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两条腿,他以前从来没有试过劈叉,昨晚被拉伤了,只要一动两条腿,酸痛的感觉蔓延到小腹,差点没让他尿出来。
他小声嘶嘶吸着气坐起来,云鸣高大的身影推门进来,“感觉怎么样?”
“你说呢?”任鹤隐吸着气,咬着牙道:“艹!我要反攻!”
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云鸣见他生气,过去亲亲他,眼睛温柔,“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信你的邪!”任鹤隐拎过枕头捶他,“明明我昨晚让你停下你不停,过度劳损才这样!”
云鸣帮他揉腰,“下次不会了。”
任鹤隐被他高超的手法揉得差点没变成一滩水,被揉着揉着,他慢慢放松下来,越来越软,云鸣眸子越发幽深。
任鹤隐对上他眼睛时,险些没吓一个激灵,满脸警惕,“你想干嘛?”
云鸣眼里带笑,“不干嘛,我抱你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任鹤隐经此一役,养了好几天。
几天后再战,战况激烈,你来我往,情况比上次好。
云鸣自制力强,两人渐入佳境。
任鹤隐很喜欢他们的房子,搬出来之后,感觉格外放松,心情也好。
他并非不喜欢部落,不过相比起人际关系异常亲密的部落,他要更喜欢家里一些。
在家他可以想坐就坐,想躺就躺,有时候闲来无事,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看外面的远山,也能消磨半下午。
他跟云鸣有时候还会在家看电影,躺着靠在一起,挑一部两人都喜欢的片子,窗外清风吹进来,阳光照进来,窗帘就在微风中舞动。
看着看着电影,两人要是对视了,总会接个吻,而后相视而笑。
搬进新家后也要干活,不过最忙的时候已经过了,他们现在每天干点活,就当活动活动身体。
这天,任鹤隐去青瓜地里摘最后一茬青瓜。
他们的青瓜结了那么多瓜,藤已经老得差不多,结不到什么新的青瓜,任鹤隐打算摘完青瓜后就把藤拔掉。
藤上还有他们用来留种的老青瓜,现在已经长成了老黄瓜,皮异常厚,任鹤隐要是不弹指甲,连皮都掐不破。
他在地里干活,旁边部落里的亚兽人们也在给棉花地拔草,看到他的身影,高兴地跟他聊天,“隐,你过来摘青瓜啊?”
“对,最后一茬青瓜,吃完这茬应该就没有了。”
“这个青瓜真能长,我看你已经摘了小半框了,摘那么多要怎么吃?”
“做成腌青瓜吃。”
聊着天,任鹤隐已经摘完青瓜了,他背着青瓜走到族人那边,“今天我摘得多,你们带点回去部落尝尝,这青瓜炒肉吃挺好吃的。”
“行啊。你放田埂上,等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带回去。”
“隐,要不你跟我们回去吧?你们都好多天没来部落里聊天了。”
任鹤隐笑,“我们明天回部落里找大家聊,最近一段日子比较忙,一时间忘了这事。”
有老亚兽人笑,“你们别催隐他们,人家刚结为伴侣,正是黏糊的时候,哪有空找你们聊天?”
“就是,舟你当年刚跟你家伴侣结合不也是那样吗?打完猎采集完,就看不见人影了,一找一准窝在山洞。”
大家闻言哄笑起来。
舟也不恼,“一生那么长,什么时候找部落里的人聊天都行,刚结为伴侣的时候总要多分几天给伴侣嘛。”
大家笑嘻嘻开起玩笑,任鹤隐不掺和,以他现在的脸皮,他其实还不怎么能说过这些人。
大家聊了一会儿天,说到正事上,“隐,这些棉花是不是弄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可以摘?”
“我看看,应该还要一段日子,现在长得不够大,等长好了我会通知大家。今年应该还没那么快落叶,采完棉花之后再去兽人集会也来得及。”
他们部落比较闭塞,大家最期盼的就是一年一度的兽人集会。