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张了张嘴，像是想否定我。
    “别急着说不，潘尼。”我笑了声，“你就那么不想显露自己暴戾乖僻的一面吗？”
    “——”
    也不是非得让他承认这一点。
    替身是人精神的具现。
    紫烟的暴戾，福葛的理智。
    “不愿被感情支配，但总是会被感情支配却是现实。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其显露出来。”我说，“你表现得太浅显易懂了，潘尼。”
    他不愿使用紫烟，除了难以掌控，更多的便是这样的原因。
    “......”
    “对DIO感到恐惧、对自己被轻易掌控感到愤怒，都不是需要感到羞耻的事。”
    我抬手拨动福葛额前的头发。
    “就像你至今还在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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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葛冷静下来，和我说了DIO告诉他的部分。
    因为我的目的只是想让空条承太郎觉得解决了问题离开，所以他也不想搞得太麻烦。
    ......所以为什么要泼空条承太郎红酒。
    这像普罗耶多雷干的事吗。
    “一名原毒|品组成员、一名被肉芽控制。”我说，“要构建的假象，毫无疑问是以天鹅湖制造的DIO为核心的。”
    如今主心骨被|干掉，剩下的就必须......
    “......接下来，那两位应该会遇见许多敌人。”福葛低声说，“DIO先生说他不会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就不像DIO了，他肯定会让新搞到手的部下去全力袭击承太郎。”我顿了顿，“不过估计他也知道，这些都只能算是玩笑。”
    空条承太郎还不至于解决不了这些。
    “倒是简单易懂，也是DIO的风格，要真是为了干掉空条承太郎还会更周密些，不过现在没必要。”我点头，“走吧，去追布加拉提。”
    “......先生。”
    “嗯？”
    “这场比赛开始前，布加拉提找你说了什么？”
    唔。
    是有这么回事，布加拉提的试探以及隐晦的示好——只是我有些不吃这一套。
    顺带施压倒是很方便。
    “说了些关于护送特里休时的事。”我淡淡道，“怎么了？”
    “......”
    福葛犹豫了会，像是在考虑该怎么说。
    “前段时间，布加拉提和乔鲁诺单独谈了些什么，内容我不知道。”他说，“但是布加拉提去找你的时候，乔鲁诺给了他什么东西。”
    “给了他东西？”
    “......是，不是大件的东西，布加拉提攥在手里，我没看见。”
    唔。
    又是黄金体验用来定位的生命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