三次,杨玉烟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世界末日要到了,长久以来出现在脑海中的镜头,此刻活生生的摆在面前,李碧叶舒爽的表情,高亢的叫声,朱自强粗重的喘息,肉与肉的碰撞,不断地在杨玉烟眼前晃荡,这是有生以来最激烈,也是最要命的一回。
    暴风雨过后,房间里静悄悄的,六只眼睛盯着屋顶,回味着刚才的激情,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膛,三人动也不动。
    “玉烟,以后不要再问我跟碧叶怎么做,刚才你已经亲眼目睹,嘿嘿,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刚才还要日我爸呢!”
    杨玉烟连掐朱自强的力气都泄得精光,此时除了翻白眼这个动作外,她连手指都不想弯曲一下:“猪尾巴,你从小就是个流氓!色鬼!混蛋!今天你总算如愿以偿,总算曝露出你的真面目,碧叶,你看到了吧?”
    李碧叶偷笑道:“是啊,他就是个流氓,咱们刚才的过程还被他拍了下来,嘻嘻,我去拿来看看?”
    杨玉烟惊叫一声:“你们两个……”
    接上卧室里的电视,李碧叶按下播放键……十分钟后,朱自强被画面中的镜头刺激得炮筒高升,杨玉烟蹦起来骑在朱自强的身上:“我要杀了你们!”可不一小心,反被朱自强顺势杀了进去。
    接下来连杨玉烟自己也不知道嘴里的声音是怒吼还是**?是呻吟还是抗议?是快乐还是痛苦?但是她的身体已经融化了……
    李碧叶四次,杨玉烟六次,六个小时,其间两个婆娘轮流去给八斤喂奶,而朱自强则不停地给两人“喂奶”,这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也是一场昏乱**的事。
    第二天,杨玉烟跟着朱自强去上班,市长夫人总算来了,再怎么说也该去露露面,认识一下朱自强的同事,这一天的活动,杨玉烟不仅赢得了曲高第一夫人的美誉,也赢了女人们的嫉妒和男人们的爱慕。
    经过一夜狂乱,杨玉烟的美丽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与朱自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金童玉女。玉烟的美是属于传统古典式的,五官细致,皮肤如玉,文秀优雅。一头黑发,长长地披在背后,黑色的冬裙,黑色的风衣,黑色的裹腿靴子。从下午开始,杨玉烟就不断嚷着要回去看八斤,陪李碧叶。
    女人呐,想着昨天的危机,朱自强暗暗庆幸,也暗暗感激李碧叶做出的牺牲,他知道将来能不能尽享齐人之福,就看两个女人今天的谈话结果。他的命运掌握在婆娘们手中,任何一个离开,对朱自强都是一种沉重的打击,一种无可挽回的损失。
    杨玉烟先行回去后,朱自强接到**的电话,**说车站的事纯属意外,绝非有人故意安排,还让他坚决不能到富州省去!
    朱自强挂掉电话后,当场就愣住了,心里升起一种无力感,昨晚的疯狂让他身体无力,**的电话则让他心里无力。朱自强第一次对官场产生厌烦,对尔虞我诈的算计感到恶心,这已经不再属于政治斗争,他还没有达到那样的高度。朱自强没有通知管中昆,独自一人,悄然无声地回到了李碧叶的家里。
    第171章 家族
    第170章 家族
    春江,傍晚时分,朱自强牵着玉烟的手回家,洛永跟以往一样,开着车自行消失。玉烟靠在他的肩头,黑亮的长发被晚风拂起,就像调皮的孩子捉弄他的鼻子,朱自强啊啊半天,终于打了个喷嚏出来,仰头看看春江的天空,天边火烧云,从橙黄、金黄、淡黄到轻蓝,几缕云霞浮游在空中,真是美丽的春江。
    玉烟趁他不注意,膝盖弯曲,猛地朝他的屁股顶了一下,转身娇笑着飞快冲上楼,朱自强在后边发出恶狼般的声音。
    “老公投降!呵呵,投降了不许再整我!”
    朱自强哪里肯撒手,手指扣住玉烟的腰眼:“亲我一下……还有这边,不够,还有额头!鼻子……唔……”两人相互对咬,开了门,朱自强的裤子已经有裂开的趋势,玉烟伸手就打:“可恶的东西,打死你!只晓得沾花惹草,早晚把你喀嚓掉!”
    朱自强的手滑进玉烟的小衣服中,生过孩子后,玉烟的花生米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被吮变色,依然鲜红娇嫩。
    “自强……喔……先洗个澡!你还没疯够啊?”
    朱自强把她的衣服掀起来,直接把头伸进去,吱吱唔唔地说:“哪够?一碰到你就来劲儿,嗯,老婆……好香……甜……”
    顺势滚进沙发,杨玉烟的衣服已经名存实亡,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你再逗我……我就去洗澡!”朱自强急忙起身,搂着玉烟的腰肢儿,在沙发上将她就地正法。事后,杨玉烟裸着身子像只玉猫一样倦在朱自强的怀里,“你真的打算去找苏南?”朱自强点点头,从不吸烟的他,最近开始学着抽烟,轻轻地吸一口,缓缓地吐出来:“老婆,最近看到一句话,把你的名字刻在烟上,吸进肺里,就像这样。”
    杨玉烟捶了他一拳:“跟你说正经事!”
    朱自强深情地看着她,玉烟的眼睛在爱爱后是最美的,眸子就像一池秋水,仿佛要把整个世界融化掉,水汪汪的大眼,娇俏的鼻子,鼻子上细末的汗,朱自强就这样看着她:“玉烟,我爱你!”
    杨玉烟嘴角浮起一丝甜蜜的微笑:“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看得见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自强,你看得到我的眼泪吗?”
    朱自强笑道:“傻瓜!怎么学小资?我是你的鱼,你是我的水,永远离开不你,没你,我就无法呼吸,活不下去。谢谢你玉烟。”
    杨玉翻身骑到朱自强身上,脸上露出少有的坏笑,斜着眼睛,邪邪地说:“老公……我要淹死你!”
    朱自强不是个大男子主义者,相反,他对待自己的爱人一向平等,这次上春江,一是送杨玉烟回来,安抚一下;二是找苏南摊牌,是死是活总要面对,既然无路可退,不如勇敢些。他不是不想告诉自己的女人,只是有些事情不需要把家人扯进去,能免则免,特别是像玉烟这样清纯善良的人,何必让她知晓太多黑暗污秽的事情?而且苏南待玉烟很好,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保持得不错,私底下姐妹相称。
    把杨玉烟哄睡后,朱自强悄悄地离开家,到了楼下,洛永闪闪灯光,朱自强苦笑着坐上车:“不是叫你去休息吗?”
    洛永干笑两声:“睡……不着。”
    自从白武出事,苏南就回北京避嫌,呆了一段时间,春节后才回来,她的工作在春江,按说调回去不是难事,也可以避开很多流言蜚语。毕竟苏南属于内秀型女人,在春江算得上学者,但她不愿意调走,其中的微妙连朱自强都猜不透。
    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女人不讲道理就是最大的道理,正因为这样圣人才把女子与小人相提并论,像苏南这样才华横溢的高级知识分子,出身在高干家庭,教养好、见识广,思维方式和处理事情的能力都与一般人不同。跟这种女人交锋,朱自强想想就头大,他倒不是担心苏南要他出卖色相,而是担心跟这样一个女才子对阵,就像狗咬耗子,无从下嘴啊。
    苏南没有强烈的权力欲望,这点从她一直在大学任教就可以看出来,没有太多的物质要求,她不缺钱,更不会追求男女情事,外表的丑陋没有造成她心理上的扭曲,因为苏南现在担任了哲学系的副主任,教授职称。研究哲学的人,其理性成度远远大于感性。
    朱自强跟苏南事先已经约好,晚上九点,朱自强准时站在苏南的门口,他来过这儿一次,那是白武的生日,转眼已经两年过去。
    朱自强正要敲门,苏南已经把门打开,微笑着说:“朱大市长很准时嘛。”
    朱自强笑道:“迟到的话,我怕苏教授闭门谢客。” 以前叫她苏姐,但现在开口却改为苏教授,苏南摇摇头道:“还是叫苏姐吧,教授,让我听着别扭。进来坐。”
    红茶,艳如血,苏南的最爱,递给朱自强一瓶矿泉水:“堂堂大男人竟然只喝白水,以后有人送你好茶往我这儿扔。”
    朱自强愣了一下,哑然失笑道:“苏姐跟我开玩笑吧?你这儿的茶,可没人送得起,我虽然不喝茶,但也听说过苏姐的红茶比黄金贵。”
    苏南扁扁嘴道:“俗!跟黄金比。亏你是朱大才子,茶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日本人和韩国人学习茶文化,弄成什么茶道,现在反过来向中国传布,装神弄鬼,画虎不成反类犬,茶的内涵和神韵被他们糟蹋了。”
    朱自强笑着指指手中的矿泉水:“论境界还是我的最高。茶、酒、饮料,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于水,万变不离其宗,返璞归真,水,繁衍、孕育一切生命,谱写人类文明,见证历史,维系生存。”
    苏南拍掌叫好:“这才是大才子的风采,呵呵,中国人的性格就是谦让,含蓄,喜欢隐忍,不善张扬。茶属于中国人,今晚,咱们就学学老外谈话,如何?”
    朱自强点点头,慢慢地说:“苏姐,过去的事,我不能巧言推脱,今晚我来的目的就是想听听你的条件。我不认为自己做错,当然,我也不想自我标榜清高、伟大、热爱祖国。如果可以,我宁愿默默无闻,平安一生。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有个名叫马达的县委书记跟我说,我们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人。”
    苏南依然淡笑如故,她的脸形较长,眼如黄豆,雀斑密布,而鼻梁基本没有,下巴长长地突出,这种脸相被叫做马脸,明太祖朱元璋就是这种脸相。但是苏南有一种高雅的气质,这点并不受她的马脸影响。
    她看看朱自强,同样缓缓地说:“自强,你太年轻,很多事情你都没经历过,我能理解你。我的家族,从新中国成立,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是家族中的一员,白武是我的爱人,苏联是我弟弟,我爷爷那里开始,苏家就有种荣誉感。从个人感情上说,我对你非常欣赏,出身市井,才貌双全,天资聪颖,再加勤奋努力,你今天的成就已经足以自豪!可是,我姓苏。”
    朱自强叹息一声,无比诚恳地说:“如果苏老要用我洗涮耻辱的话,我今天也不可能坐在你面前,家族……对我来说太高贵,也太遥远。苏姐,你直说吧,我能做什么?要我做什么?”
    苏南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就成眯成缝:“聪明啊!朱自强,你今天能坐上市长的位置,不完全是靠运气。拿你出气对我们家族没有半点好处,事实已经发生,你知道我们苏家凭什么长盛不衰吗?”
    朱自强很想装晕,但是今晚他不能,苦笑道:“政治利益。就像商人世家一样,只要永远赚钱,就能福荫子孙。”
    苏南笑道:“跟你谈话就是痛快!政治和利益是两种东西,一种是行为,一种是结果,没有利益的政治,注定要失败,所以有人讽刺政客就像妓女、骗子、强盗、杀人犯。对你的条件很简单,加入苏家。”
    朱自强试探着问:“不怕我像魏延那样天生反骨?”
    苏南自信地笑道:“有诸葛亮在,魏延敢反吗?”
    朱自强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朝苏南鞠躬行礼:“大姐就是诸葛亮。小弟甘为苏家效死命!”
    苏南点点头:“下个月去北京开会的时候,去见见我爸。没事了,你先回去,别让玉烟独守空闺。有空的时候让她过来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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